夏乾落地后仔细打量这个空间,正如他在外面看见的一样,这是一个小型空间,里面仅有一个院落,和他在外面看见的那个院落几乎一模一样。
“居然有客到来!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能找到!”一声戏谑的声音从院落里传出来。
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夏乾眼前,他定睛一看,这是一个女子,看起来有些眼熟,这不是画像上的女子吗?
诡异发现夏乾没有回答,反而是若有所思,便继续追问道:“看你的神色,似乎认识奴家?”
夏乾心中暗道,呵呵!大胆诡异竟敢套近乎!真是自寻死路。即使如此夏乾也没有动手,他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整个村落都陷入了恐慌,以至于现在村民们见面都不敢多言。
可是暴脾气的猫爷哪里管这么多,飞身一跃一个巨大的炽焰咆哮虎身影出现在它的身上,狠狠的一爪拍在诡异的身上。
可惜拍打之后,猫爷才察觉有些不妥,手感不对,它霸道的一击根本没有打到诡异的身上。
只见那只诡异出现在猫爷的身后,啧啧笑道:“哪里来的的野猫,这么没教养,还敢偷袭!不知道在这个空间里,我就是主宰!”
说着诡异突然发起了攻击,一只巨大的利爪出现在猫爷的头上,猫爷只感觉到强大的压力压在它的身上,导致它移动困难。
好在夏乾及时出手,凌厉的刀光迎上利爪,将其打成齑粉。
“好厉害的刀术!怪不得敢闯进我的世界!”诡异发出渗人的笑声,脸上的笑容和画像上的一模一样。
既然已经开打了,夏乾也不想那么多了,至于想要的问的问题,反正杀了之后在对方的记忆中都能找到。
想到这里,夏乾不再留手,灾难级的修为直接放开,离火天域瞬间展开,霸道的火焰瞬间将周围的一切化为火海。
这时,那只诡异终于不再发笑,奋力调动空间的力量,可惜的是,这种弱小的空间,根本诞生不出强大的力量,这些力量是可以帮助诡异成为灾难级,但是想要制止眼前的火焰领域,那是根本做不到。于是,经过多次尝试的诡异,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情,厉声喝道:“快给我住手!你敢毁掉我的家!我要你们都去死!”
愤怒中的诡异撕掉了身上的面皮,露出了原本的模样,一只无面诡异。在它的手上出现了一个正在汇聚可怕能量的黑球,夏乾可以感受到黑球带来的压迫感,他心中暗自思量,这个黑球怕不是有灾难级后期甚至是巅峰的力量,可不能让它打出来。这要是打出来,即使他不受伤,恐怕这个空间也承受不住。
于是,夏乾决定速战速决,开天意境融入了朱雀刀,一声雀鸣刺破了整个空间。诡异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神情,但是它似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不仅没有停止手中的黑球,反而是加快了黑球的汇聚。
在有巨大实力优势的情况下,夏乾岂会给诡异机会,明亮的刀光瞬间斩出,狠狠地劈斩在诡异的身上。诡异连挣扎都做不到,就在霸道的开天意境威压下,压成了齑粉。诡异手中的黑球也淹没在开天意境和离火天域的压迫之下。
随着离火天域的持续攻击,无数的火雨将这里化为了一片焦土。那些蠢蠢欲动的诡异,一个个都葬身在火海之中。
这时,夏乾才有闲暇查看这些诡异的记忆。
最先探查的便是人皮诡异,这只诡异说起来还是有些来头的,和另外两只人皮诡异不一样,这只诡异它出生在一个有神级诡异的部落,它是部落酋长的小儿子,因为犯下大罪,将天道赐予这个部落的图腾给打碎了,而被他父亲流放到蓝星这个世界赎罪。
虽然是流放,但他的酋长父亲还是很溺爱他,给了它一个小世界护身,只要它注意隐藏,在蓝星那个地方活下去还是不成问题的。
那只诡异也确实这么做的,来到蓝星后,选择了一个小山村潜伏,只是它做了一件画蛇添足的事情,那就是和同在云市潜伏的诡异有所联系,交换信息。
其实,他这么做也没问题,毕竟诡生地不熟,有个同乡的也有个照应。它们谁也不会料到,会出现夏乾这个怪胎,居然能获取它们的记忆。要不然以它这样的隐藏,根本不可能被蓝星的修士发现。
而这个诡异为什么会在这个村庄里大开杀戒,这件事也颇为有意思。按照它的本意,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一直等到两界通道打开,它就可以悄悄地返回诡界。而它刚降临的时候,正好遇见了一个蓝星本土诡异的形成。在它看来,这只诡异弱的不行,仅有黄衣修为。但在那个时候的蓝星,刚形成就有黄衣修为的诡异,那必定是饱含强烈怨气所生。这只诡异自然也不能除外,它原本有着一个幸福的家,准确的说,是在它看来应该是幸福美满。可是事实上,它的男人并不是一个善人,在家里长辈的安排下他们成家了,婚内男人对她还可以,至少明面上没有什么打骂的举动。可是男子因为长相俊朗颇受村里的女孩们喜欢,村长家的姑娘也很喜欢。尤其是几次来往之后,他们居然有了鱼水之欢,这时,村长家的姑娘就提出来,要他和女诡异的前身分手。以丰厚的家财相邀,男人果然动心了,但是分手是需要理由的,而且还必须是能让乡里乡亲接受的理由。
回到家之后,男人和女人旁敲侧击,想要探探口风,可惜的是女子甚是贤惠,他并不能找出借口。但是想到丰厚的钱财,男子顿时产生一个邪恶的想法,那便是将这个女子搞得声名狼藉,如此便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顺利离开,还不被村里说闲话。
于是,男人做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那就是买通混混将他的妻子给非礼了。随后,男子义愤填膺的揭发了妻子的不轨,导致他的妻子被愤怒的村民处以私刑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