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屎蛋!头真他么的疼!”托马斯摸着自己的脑袋,他感觉自己头昏脑涨,就像是被人用什么金属制品狠狠撞击了自己的脑袋,在疼痛消减后,他观察起了自己周边的环境。
自己在一座木屋里,周边的陈列并不多,还有一些灰尘,但好像最近被擦拭过,就像之前没有人居住,但是就在几天前有人进入到这里,并住了下来。
“嘎吱!”就在托马斯在思考各种问题时,门开了,一个身影抱着一堆柴火进入到了木屋内,托马斯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但是,在定睛一看后,他的精神又松弛了下来,那人正是克莱恩,他注意到了托马斯的醒来,对他说道。
“你醒了?你是最后一个醒的。”说着,他将柴火放在了火炉旁,将柴火一根根的放进去。
“哎呦。”在他放柴火的时候,他的手被木刺扎中了,他立刻将木刺拔了出来,幸好扎得不深,只是刺进了皮中,并没有扎肉里,看到这一情况,托马斯立刻走下床,想要帮他放柴火。
“不,你还不能下来,你才刚醒,身体还虚弱着。”卡特抱着两只野兔,走了进来,并看见了正要下床的托马斯,他立刻大步走上来,将托马斯推到床上,体力虚弱的托马斯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乖乖的坐回床上。
两人做起了汤,将野兔拔毛,一只做成野兔汤,一只用来烤兔肉,卡特为了吃好些,还准备了很多的野菜,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出来了,只可惜里面没有盐。
在吃完了肉汤后,两人走了出去,卡特拿起一张当地的军事地图,与克莱恩交谈起下一步如何撤离,他们现在与世隔绝,根本不清楚现在的战局如何。
“咔呲。”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小木屋附近的山林里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卡特立刻举起了放在木门旁边的步枪,作为一名有过数年打猎经验的猎人,他可以确定,那不是动物,那是人!
至于现在,除了他们外,还会有谁可以算是自己人呢?他知道,那人一定是一位赤色分子。
“别动!”卡特将枪口对准那个人影用生硬的匈牙利语说道。
那人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在试图去理解卡特在说什么,因为卡特的匈牙利语不仅生硬,还带着一些捷克语的风格。
在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后,卡特与克莱恩才放松了下来,因为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大概7、8岁的男孩子,他惊恐的看着两人,克莱恩见只是一个孩子,将步枪重新背了起来,卡特在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后,快步冲了上去,男孩想要逃走,但奈何自己只是个身体都还未完全发育的小屁孩,怎么可能跑的过猎户出身的卡特呢?
用卡特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要是追不上的话,那干脆我自己找块豆腐撞死得了。”这些年的狩猎经历让他有着强大的身体素质,要是这样都追不上那个孩子,那捷克共和国早就叫苏维埃捷克了,毕竟堂堂一个捷克大兵追不上一个匈牙利小孩,这军队的战斗力也就这样了。
那个男孩被关在柴房里,生的大门已经缓缓关闭,因为,在门外,克莱恩正和卡特进行着激烈的争吵,就是关于那位男孩的生死的。
“这个匈牙利小男孩已经发现了我们,我们必须杀他,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卡特靠在木屋边摆弄着锋利的柴刀说道。
“这样做更不安全,那些赤色分子肯定会找到他,到时候我们都完蛋了。我们可以把他关起来,等我们几天后撤离时再释放他!”克莱恩指着柴房对卡特说道。
“你能确定他们不会找过来吗?还是得死!我觉得直接杀了他,然后赶快跑,走得越远越好!”
从柴房顶部的小窗户透进一道阳光,将那个年幼的匈牙利男孩与外面的争吵声隔离开来。他的身体颤抖着,心跳加速,眼中透露出不安和恐惧的情绪。他不明白他们在争论什么,只知道他陷入了危险之中,也许这会成为他生命的终结。
克莱恩和卡特的声音渐渐远去,但他们的争论仍在持续。那个少年明白他们在讨论他的生死,这使他感到恐惧。他闭上眼睛,等待着生或者死的命运。
短暂的几分钟在木屋里堪比几个小时,这大概就是古人常说的度日如年吧!
“嘎吱。”门开了,克莱恩走了进来,将他拉了出去,托马斯站在卡特身边,似乎在对卡特说着什么,卡特对于这一幕并没有制止,只是冷眼旁观着。
克莱恩走在男孩身后,男孩走慢了还会轻轻推一推男孩,示意他走快点,在一处密林中,克莱恩停下了脚步,他并没有用步枪,而是抽出了一把军刀,走到男孩身后,看来是想要割男孩的喉,看来,这会是男孩的死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