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纪满不在乎的欣赏着戴柯惊慌失措的表情。
“无所谓啊，谁又会知道是我放出去的？”
“毕竟你戴柯的形象，在我的营销手段下，已经是个靠着潜规则不择手段上位的艺人了。”
“就算这些东西流露出去，他们也不会追查是谁放出去的，而是对你进行无尽的谩骂。”
“你真的准备好接受这一切了吗？”
戴柯下颌线紧绷，脖颈的青筋因为压抑而突起。
忽然，她失笑道，“周璟纪，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按你的要求做，你也一直保持尊重我的底线，但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对我？”
“就算我直播的时候没有按你的要求做，可不是也挣到钱了吗？”
确实是挣了，还挣了祁海的那一份。
而祁海主动将自己的收益，转给戴柯的行为，让周璟纪产生了危机感。
两年前戴柯突然转型，也是因为当偶像时候的戴柯太火。
他害怕戴柯真的能还上这八千万，然后离他远去。
所以在这之前，他要打断戴柯的羽翼，击溃戴柯的心理防线，让她只能待在他身边。
“我不缺钱，我缺的是听话的玩偶。”
说着，周璟纪起身，朝戴柯走去，“所以乖，把录音笔给我。”
从进来后，戴柯就开始录音了。
她想要脱离周璟纪的控制。
可是周璟纪怎么发现的？
戴柯退后半步，努力维持着笑意，“周哥说什么呢？”
“你的衣服是我亲手设计的，包括你曾经穿的那一条美人鱼，以及你用过的所有珠宝首饰，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为了让戴柯完美的属于自己，周璟纪甚至开了一家高奢品牌。
戴柯的所有衣服，都是他亲自设计的。
“所以哪里改变了细节，我非常清楚。”
戴柯今天穿的是一件酒红色的一字肩裙。
胸口的衣料向内折起，里面缝制了一支纤薄型的录音笔。
刚才戴柯整理胸口的衣服，就是在按录音笔的开关。
只是一点细微的改变，没想到被周璟纪察觉到了。
“乖乖交出来，不要逼我动粗，我不想伤了完美的你。”
戴柯紧步后退，脚上的高跟鞋显得格外累赘。
周璟纪快走两步，扣住戴柯的手腕，伸手撕扯下她胸口的衣物。
随着“刺啦”一声，戴柯身上的衣服碎裂开来。
戴柯迅速抽过沙发上的靠枕，抱在怀里，挡住乍泄春光。
紧接着，咔嚓一声，录音笔被周璟纪掰成两半。
“呵呵，”周璟纪喉咙里溢出恶魔般的阴冷笑意，“给你能扳倒我的机会，再亲手掐灭，这种绝望的滋味如何？”
一开始，周璟纪就发现戴柯的不对劲了。
他不拆穿，甚至陪着戴柯演戏，就是为了看戴柯最后那绝望失神的模样。
戴柯摇着头，脚下的步伐还在退后。
可房间已经上锁了，戴柯是逃不走的。
周璟纪不管戴柯的窘迫，打开了房间的投影仪。
当他连接上手机的时候，画面里出现令人反胃的情景。
情景里的主人公是季杜，她正在被二十多个老男人上下其手。
那痛苦的模样，让戴柯低下了头颅。
她真的看不下去。
“宝贝儿，这就是反抗我的例子。”
“季杜因为上次的事情，对我怀恨在心，居然私下里去拉拢金主，想着扳倒我。”
“可是我并不生气，因为她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我甚至还以德报怨，送上了她一份美好的大礼，你觉得这礼物怎么样？”
戴柯的直觉没错，她抬起戏谑又憎恶的眸，低声吼道，“疯子！”
周璟纪痴痴的说，“我确实是疯子，在16岁那年，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疯了。”
“你在那群不出众的孩子里，真的像个精致的洋娃娃，让人想抱在怀里怜惜。”
“想给你穿上最精致的礼服，成为最完美的作品，展示在外人面前。”
“为此，我让人教唆你父亲赌博，然后亲手把你卖给我。”
戴柯胸腔里溢出嗤笑，“所以，原本能拥有父母爱的戴柯，就这么被你给毁了？”
因为戴柯的一句“疯子”，彻底打开了周璟纪的心扉。
这么多年来，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在暗中进行。
可他又想着能够被戴柯发觉，然后拆穿他，却又无法离开他。
这种感觉对于周璟纪来说，实在是太美妙了。
没注意到戴柯说辞的周璟纪，侃侃而谈，“怎么能算毁了？”
“你现在穿着的是我亲手设计的衣服，我新手设计的珠宝，我亲手制作的高跟鞋。”
“你被我打扮成最完美的样子，结果你却要用这副外表，去吸引其他人？”
“是我给予你进入上流社会的机会，你应该时刻记得我的恩情，你怎么能想着背叛我呢？”
看着周璟纪着魔的样子，戴柯连连摇头，“你疯了，你该去看心理医生！”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周璟纪拿起桌上遗留的眼镜带上。
当反光的镜片遮盖住他疯狂的神色时，他又回到了那斯文的模样。
周璟纪走到门前，打开反锁的房门，几个油腻的男人进来。
他们色眯眯的目光，落在狼狈的戴柯身上，甚至开始摩肩擦掌。
戴柯警惕的盯着周璟纪，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周璟纪恶劣的笑道，“这几位导演可是很看好你的，不过你如果向我求饶的话，我或许可以大发慈悲的饶过你。”
戴柯啐了一口，“你做梦！”
今天的安排，本就是为了碾碎戴柯的自尊心。
周璟纪也根本不在乎戴柯的反应，反正最后的结果让他满意就行。
“上吧！”
周璟纪发号施令后，站在那里观赏着。
他倒要看看，戴柯的强硬能撑到几时。
戴柯后退着，找着手边能防御的武器，“周璟纪，你这样是犯法的！”
“那又如何？”
他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不犯法？
他早就不在乎了。
“周璟纪，你说你为我做了很多，可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你是因为喜欢我吗？”
周璟纪双手插兜，很轻松的说，“宝贝儿，我当然喜欢你啊，我甚至爱你，可是你根本没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