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见他没有因为女人,而忘记什么是宫门最重要的事,于是欣慰地点点头。
宫远徵为了不让哥哥小看,时刻隐藏在暗中观察羽宫情况,自然发现了云为衫和上官浅相交的画面。
虽然隔得远,听不到二人的交谈,但从神情可以看出,二人似在谋划着什么。
宫尚角是个雷利风行之人,心中有了疑点,自会去求证。
是夜,他避开人,独自来到徵宫。
宋嫣然迷迷糊糊睡了一天,此刻没有丝毫睡意。
无聊地翻看从宫远徵房中顺来的医书,却突然听到开门的动静。
宋嫣然:" 阿昙,我一会儿就睡,你不用管我,自去休息。"
她还以为是婢女不放心她,又回转了呢!
直到面前落下一个阴影,她才恍然觉察不对。
抬眸对上了那双毫无温度的双眼,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宋嫣然:" 角公子?"
她疑惑地朝这人身后看了一眼。
宫尚角:" 别看了,远徵弟弟今晚不在徵宫。"
宋嫣然闻言,一脸古怪地望着他。
他这话说得,好有歧义。
仿若她跟他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宫尚角从那张毫不做作的小脸上,清晰地看出她的想法。
心中微觉不自在,察觉到自己的思想被她下意识带偏,他脸色微黑。
宋嫣然:" 角公子深夜到访,不合适吧?"
宫尚角:" 合不合适,不由得宋姑娘你!"
他走进两步,遮盖宋嫣然的阴影更大了些。
她依偎在床头,他身形高大,居高临下地缓缓靠近,压迫感十足。
宋嫣然:" 你...你想干嘛?"
她情不自禁地声音微颤,佯装害怕地攥紧被子,身子还颤抖地缩了缩。
宫尚角冷哼一声,不受她外面的欺骗,从身后拿出衣裙。
宋嫣然瞥见她昨晚换下来的熟悉衣裙,小脸灼热。
宋嫣然:" 你!你!你变态啊!"
她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骂!
宫尚角:" 宋姑娘这么激动,看起来身体并无大碍,你能否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你衣服上血迹的味道,跟月长老殿中留下的血迹,味道一模一样?"
宋嫣然心中一颤,这家伙果然是个狗鼻子!
她面上一脸莫名其妙。
宋嫣然:" 血迹的味道不都是一样的吗?角公子,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长老?"
宫尚角冷嗤一声。
宫尚角:" 每个人的血迹都有细微的差别,宋姑娘的血,尤为与众不同,可能因为宋姑娘天生丽质,所以连同血液中的味道,都带着独一无二的体香!"
宋嫣然脸颊微红,眸中闪烁着泪珠,羞恼委屈地瞪着他。
宋嫣然:" 宫二先生,我是你弟弟未来的妻子,请你...请你注意身份!"
宫尚角眯了眯双眼,俯下身,盯着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声音冷淡。
宫尚角:" 我不是远徵,你这一套糊弄不了我!宋姑娘,我深夜来此,已给姑娘留足了面子,姑娘此时不说,是想跟我去地牢分说清楚吗?"
威胁!
深夜闯入闺房,光明正大的威胁!
宋嫣然看着他冷峻的神情,知道他没说假话。
今晚她若不说出点有用的东西,这家伙绝对做得出,将她关押入地牢之事。
但她气不过,镇定地抬眸,讽刺道。
宋嫣然:" 只凭借气味,宫二先生未免太武断了,还不兴别人也爱涂抹桃花香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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