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珺,你这是涝的涝死,我是旱的旱死,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么长的时间,我又未必能坚持的了。”另一位妈妈说道。
“雅珺,实在不行,让你男人去外头找女人。”
“不,我老公不接受其他的女人,如果我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我。”
“你们两口子可以尝试着其他的方式,如交换或者多人运动。”
“不行啊,我老公也分析过了,他说,男人女人吸烟,保持一定的量就行了,过把瘾,但如果过于追求刺激,开始去吸白粉的话,人就毁了。同样道理,我们不会为了追求刺激去尝试你说的那些方式,因为我和我老公沟通后,都觉得,夫妻生活的乐趣,已经到了最顶峰的阶段,不会再去追求更刺激的东西。”杨雅珺解释说道。
“雅珺,很羡慕你们两口子,你们是精神与肉体高度结合了。”
“对,我们谁都有欲望,但我们不能放纵,毫无保留地去纵欲。”
“说的真好,其实,我们的一生都在选择,要么选择努力优秀,要么选择安逸放弃追求。”
随后,赵玲玲贴着杨雅珺的耳朵问了几个问题,害的杨雅珺脸都红了,还是细声细语地肯定了赵玲玲的说法。
“你们才是真正的夫妻,我老公太木讷了,没有情趣。”赵玲玲摇头感叹。
“等孩子开学后,我跟我老公计划出去旅游,有事情再打电话。”杨雅珺乐呵呵说道。
“这才是夫妻最美的阶段,在生活里为所欲为,让人羡慕。”
“对了,聪哥回去,为什么要杀人?”
“他为了保护我和儿子,迫不得已。”
“为什么?”
“幕后使者想要得到我,聪哥将其揍了一顿,不服气再来,去一个地方比武,最后聪哥赢得了胜利。”
“说的简单,做起来很困难,雅珺,你嫁了一个好老公。”
“谢谢。”
“雅珺,你也是苦尽甘来了。”
“嘻嘻,算是吧,我和儿子现在拥有陈氏集团9%的股份。”
“哇啊!”
众人惊呆了,特别是吴海燕和赵玲玲等人。
“你们几个为什么这么夸张啊?”杨雅珺不解问道。
“雅珺,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少身价?”
“知道啊,我能调动的资金,差不多有1个亿了,够用就行,没必要强求。”
“雅珺,你,你真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你已经拥有过千亿的身价呀。”
“这个玩笑不好笑。”杨雅珺一口否认。
“你自己去网上查询一下股价就行了。”
“雅珺真的是傻人有傻福啊,这个命格,别人羡慕不来。”
当杨雅珺弄清楚股票价值后,双手都在发抖。
“我儿子更名了,由杨良邦改为陈立邦。”
“改名费这么高,把我儿子改成张吃屎都没问题。”赵玲玲忍不住说道。
“哈哈·····”
“玲姐,你好邪恶,哈哈······”
几个女人在外头笑的花枝乱颤,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没过多久,陈聪走了出来,杨雅珺自然而然地迎了上去,贴近丈夫的身体里,被陈聪顺势张手搂住。
“准备吃饭了,把孩子们都叫回来洗手。”
中午时分,小孩一桌,大人一桌。
席间,陈聪也没有贪杯,尽量少喝酒。
及家人简单的聚餐,充满了欢声笑语,日子就这样在快乐中流走。
还没到十五,小孩要上学了,为了锻炼儿子,陈聪没有亲自接送,而是改为冯过接送。
孩子放学回来,陈聪和妻子在别墅门口相迎,发现儿子嘟着小嘴巴,肯定有问题,估计是受了一点委屈。
“小邦,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爸妈。”
“爸爸,我改名字之后,为什么有同学叫我油漆的?”
“油漆?哦,知道,有个油漆品牌也叫立邦漆,哎,长辈们大意了。”
“也是巧合了,立字辈,采用原来的邦字,造成这个结局,也无所谓了。”
“儿子,没问题的,名字就是一个代号,不要太在意了。”
“知道了,爸爸,你们大人常说,你认真,你就输了。”
“哈哈·····我儿子能这么想,不错,不错,我们应该活的豁达一点,通透一点。”
“爸爸说的话,邦邦听不懂。”
“爸爸叫你不要太在意身边的人与事,做好自己就行了。”杨雅珺解释道。
“好吧,我尽量做好自己。”
“还有,你奶奶过来后,我跟你爸爸会出去,去远方,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不带上邦邦吗?”
“你要去幼儿园陪同学玩,爸爸妈妈在外地很难照顾你。”
“冯叔叔会送我去上学吗?”
“当然,他不送,奶奶也会送。”
结束了与儿子的十万个为什么,带他回房间洗澡,然后去餐厅吃晚餐。
没过几天,方秀兰过来,跟孙子生活一段时间。
“你们两个真的要出去?”方秀兰问道。
“是的,妈妈。”
“为什么?你们先告诉我答案。”
“妈,我的身体感觉出了问题,去了几家大型的医院,医生都没有检查出结果,我们出去散散心,寻医问药,看能不能改变一些。”
“聪儿,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隔一段时间,身体好像自动变的躁动起来,很难压抑这个情绪,很折磨人的,就是跟雅珺亲热才能得到缓解。”
“还有这样的怪病?”
“没事,我能忍住,家里就交给你了。”
“好,你们去吧,注意安全,我们等你回来。”
告别了母亲儿子,陈聪夫妻俩,坐飞机回到了西昆市。
老八斧爷两个来接的机,第一个要到的地方,就是罗家村,罗医生所在的地方。
陈聪还是很认可这个罗医生的水平的,救了几次命。
汽车进入罗家村,来到一处院子。
陈聪推门而入。
“找谁呀?”一个年轻女子问道。
“我找罗医生。”
“我爷爷出去看病了,要等一下才回来。”
“好,我们等他。”
陈聪牵着妻子的手,自来熟来到一个长凳上。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上次差点死掉的那个病人。”
“对,我就是上次差点死掉的那个病人,叫陈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