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狐狸。”在我的喊叫中我又醒了,没错我又做梦了。
阎哥?你怎么了?什么狐狸?坐在我旁边的女孩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我睁开眼睛,没有说话,心想道:梦吗?可是好真实,我歪过头想看看到哪了。
嗯?不对还是雾,怎么会呢?,难道不是梦?
“老钱?老钱?钱都有?!”没人应答我
“阎哥,老钱是谁呀,是我呀只有我,我是田萱琦,你的娘子呀,你忘了吗?相公嘿嘿嘿”
田萱琦说着话头竟然掉到了我的身上,染了我一身血红,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个狐狸头,张开了血盆大口…,而我却一动也动不了。
“不要不要!和我没关系!”
又是梦,我感到我的心脏正在飞快的跳着。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猛的回头看向其他人,都在以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我,窗外也没有大雾。
“阎哥?”听到这声音我打了一个冷颤,不知怎滴,我突然觉得这姑娘面容特怪异。
“阎哥,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是黑色的?美瞳吗??”她感受到了我不一样的态度,再次寻找了话题。
“奥,天生的”我没给她好脸色,因为那张狐狸脸在我心里还是落下阴影,我现在看她有点恐惧,虽然以前也做过噩梦可是这次为什么这么真实。
田萱琦察觉到了我的语气不好,也没有说话,以为是问我的眼睛伤到了我的自尊。
终于在我极力克制我的困意下到了目的地,田萱琦招呼我和老钱下车。
老钱看到人家又来劲了,在人家耳边叨叨,问这问那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大巴车心里有些不太平静。叫上了老钱,往家里的方向走去,而田萱琦和我们道别之后也朝着一个方向离开了。
一边走老钱还是在和我讲诉那女孩怎么怎么好,说什么他真的动心了。
我看了看他,哪次不是真动心,呵呵男人,tui。
“话说她是不是没给你钱?”我惺惺的拆台。老钱听后表示无所谓哥不差钱。
(我能说啥,纯爱战士牛*)
我家离站点不远,所以不大一会就到了。
“妈我回来了!”我还没等到院里就呼唤我妈,一晃四个月没见了,真有点想我爸我妈了。
我妈正在厨房里忙活,发现我回来了,连忙放下手里的话,跑了出来。
“儿子回来了!,快进屋,这是钱都有吧,哎呀,这大小伙子,我儿子老跟我提起你呢,快进屋,我和你叔杀了一只鸡呢。快!”
我妈一边摸着我看看我瘦没瘦,一边和老钱说话。
老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阿姨已经很麻烦了,随便吃点都行,我和老赵好哥们不挑,不挑。”
和洽的气氛,让我暂时忘了在客车上的惊悚,而老钱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看来真的是我的梦吧。
“妈,我爸呢?怎么没看着呢?”
“你爸早上去赶集(指定期聚集进行的商品交易活动)了,应该快回来了,咱不等他咱先吃嗷。”
“不急等等我爸吧。”我说着,一家人吃饭很香的,少一个人少了不少味道呢。
“是啊是啊,不急我们中午吃过了等等赵叔。老钱也附和我说了一句
说曹操曹操到,正说着呢,我爸进门看到我们来了,也是一脸笑容。
我看着我爸,已经不梳中分了,显得老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寸头。四个月不见好像老了许多。
我爸走进屋子取出了,自己的散白酒。晃动酒瓶子说:“都长大了哈,来陪我整点”
“好”我和老钱异口同声的回应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天我和老钱都喝多了,老钱说:有家的感觉真好。
酒过三巡,老钱搂着我,扑通跪在我爸我妈的面前。
“老阎,有家的感觉真TM好,以后你爸妈就是我爸妈,我挣钱养活二老。”
我妈连忙把老钱扶了起来,笑着冲着老钱色说:“都一家人一家人。”我爸也在一旁连忙称好。
落日黄昏,月影下四个人,脸上洋溢着淳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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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老钱很早就起来了,我俩准备上村东头去看看,那里有山有水的,特别不错。
走着走着,走到了一片小树林里,突然我想起来了,我爸经常和我讲的我出生时发生的事里那小树林,不能就是这树林吧。
随后我把这故事讲给了老钱听,老钱听后,拍了拍我。
“我们是祖国的标兵,不怕牛鬼蛇神”说着还做了个动作。
我不忍直视,上去蹬了他一脚。他直接趴在了地上不起。
“别碰瓷啊,老子兜里比脸都干净。”嗯?老钱趴在那还是不起来,我有点慌,我刚要上前看看怎么了。
老钱猛的一回头,给我吓的一蹦三尺高,随后我破口大骂“哇c,人吓人吓死人的知不知道。你个智障”
“看你那小胆吧你”老钱就在那嘎嘎乐
说笑间我们忘记了刚才我说的那故事。我俩继续说笑着往前走,没走多久。
就到小河边了,就看到河边有几个小孩正在那玩水。
老钱上前一边脱衣服一边喊叫“孩儿们,看看你们哥哥的泳姿。”
小孩们见状纷纷躲到一边,然后抱着吃瓜的态度看着钱都有。
老钱一个猛子扎了下去,蹦出的水花都一米来高,随后在水里扑腾来扑腾去。
我看他玩的正欢,也没下去就坐在一棵树下面看着他们。
可是看着看着我觉得事情不对了,老钱不喊了,就在湖中心干扑腾,小孩也纷纷的向上游。
我察觉到不对向老钱看去,他好像溺水了,不应该啊,那泡子不深的,我也没脱衣服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到了泡子底我看见老钱的脚被水草缠住了,我泳过去把草解开,把老钱运到更浅的位置。
然后老钱表示OK了,没事了,我刚要往回泳突然一只手抓住我。使劲的往里拽,我想要叫,没叫出来,还呛了一口水。
我往下看,既然是一个男人,这男人眼泡发大,整个人像似充气了似的皮肤苍白,口鼻前有白色或淡红色泡沫,形似蘑菇。
这分明是一个已经溺死不知多少岁月的人,吓得我连忙想再次呼救,刚伤口就又呛了一口水。
就在我换不了气,要厌恨西北的时候,反转出现了。
(别问为啥因为我是主角)
我的面前出现了一白尾狐狸耳朵女子,见这少女一张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生的一副仙女模样,左手执伞(我也不知道为啥可以在水里撑起来),腰间跨一烟袋锅,上面刻了一个明晃晃的胡字,她一掌拍向那溺死鬼溺死鬼瞬间不见了踪影,然后一把把我拉了上去。
上去之后我的神智已经不清晰了,只记得老钱把我捞了上去,
然后那女人消失了,老钱好像并没有没发现她,背上我深一脚浅一脚把我弄回家了。
迷迷糊糊的我又见到了那女子,她说她是那一日的小白狐,她本是胡三太爷的小孙女,那一日和爷爷化身下山修行,不成想被屠夫之子撞死,因为那司机煞气太重,所以才不了了之。
她说爷爷说那是她们胡家的劫难要到了,让我出去躲躲,见我不凡让她跟着我修行。
并且解释了让我不用做什么她会安排妥当。就这样我在恐惧中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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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这孩子睡了这么多天了还不起,你看看是怎么回事啊。”我妈焦急的在地下踱步。
我爸在炕沿上盘腿坐着叼了一支烟,看着我也是满面愁容。
钱都有也守在我的身边依然保持着嘴损“都5天了,难不成到泡子里淹了一下没变美人鱼,变成睡美人了?”
王婆已经七十多了身子骨还是硬朗的很,手上还是戴着那毛茸茸的手套,她瞪了老钱一眼把手搭在我的手脖子上,眼睛微闭过了一会,眼睛缓缓的睁开了。
“这孩子被仙家看上了,仙家逼着他出马呀这是。”
“不行,我儿子遭不了那罪。”我妈连忙反驳。
正说着呢,突然刮起了一股子阴风我突然坐了起来,坐里突出了一个娇柔的女声。
“我本那长白山上修炼的仙人,现今入了凡尘,寻得良人修行。”
“今看上你家小子,你待到这月18日,买上一条大鱼,上一只猪头,一只鸡”
“供上胡家的堂口即可,你等明白啊?”我身体里的声音有些僵直,似乎言语中有点紧张。
我妈看了看王婆,王婆没说话,我爸点了头看着我有点被吓懵了磕磕绊绊的说了句“明……明白”
我妈一看好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也泄了气一屁股坐在炕上不再说话。
王婆一拱手说:“不知仙家大名,让小道知晓,也好让这孩子带着上仙扬名立四海。”
我抬起头看了王婆一眼温声温气的说:“我叫胡若依。你这小道可知我仙家如何出马”
我婆婆想了一会回说:“小道略知一二,仙家出马共三步,第一步需要家鬼窜七窍,所谓家鬼便是家里已经死去的亡魂,只需有亲戚即可”
“然后第二步要仙家通弟子的五经六脉这一过程也是漫长且痛苦的,身上可能会起包变色,痛疼,然后烦躁。”
“我们家孩子身子板脆,还请仙家下手轻点”
“这第三步嘛,就是请仙家上身各路仙家报出自己的名讳用朱砂笔写于黄纸上随后三拜九叩就是正式出马了。”
“我”听后认可的夸道:“你这小道懂得还挺多,不过我这一脉不一样,我虽然是初次当大仙但是你只需写我胡家名讳不需要窜七窍五经六脉,就可以出马。”
然后“我”说出了要写的胡家仙的名字我就又睡了过去,睡梦中我听到王婆嘀咕。
“不对啊,我记得那别人家出马都是,需要人做引路人,而且不止供胡家人,这怎么不一样呢,不过不折磨孩子就行啊,我能感觉出来那是正经的大仙。”
在那之后,老钱回城里了,听说他爸要不行了,他要回去分家产。
我的日子也变得平静起来,眼看着日子快到了,一想起那狐仙在海底的的美状我不禁心跳加快。
“美,是真的好美。”随即我摇了摇头,赵阎明,想什么呢?不过想起湖底我又想到了那溺死鬼,那真的是鬼吗?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