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话音刚落,宫子羽满脸焦急地推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叫一声阿云,便被寒鸦柒锁住了咽喉。
云为衫见此,心中一紧。
宫远徵带着侍卫,控制住整个万花楼。
却并没有找到那个带着斗篷遮遮掩掩的人。
瞥了一眼二楼,他一挥手,侍卫立即走上去,围住了紫衣所在的房门。
一脚踢开房门,正好看到被掐的满脸涨红的宫子羽。
宫远徵:" 蠢货!"
宫远徵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宫子羽喉咙被掐,穴位被点,无法反抗,只一双眼睛里,闪过几许不满和愤恨。
上官浅:" 徵公子,不想救救宫门执刃吗?"
上官浅心里没底,宫远徵和宫尚角兄弟二人不服宫子羽当执刃,他们用宫子羽做威胁,也不知管不管用。
宫远徵:" 他算什么执刃!上官浅亏你在角宫待那么久,用他威胁我,你觉得会有用吗?"
他抬手轻挥,黄玉侍卫拿着长刀,靠近了他们几分。
宫远徵:" 识相的,就束手就擒,我可以让你们临死前,少受一点儿罪!"
宫远徵抚了抚手上的黑色手套,邪魅一笑。
云为衫:" 羽公子也是你哥哥,你便真的忍心看他赴死吗?"
云为衫本意想要劝阻宫远徵停手,因为她清楚无锋的狠厉,若宫远徵不管不顾让侍卫行动,寒鸦柒一定会狠心掐断宫子羽的脖子。
但她这句话,在此时说,就像是将自己划在无锋那一方,威胁宫远徵停手。
宫子羽听到她的话,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她。
在后山祠堂,姨娘曾告诫他,云为衫不可信。
那时,他还在反驳,为云为衫找补,想着她是有苦衷的。
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她真的是无锋派来靠近他的人。
他眸中划过浓浓的失望,但容不得他伤春悲秋。
后窗一声巨响,寒鸦肆被人一脚踹进了房间。
云为衫:" 寒鸦肆!"
云为衫跌跌撞撞地跑到满身是血的寒鸦肆身边。
想要扶起他,却见他胸口纵横交错的伤口,无从下手,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寒鸦肆轻扯了扯嘴角,来不及说一句话,永远闭上了眼睛。
云为衫抬眸,看着那满身煞气的男人,周身气息冷冽,仿若从地府修罗而来。
宫远徵:" 哥!"
宫尚角扫了一眼屋中的人,眸子落在紫衣身上。
紫衣缓缓起身,“不愧是宫二先生,竟然早已摸清了万花楼的底细,司徒红佩服!”
随着她话中最后一个字落下,她一掌击向宫尚角。
那掌中内力之下,覆着的是天下剧毒——蛊毒。
宫尚角早就对她有所防备,见她出手,便早早避开了去。
宫尚角:" 无锋之魍,司徒红,竟窝在这小小的青楼里,跟我那纨绔弟弟打听消息,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寒鸦柒捏着宫子羽的脖颈微微收紧,宫子羽痛得叫出声音。
“宫尚角!宫远徵不在乎宫子羽,你也一样吗?”
寒鸦柒出声问道。
宫尚角冷冷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宫子羽。
宫尚角:" 远徵,动手!"
随着他话落,宫子羽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眸,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然而,只听耳边一道风声过后,身后控制着他的寒鸦柒闷声倒地。
宫远徵:" 蠢货!"还不快过来!
宫子羽抬眸复杂地看向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