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梨吭哧吭哧,累的手臂酸麻,从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到后来的满脸麻木只想让他快点出来。
傅鹤轩倒是享受,仰靠在床头,喉结微滚,鬓角和紧实的胸膛沁出一层薄汗,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扫过黎梨,停在她动作的双手上。
她双手合拢才握得住,葱白的指尖都泛着红润,视觉效果对比惊人,烧红了傅鹤轩的眼,费了好大的忍耐力才忍着没把她扑倒。
黎梨觉得不对劲。
不是,这都这么久了,怎么半点都下不去啊?还不消反增?
怪物吧?
对不起。黎梨很后悔,这种事一点都不好玩。
直到最后,傅鹤轩红着眼,一口咬上黎梨的脖子,才闷哼一声,结束了战斗。
时隔许久,黎梨在云珊生日这一天,脖子上终于又多了个红点点。
私人医生到后,给傅鹤轩检查了一下,一脸奇怪的对黎梨道:“没什么大问题,药物摄入不多,药效也不强,按理说应该没什么反应……最多有点热而已。”
连药都不用开,医生收拾收拾又回去了。
黎梨:……
她转头,愤愤的盯着傅鹤轩。
男人无辜的朝她眨眼,神色慵懒而餍足。
“好啊你,”黎梨愤怒的抄起枕头砸在他身上,“演我呢?骗我很好玩?”
“怎么会,”傅鹤轩接住枕头抱在怀里,“之前确实是不舒服,头都快烧昏了,你不是也摸到了吗?”
“而且,要不是你,我说不定都被……”
黎梨才不信他。
进门前初初都和她说了,傅鹤轩一脚把白梦雨踢到了地上,亏她还以为那是傅鹤轩强弩之末的挣扎,现在看来估计还收着劲儿呢!
傅鹤轩叹息一声,握着黎梨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前。
“珊珊,你都说我是你的人了,为什么还不答应我呢。”
他将余热还未褪去的脸颊贴在黎梨的手心,讨好的蹭,“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总得给我个名分吧?”
黎梨发呆。
[我啥时候说他是我的人了?]
初初刚从自动屏蔽的小黑屋被放出来,闻此直接给她来了段回放,细声细气的模仿:“你是当小三当习惯了吗白梦雨?我的男人也敢出手?”
动作还原,情感充沛,绘声绘色。
黎梨:……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她。
她好像确实说了这样的话。
黎梨又看向傅鹤轩,男人抓着她的手腕,又偏头,在她手心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嗯?”
她的脸颊又烧了起来。
要不然……试试?
反正不亏。
黎梨贴着创口贴,挽着傅鹤轩站在云父云母面前时,老两口并没表现出任何惊讶。
云父甚至还嫌弃,“拖拖拉拉的现在才在一起,也就你们这些小年轻爱这么拉拉扯扯!要是我和你妈,你都出生好久了!”
云母就温柔许多,拍着傅鹤轩的手嘱咐:“我们珊珊就拜托你了,她脾气差,你多担待些,两个人好好过。”
黎梨跺跺脚,娇嗔一声:“妈!”
傅鹤轩收起调笑,正色敛目,答应下来。
“行了行了,”云父道,“珊珊,你说的人我已经抓到了,你打算怎么办?让他去坐牢还是……”先揍一顿再说其他的。
虽然他已经差人给了林萧一点颜色瞧瞧,但那是他的份,不算是珊珊的。
云父朝她使个眼色,黎梨就明白剩下没说出来的半截话是什么意思。
“不急,我先去看看。”她露出了个单纯又无害的微笑。
林萧被绑着手脚,关在一间房间里,还有好几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他手脚冰凉,不懂为何事情的发展和他的预计截然相反。
就连被抓,也被抓的如此之快,仿佛背后有一双无形的眼睛一直在监视着他。
就在这时,黎梨推门进来了。
林萧一看到她,就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哀求:“珊珊,珊珊我错了,我只是太想见你才偷偷买通下人混进来,并没有打算伤害你啊!都是白梦雨,是白梦雨那个贱人想报复你,才给你下药打算让你当众出丑!”
可惜他此刻鼻青脸肿,丑的令人不忍直视。
黎梨嫌弃的呸了一声:“你和白梦雨狗咬狗的时候,可不可以先统一一下口径?白梦雨说你撺掇她去勾引我家傅鹤轩,你又说是白梦雨偷偷在饮料里下了药……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呀?”
林萧想也不想:“白梦雨骗了你,我说的才是真话!”
黎梨摇头叹息,“你不当厨子真是可惜了,甩锅甩的这么厉害。真难想象,你和白梦雨竟然还互生情愫过。真恶心,我竟然喜欢过你这么个东西。”
林萧还在往白梦雨身上泼脏水。
“白梦雨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她之前不也做过类似的事吗!偷偷和你的酒调换,不然你是怎么被傅鹤轩看上的!”
黎梨眼神一寒。
林萧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原剧情里明明说他对这事并不知情,看来……还有些隐藏的细节啊。
就连她刚来时,也以为那件事是她和白梦雨之间的秘密。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林萧。”黎梨看向林萧的眼里满是深意和怨恨。
林萧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结结巴巴,嗫嚅道:“我,我只是不想你被傅鹤轩骗……他没有你看上去的那么单纯,我是担心你……”
“别担心我了,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想想进了监狱,怎么踩缝纫机才比较省力,也想想进了法院,怎么诡辩,才能多减点刑。”
黎梨觉得再待下去就是纯粹的污染她的耳朵和浪费她的时间,不想再待,拍拍屁股走了。
丢下一句:“别揍太过分,到时候上了法庭不好交代。”
“好的大小姐。”彪形大汉毕恭毕敬道。
“珊珊?珊珊你别走,你不能告我!你不是没出什么事吗!为什么还要追究?我不能丢掉我的工作,我还有家要养……珊珊?珊珊!”林萧犹如晴天霹雳,苦苦哀求。
一旁的大汉听不下去了,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逼兜。
“我们大小姐是你能直呼名字的人吗!要不要脸!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做个男人!不,连人都不配做!”
虽然他已经收着力,被绑着的林萧还是没稳住重心,被掀翻了。
他面朝下倒在地上,抽抽搭搭的哭出了声,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