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玄女这才从袖里乾坤里掏出,她之前附庸风雅时,蛮有兴趣所酿制的梅花酒。
距今,也有数百年了,味道一定足足的!
混合着喝不同的酒,最是醉人!
她眸光不经意划过那二人,拔掉酒塞,一股梅花的清冷混合着浓厚的醇香,勾得子澜肚子里酒瘾犯了。
子澜:" 玄女,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这么好的酒,干嘛藏着掖着,现在才拿出来?"
玄女-白依依:" 我平日又不喝酒,之前随手酿制的,早忘了,这不,刚想起来,便拿出来,给你们分享,偏你还要说几句风凉话!"
玄女语气故作幽怨。
子澜:" 咳咳,我的错!来来来,今个儿,我们不醉不归!"
心虚的子澜,主动揽过劝酒的活儿,一杯一杯地不停歇地给二人倒酒,自然他自己也少不了。
几杯下肚,玄女的脸颊红扑扑的,单手支着头,眼神迷离......
片刻后,对面二人,见她不搭话,一抬眼,便瞧见人已经醉了。
叠风:" 我先送她去休息。"
叠风站起身,便想扶玄女去里屋榻上。
子澜却开口制止了他。
子澜:" 大师兄,等一下!"
叠风不解地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子澜干咳一声,他实在心中好奇,玄女口中那个要抓她的敌人是谁,平时问她,她不说,现下醉酒,他便想套套话。
偏偏他大师兄的为人,最是一本正经,让他当着大师兄的面使坏,还真是有点不自在。
但心中的好奇在酒精的作用下占了上风,他无所畏惧地开口。
子澜:" 玄女...玄女......"
玄女眨巴这迷醉的眼睛,哼哼了两声。
叠风:" 子澜,你到底想干嘛?"
子澜:" 大师兄,稍安勿躁,你且等等看哈!"
安抚好正直过头的大师兄,他凑到玄女边上,悄声说道。
子澜:" 玄女啊,你看咱们都这么熟悉了,你能不能透露一下到底得罪了谁,才躲到这凡间的?"
玄女-白依依:" 得罪?"
她歪了歪头,眼尾上挑,似乎在努力回想这个问题。
叠风见子澜借着人家醉酒,这般询问人的隐私,有违君子之风,他握了握拳头,想要制止,但身体却却异常沉重,无法起身,喉咙也如同被堵住了一般,开不了口,支棱着耳朵,注意着那人的一动一静!
玄女-白依依:" 没有得罪人......是他...不好,他坏!"
说着说着,玄女便红了眼眶。
玄女-白依依:" 呜呜...大坏蛋,囚禁我,不让我离开......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呜呜......"
玄女声泪俱下,哭得无比凄惨,让听到的人,十分动容。
子澜紧握拳头,神色气愤。
子澜:" 到底是谁?竟然囚禁一个弱小无辜的仙子?"
叠风心细,联想到玄女之前支支吾吾的话语,猜到,大抵是与男女情感有关!
他心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涩然,说不清道不明。
玄女-白依依:" 坏人,太坏了,不能被他抓到,不能...让他..."
玄女身子晃了晃,眼看着那张清丽的面容,便要磕在桌子上,
叠风立即伸出大掌,接住了那白嫩的脸颊!
手心莫名地发烫,烫得直入心底,他抿了抿唇,以往那温润的面孔,竟变得很是肃穆。
他脚步略带凌乱地站起身,扶着她脸颊的手,却一直稳稳的。
叠风:" 我先送她进去!"
子澜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见大师兄一脸严肃,以为他不悦自己这番趁人之危的行径,立即止了话。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却在思量着,到底是什么人,能让玄女如此害怕,囚禁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