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 阿宁不乖啊，不记得哥哥之前的话吗？"
锦宁扑腾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
暗自在心里翻了白眼，他以前说过那么多句话，几百年过去，她哪里想得起来是什么。
锦宁：" 阿姐呢？我回来怎么没看到阿姐？"
听到她提起锦觅，润玉脸色微僵。
他眯了眯眼，父帝和旭凤的死，他不怕被她知道。
但锦觅为救旭凤，伤了根本，时日无多。
他必须隐瞒她！
以前，她谁都不在乎，唯独在乎锦觅的安危。
为此，他心里没少吃味。
好在，大多数时候，她很乖，很听他的话。
但如今下凡归来，竟然失了......
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微捏紧。
他敛下眉眼，神色中带着浓浓的孤寂。
润玉：" 阿宁下凡归来，只担心锦觅的安危，不关心一下其他人吗？"
润玉：" 还是阿宁心中有了更为亲密之人，其他人便不再重要了？"
锦宁咬了咬唇，若照以往，她见到润玉如此神情，一定会开口安慰。
哥哥是锦宁最重要的人，锦宁最喜欢哥哥了。
但现在嘛！
原谅她实在开不了口。
那时没有以前的记忆，智力受损，与她相伴最多的人，便是润玉，她自然最喜欢的便是润玉。
可此番已经恢复记忆。
想起两人的相处，大多时候是互相陪伴。
他照顾她，无微不至，但因为太过无微不至，让她恢复记忆后，便觉得有一些画面太过难堪。
比如，沐浴更衣之类的！
润玉觉察到她身上散发着的抗拒气息，更加印证了心中的猜测。
他眸中闪过厉色，漫步走向冒着白色烟雾的汤池。
润玉：" 看来阿宁确实忘了当初承诺给我的话，那哥哥帮你回忆回忆，可好？"
眼前光芒闪过，润玉便落入水中。
锦宁急忙后退，慌慌张张地朝着岸边爬去。
锦宁：" 不要，我要去寻阿姐！"
润玉长尾一扫，卷着那逃跑的人，返回汤池中。
银白色的长尾，在汤池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力度适中的圈着锦宁的纤腰。
不疼，却也让她无法挣脱。
润玉：" 阿宁，可要再想一想？"
他目露期盼地望着她，期望从那张懵懂的小脸上，看到往昔她对他全心全意的信任，听到往昔她直白的表明心迹。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是他的奢望。
他设计锦觅杀了旭凤，害死天帝。
如今他成了至高无上的天帝，但似乎，一切都在远离他。
难道，就连他的阿宁，也要离开他了吗？
他眸中带着审视，不甘，冷寂。
他登顶高位，不是想做孤家寡人！
他盯着她的目光，越发执拗，长尾不自觉收紧。
润玉：" 小宁儿，我不会允许你逃离我的！"
润玉：" 你在凡间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从今以后，切记，勿要与他人，有过多牵连，你的眼中，只能有我，明白吗？"
锦宁心中咯噔一下。
即便是装傻，还是被润玉发现了端倪。
好在他没有固执地问到底，与她有关系的男人，都有谁！
随着长尾的收紧，锦宁呼吸越发艰难，哭唧唧地说道。
锦宁：" 我疼！"
若照以往，他一定会立即松开她，查看她是否受伤。
但这次，听到她呼痛后，他居然勾唇浅笑，声音不咸不淡道。
润玉：" 忍着，一会儿还有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