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刃忽然后悔了,他就不该回来。
他从没想到原来女子都可以这么地如狼似虎,他完全招架不住。
苏苑乔体贴地叫了一名暗卫进来。
暗卫的手上还端了一碗菜,上面由另一个碗反着扣着,看不到里面装着的是什么菜。
凌风刃恰巧是有些饿了,不免有了些期待。
苏苑乔等暗卫放好了菜出去,她暗自笑着,帮忙将反扣的饭碗,给打开了。
“吃吧,补一补。”
那碗里面,装着的分明是牛鞭、羊鞭等等……
凌风刃嘴角抽抽,菜也不想吃了,忽地起身要往外逃。
他哪里逃得掉,拉了拉门,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又来到了窗边,没想到连窗户都从外面上了锁。
“来人,开门。”
他命令他带来的暗卫们,将门给打开,放他出去。
偏偏暗卫们没一个吭声的,只当做是没听见。
凌风刃莫名地慌了,和一个某方面那么想要的女子共处一室,他会玩掉半条命的。
“我今天累了。”
他同她打起了商量,希望能够放过他一马。
苏苑乔一脸的哀怨,“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保管你吃了又能生龙活虎,来个十来回,绝对不成问题。”
十来回!
一回他都不想来!
逃也逃不掉,他装晕可行不?
苏苑乔攀上了他的胳膊,又摇了摇,学着撒起了娇。
她明显地摸到了凌风刃的身上起了满满的鸡皮疙瘩。
其实她自己都受不了。
“你快吃。良宵苦短,我们得抓紧。”
进了宫,想要夜夜霸占他,会比较困难。
她没有进过宫,听一些话本还是有听过的。
在宫里面,后妃侍寝,是要轮的,鲜少有一个妃子可以夜夜被临幸的。
若是真有,那就要成奸妃了。
“你在想什么?”
她的表情一直在变,让人捉摸不透。
光是看着,就令人胆寒。
凌风刃怕死了,担心她是在琢磨着等等怎么弄他。
“你必须要配合我,要不然进了宫,就不能每天和你在一起了。”
凌风刃忽然有点想改主意了,他想立马就回宫。
回了宫,他就能有正当的理由,躲开了。
苏苑乔不想再墨迹,催促他赶紧吃。
她干瞪着眼睛看着他,直到他吃了,才挪开了视线。
又是一夜的荒唐,凌风刃次日连马都骑不了。
他双腿疲软,无法动弹。
“还有马车吗?”
苏苑乔早早上了马车,已经端坐好了。
她耳朵灵敏,即便他说话说得小声,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有暗卫回答:“没有了,就这一辆。”
凌风刃逞强着上了马,骑了一小段路,又下了马。
他心怀忐忑地钻进马车内。
苏苑乔原本在打盹,被他弄出来的动静给吵醒了。
她忽地睁开眼,把他吓了一跳。
四目相对,他下意识地往后退。
马车正在前景,他这一退,整个人向后跌去。
苏苑乔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他整个人被拉了回来,压在了她身上。
马车内的温度,瞬间升高。
凌风刃急促地爬起来,马车又是一个颠簸,他又栽了回去。
这一回,她的双唇,被他给吻住了。
苏苑乔加深了这个吻,不为别的,只因这样也能够得到积分。
一个吻才歇,他的脖子被她箍紧,又来了一个冗长的吻。
再吻下去,他都要窒息了。
“别吻了,让我歇歇。”
遭到了他的拒绝,以为她就会这样算了?
苏苑乔才不顾他的抵抗,又亲了他好几回。
要不是在马车上,他恐怕又要被她吃干净抹干净了。
冤孽啊!
凌风刃感受不到这种事的欢乐了,只觉得可怕至极。
苏苑乔见他嘴巴都被她亲肿了,这才放过了他。
积分赚得够多了,足够她再换几次药丸了。
可见她得有疯魔!
马车又往前行驶了一段,可算是停了下来。
苏苑乔只来得及看到一道残影从马车内飞也似地掠了出去。
她轻笑了一声,也跟着下了马车。
丞相府早早得到了消息,苏丞相带着朱姨娘,还有庶二小姐,已经在府门口候着了。
他们见到了凌风刃,行大礼伏在地上。
苏苑乔走到了凌风刃的身侧立定,得到了他的许可后,她开口叫他们抬起头来。
她因幼时就被赶到了破庄子上,这丞相府里头,认识她的人一个也没有。
苏丞相看着她倒是有几分熟悉,转念一想又觉得荒唐,皇上身边的女子怎么会是自己那个被赶去庄子上的嫡长女。
“苏丞相,你不认得我了?”
苏丞相猛地心惊,“你是苏苑乔?”
苏苑乔一脸冷漠,“是。”
苏丞相站不稳了,身体晃了又晃。
当今皇上凌风刃最是在意全家和乐,他做出这种赶走亲女儿的丧心病狂事,怕是要被问责了。
苏丞相连磕了好几个头,求凌风刃能够恕他的罪。
“乔乔,他是你名义上的亲爹。你来说,要不要饶了他。”
苏苑乔不会心软,“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凌风刃侧目看了她一眼,又对苏丞相说道:“贬你为左丞相。”
朝中只有他一个丞相,怎么就成左丞相了?
在本朝,左迁也就是降了官职。
那右丞相,又是谁?
“朕会下旨封秦尚书为右丞相。”
这秦尚书一向来与他不对付,两人总是在朝堂上互相使绊子。
从前因他的官职更上一层,秦尚书往往斗不过他。
这下好了,日后见了秦尚书,不,是秦丞相,他还得给人行礼。
“皇上,是臣错了。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苏丞相不停地磕着头,头都磕破了,还有鲜血不断地流出来。
“别磕了,皇上口谕已出,哪还能收回成命。”
苏苑乔喝令苏丞相停下他那愚蠢的行为。
哪怕把头磕断了,都无济于事。
苏丞相醒悟过来,顾不上什么尊不尊严的,忙跪爬着到她跟前。
他提醒她:“苏苑乔,你也是我们丞相府的人。你要懂得一荣俱荣的道理。”
苏苑乔可不敢和他攀父女关系,“你可从不曾将我视作你的女儿,这会儿认我是丞相府的人了?晚了。”
真正的苏苑乔,早就已经死了。
她穿到了苏苑乔的身上,自然也要帮她好好教训这些欺辱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