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宫远徵带回了半本书册。
宫远徵:" 若不是金繁突然出现,夺走了那半本,我们就有扳倒宫子羽的证据了!"
宫尚角翻开书册,看了几页脉象记录,脉象健康,足月生产。
宫尚角:" 没有姓名记录,确实无法证实这是兰夫人的医案。"
宫远徵懊恼地垂下眸。
宫远徵:" 都怪那个金繁,不过是个绿玉侍卫,为何那么难缠,他的内力...,哥,不对劲,金繁他绝对不只是绿玉侍卫那么简单!"
宫尚角:" 他若不是绿玉侍卫,你是怎么脱身的?"
宫远徵皱眉回想,手不自觉抚上胸口。
宫远徵:" 当时,他一刀斩来,我应该避不开的,但是突然白光一闪,他便后退数十步,我这才趁机逃脱。"
宫尚角:" 白光?难道是金繁强收内力,刀锋反噬出的光芒,又或者是你眼花了?"
宫远徵摇摇头。
宫远徵:" 不像,当时兰嫣和云为衫也在不远处,她们一定也看到了。"
他手指无意识地磨挲胸口的玉佩,突然感觉不对劲,掏出一看,玉佩上不知何时裂出一条痕迹!
他拿出小心地擦拭,看着裂痕,委屈的抿了抿唇,兰嫣刚送给他的,他便不小心给弄坏了!
宫尚角见他一直盯着玉佩上的裂纹,神色懊悔,开口道。
宫尚角:" 玉佩破了,重新换一块,你一直盯着,它也不会修复。"
宫远徵:" 不一样,这是兰嫣送的护身暖玉,我才贴身佩戴不到两个时辰,便弄坏了,兰嫣若是知道,一定会认为我不爱惜她送的东西!"
宫远徵:" 是金繁,一定是被他的刀锋划到了!"
宫尚角:" 金繁?你衣服都没划破,怎会划破怀中护着的玉佩!拿来,我瞧瞧!"
宫尚角伸出手,宫远徵抬眸看了他一眼,不舍地将玉佩放入他手中。
宫尚角:" 这是宫门内部的暖玉,上面的纹路倒是挺别致,不像花草,倒像古文。你刚刚说,这是兰嫣送你的护身玉佩?是她雕刻的?"
宫远徵控制不住扬起嘴角,干咳一声,压下太过高兴而翘起的嘴角。
宫远徵:" 是兰嫣今早亲手雕刻的,她说送予我防身。"
宫尚角:" 这玉佩有何奇特的地方,可以防身!"
他再次看了几眼玉佩上让人眼晕的铭文,眉心微痛,他急忙移开视线。
宫尚角:" 不对,这玉佩不简单!"
他将玉佩放到桌子上,手中凝聚内力,朝玉佩拍去。
宫远徵:" 哥——"
宫远徵见到他要摧毁玉佩,急忙起身去阻拦,谁知桌上的玉佩再次发出白光,将对坐在桌子旁的二人各自震退好几步。
宫远徵和宫尚角对视一眼,二人心中震惊!
兰嫣一个普普通通没有内力的弱女子,怎能做出这般厉害的东西!
白光散去,玉佩暗淡,表满上布满裂纹,彻底失去了之前的光泽。
宫远徵伸手去碰,玉佩顷刻间化为磷粉!
宫远徵:" 哥,这玉佩......."
宫尚角伸手制止他说话,眼神朝着门外看去。
宫远徵仔细凝听,门口有一道淡淡呼吸声,门外有人偷听!
宫尚角放轻脚步,走到门口,猛然拉开房门,只见上官浅眸中惊慌一闪而过,转瞬垂眸恢复镇定!
宫尚角:" 你在偷听?听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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