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大量的部队出现在东线战场,白匪军与罗马尼亚军队应对他们的进攻逐渐落于下风,在原来的世界线中,凡尔赛和约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协约国对同盟国利益的瓜分,在作者本人看来,就是两个老登(英,法)和一个暴发户(美)带着一群小弟与一群人打群架,两个,最后打赢了,要把为首的那几个人的内脏切下来为自己所用,特别是那个姓法的老登,给一个姓德的年轻人设下了极其苛刻的规定,这算是蓝星的第二次群架的导火索之一。
在罗马尼亚军队武装干涉的初期,特兰西瓦尼亚和巴纳特东部这大片的土地,被罗马尼亚给占领了,在原先的世界线的《特里亚农条约》中,特兰西瓦尼亚和巴纳特东部就被划归给了罗马尼亚,但是,在这一条世界线中,虽然同样失去了波黑等地,成为了内陆国,但在东线,与塞尔维亚人,捷克人打过一架,见过血,身经百战的匈牙利红军正在不断地赶来!战斗仍在继续!苏维埃政权不会灭亡!在特兰西瓦尼亚和巴纳特东部,双方士兵的鲜血一同灌溉了这里,平民在战斗开始之前就已经撤离了这里。
在东线战场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斯蒂芬,崔斯特,保尔柯察铁,还有一位调过来几个月的一位连长同志,在斯蒂芬受伤住院的时间里,他可谓是又当爹又当妈,既是政委,也是连长,为什么没有新的政委调任?因为那些政委......大都死在了匈牙利红军与塞尔维亚人,罗马尼亚人的最前线了, 他们不是欧美电影中所描写的躲在督战队身后,架起机枪,不打德国鬼子,打自己人的无能鼠辈,而是真正的马列主义者与布尔什维克。
而在这群人中,还有几位亚洲人的面孔,是谁?啊!是我们的主角张海昌,王修文,等下,怎么还有一位日本人?!哦,是下井雄二同志!但是,他并不是2营1连中的一员,而是2连的一位班长。
在之前的战斗中,1连没有死一位班长,大多都活的好好的,这还多亏了这位连长,他叫作阿尔达斯,“áldás”这一单词,在匈牙利语中代表了“祝福”或“幸运”,1连就像是连长的名字那样,没有一个人离开他们,顶多是受一点伤,但并没有危及生命。
张海昌等人在痊愈后,阿拉里克去了原部队,那只工人赤卫队的番号并没有被撤销,在蒂萨罗夫的那场战斗结束后,赤卫队中的骨干几乎是十不存一,但是,在补充了一群新兵蛋子后,他们又被派到了距离前线50公里的位置,负责维护治安,与暗处的敌人做较量,就在几天前,阿拉里克就写信给了张海昌,说他就在7天前抓到了一个反革命分子,据他所知,估计是罗马尼亚人的探子,因为在他的身上搜到了地图,微型相机等物件,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他就是个探子,至于为什么是罗马尼亚人的探子?因为在这个家伙身上还搜到了一本罗马尼亚语的笔记本。
而张海昌和王修文是在大概3个月前后来的,张海昌因为二次受伤,所以是在7月来的,而王修文则要早的多,是在6月来的。
现在,两人要前往布达佩斯的一个军事学院,他们有一位团长的推荐书,以及政委斯蒂芬的推荐书,推荐他们在学院中深造,这还要从几周前说起:
“轰轰轰——”
在斯蒂芬所在的防御阵地上,正遭受着罗马尼亚人的炮火攻击,在防炮洞中,老兵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样的炮击每周都会有几次,现在最重要的是,抓紧休息,防炮洞中落下的沙石都无法阻止他们的睡眠,而罗马尼亚人在炮击后,就会过来“送死”了,他们可不会往这里布置坦克这一如此重要的东西。
“大王!”
“嘿!小王!张海昌,没想到吧!还有,下井雄二同志,你怎么还不出!”王修文对一旁的下井雄二说道,显而易见,他们仨在斗地主(请自动忽略斗地主是什么时候发明的)
“炮停了,同志们快出来!罗马尼亚人估计要打上来了!”保尔柯察铁对防炮洞内的众人喊道。
斯蒂芬率先站了起来,说道。
“同志们,走吧!白匪估计要打上来了。”
“八嘎,张海昌!下一局我一定要干翻你!”下井雄二指着张海昌说道,在这局中,他和王修文是农民,而张海昌则是地主,这局以张海昌的胜利而告终。
“还有你!王修文!你个坑货!你是不是收了张海昌50万大洋!故意来搞我!”下井雄二的矛头又指向了王修文,农民这方的失败有一个原因就是有王修文这个猪队友。
......
在罗马尼亚人的阵地中,士兵们被赶鸭子上架一般赶进战壕里,只听指挥官一声令下,他们被迫冲了上去,他们的指挥官似乎师承道格拉斯·黑格,企图用人海战术全线进攻,冲破对方的防线。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在重机枪发明出来的那一刻,人海战术就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或许这个家伙的思想还停留在一战前,索姆河屠夫成名之前。
并且,这个指挥官不仅在战术老旧,甚至脑子也有点不好使,他让3名营长和1名团长作为示范,让他们也与士兵一同冲锋,原本作为指挥者的人与基层士兵一同冲锋,对于整个指挥系统会是怎么样的后果,不可想象。
“咔哧咔哧。”士兵们踩在被炮弹炸的松软的土地上,发出咔哧咔哧声,在战场上烟雾缭绕,根本看不清3米外的任何东西,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战友的大口呼吸声。
“嚓嚓嚓。”有人加快了脚步,带动了一整支队伍,他们向着这里冲来。
“嗒嗒嗒。”
红军阵地的机枪响了,一大片的罗马尼亚军队就像是一排排麦子一般, 被机枪子弹撕裂,在最前头的甚至连全是都没有,重机枪仿佛是绞肉机一般,罗马尼亚军队的士兵血肉被一排排的吞噬,而在他们的脚下,是他们的战友,上级,前辈,旧的尸体还未冷去,新的尸体就盖了上去,形成一团看不清模样的血团,士兵们看着身边死去的战友,在昨日,他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但是现在,他就一脸惊恐的倒在自己身旁,右臂已经找不到,脑壳已经四分五裂,血液已经流干,血迹已经凝固,完整的身体已经找不出一具了。
身后督战队的机枪对准着他们,时刻可能向他们射击,士兵已经麻木,士兵已经惊恐,士兵...已经无路可退。
他们......只可向前,不可后退。
指挥官正呼吸着带有浓郁的咖啡气息的空气,而士兵们,正呼吸着血腥的、恶臭的、令人恶心的空气,他们处在同一个世界,却呼吸着不同的空气
团长和3位营长躲在弹坑里,与士兵们一起在烂泥中翻滚。
“我不想打仗了!”一名士兵已经疯癫,他猛地站了出来,将步枪举过头顶,匈牙利红军并未听见,但是,也没有一发来自红军的子弹击中他,但突然,他的脑袋,被后方的一发流弹击中,死在了弹坑中。
他死相极其难看,红白之物从脑壳中流出来。
“呕。”弹坑中的众人哪见过这些,都吐了起来,冲锋的队伍中,大多是新兵,原先的那几幕早就把他们吓傻了,这一幕,直接将他们吓呆了,看到这些东西,都禁不住的反胃。
新兵组成的冲锋能有多顽强,仅存的几十名士兵早就投降,那四位军官躲在弹坑中不敢动弹,趁着迷雾,红军士兵们开始打扫战场,按理来说,罗马尼亚军队现在是不会开火的。
也就是这样,王修文和张海昌发现了这四位,并俘虏了他们,这可是个大官,假如有直播的话,张海昌肯定会说一句。
“感谢罗马尼亚指挥官送来的大官!”
再加上之前张海昌与王修文之前都是知识分子,张海昌是京大,而王修文则是金陵大学的学生,算是高级知识分子,这可不是现在所谓的“大学生烂大街”的年代,大学生老金贵哩!而且他们的作战履历极其丰富,现在,两人在战斗中逐渐成长,变得更加的坚毅,训练有素,值得去深造深造,并且战事也不再比一开始那样吃紧了,在初期甚至连线都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