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找男人?还找几个?”莫北玄顿时生无可恋,动作极其不雅的拽着她往外走。
师傅是怎么看人的,一会的功夫就下山了。
看来宗门要加强防范。
紧紧扣住门框,林璇死活不放手:“师兄你不能这样,我就找几个,不行的话两个也好。”
“一个也不行。”掰开她的手,莫北玄负重前行。
不达目的善罢甘休的林璇,一直在跟他较劲,促使她面目狰狞,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那半个?”
“……”莫北玄石化了。
半个还算是个人?不得当场吓个半死!
“小玄,要不给她点一个?”郝仁倚在门框上,望着宛如拖猪上刑场的一幕,不禁失笑。
有她这个活宝,明玉宗热闹了。
过几天去看看,顺便有空去会会那个殿下。
她小鸡啄米般点头附和:“对对对,师兄你看大好人都说话了,要不你通融一下?”
不会很久,三秒就完事。
看着她热情的小眼神,莫北玄犹豫不决。
随即有一个一石二鸟的主意,他轻轻勾起一抹笑:“既然如此,我破例一次,但是下不为例。”
“绝没有下次。”林璇爽快答应了。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大不了继续翻窗户。
“你先进去,我去叫。”莫北玄叮嘱她道。
比了一个OK的手势,林璇迫不及待进阁间,在郝仁变态的注视下,坐床上等着了。
也不知师兄叫的什么样的?
只要是个会喘气,会蹦跶的,她一贯不挑。
“你是没见过男人?”郝仁饶有兴趣看着她。
第一次见急着找男人的女人。
还是一下找好几个,够变态,他有点喜欢。
“不不不,男人找多不找少,这样才能享受其中的快乐。”她很乐意与他分享这种好事。
郝仁笑道:“是吗?”
“是滴。”
南上锦不悦:“昨晚我们仨侍寝,你怎么不要?”
“你们又不是人,我是正常人下不去手。”
她心头始终有个疙瘩,一想到她身边不是灵兽就是武器,再不济来个跟鬼似的灵魂。
全身上下都在抗拒。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在林璇等着不耐烦时,莫北玄端着酒进来了,他径直将酒放她面前。
推开他,林璇瞅着空空如也的身后,忍不住发问:“师兄你找的男人呢,我怎么没看到。”
身后什么都没有,是被遗忘了吗?
下一秒,莫北玄神色自若,挨着她坐下,淫魔附体似的拉起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
声音更是比平时媚了不少。
“师妹只说是男人,可没说是认识的人。”
所以他就是那个男人!
林璇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师兄咱们别这样。”她拉下他的手,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外人看到不妥。”
她错了,她不该找男人。
莫北玄此次下定决心让她长记性,掰过她的脸,甚是满意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神情。
眼神蕴含一丝狡黠。
“师妹难道不是找男人吗?师兄是个男人啊。”
拍开他的手,林璇跳出几米之外,惊魂未定:“天色不早了,我得赶回去抄宗规了。”
脚底抹油开溜,仿佛身后有什么野兽似的。
他是个男人不错,但太熟了,不好下手。
况且他还是个反派断袖。
看到这一幕,郝仁竖起大拇指:“高啊,看来她以后会长点记性,不会乱点男人。”
她惊恐的表情,整出阴影也未必。
“我可是在外面做了半个小时心理斗争。”莫北玄摆了摆手,一副别提了的神情。
他生性冷漠,能对她动手动脚实属不易。
天知道他是如何说服自己的。
郝仁拍了拍他的肩膀:“可真难为你了。”
却不妨碍他幸灾乐祸。
“我也先回去了,怕她又出事。”鉴定于上次的追杀,莫北玄对林璇不是很放心。
郝仁点头。
“过几日我去拜访明玉宗,故人来了总该打个招呼。”
“行,到时我做东。”
“那是自然。”
……
从春风阁溜出来,林璇踢着脚边的石子,叹气了一路:“师兄怕是有什么癖好。”
他的男人什么时候出现啊,该治一治他。
按书中的剧情,貌似快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耳边传来沈长安的声音:“嘿,几天不见又见面了,来亲一个。”
他伸出手就要抱她。
幸好林璇反应及时,一招林氏无影脚保住清白。
“我们不熟,你谁啊。”
踹翻的沈长安一瘸一拐上前,满脸的委屈:“女人都是绝情,提起裤子就说不熟!”
“你再说半个字,我直接踹你回宗门!”
好好的一个人,就是长了一张脸。
不对,他脸怎么肿的,腿怎么也一瘸一拐的?
用诧异的目光瞟了他一眼:“你的脸怎么肿得跟猪头一样,腿又什么时候摔断了?”
才几天的时间,晋升瘸腿一员了。
“这个……晚上从床上摔下来的。”他眼神躲闪。
林璇细细打量了一会儿,陷入沉思。
对了,前几天那个敲盆的二百五,就是他!
他一身伤,狗屁的摔床下,分明是让他师傅打的,那天晚上多少人听着,凄惨极了。
“那天晚上敲盆的是不是你。”林璇不动声色的拍了一下他腿,疼得他脸色煞白。
沈长安还想狡辩一下,毕竟那么丢人的事,他已经没脸承认,特别是当她的面说。
“当然……”不是了。
话被打断,有人来捣乱了。
“师兄,你腿瘸了都跑那么快?”护花使者邢子君气喘吁吁过来:“看来师傅揍轻了。”
他走近才发现林璇,一脸惊恐:“你……”
“我?”林璇指了指自己,转念一想是为数不多的目击者:“你师兄的腿怎么瘸的?”
说起这个事,邢子君帮他师兄打抱不平。
“还不是你害的,师兄为了迎合你,把师傅洗澡的盆拿出来敲,还敲破了一个洞。”
“害得师傅盆洗澡,师兄也差点被打废。”
林璇毫不犹豫撇清关系:“我可没叫他敲。”
还真是他这个二百五。
“还是怨你。”
“我冤枉。”
两人一个劲争对错,没注意到莫北玄追上来了,他拎起她:“师妹不是回宗门了吗?”
“现在回。”
看见他,林璇跟霜打的茄子,一蹶不振。
莫北玄二话不说带着她走了。
留下沈长安悲痛欲绝:“都是些什么人啊,他就是看不惯我们恩爱,想拆散我们!”
“你们压根就没有爱,只有踹。”扶起喋喋不休的他,邢子君不合时宜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