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昌走出餐厅,在餐厅外,可以看见望不到边的海洋,在船上,还竖立着几根烟囱,烟囱中不断吐出滚滚浓烟,张海昌靠在围栏上,看向巨轮正前方的海景。
“这么大的一艘船,他需要的员工,应该很多吧!”
张海昌感叹道。
“那是肯定的,尼摩卡西号上工作的船员有896人,船工就占了大半,他们负责着各个方面。”
张海昌听到这熟悉的国文,感到极其的诧异,他回头看,是一个船员打扮的冲国人。
“你是?”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苏博实,是尼摩卡西号的会计。”
“哦,您是哪里人啊?你这口音还有点怪啊。”
张海昌听着苏博实这明显不是冲国本土人的口音,便问道。
“我父亲是当年下南洋时到英属马来西亚闯生活的人之一,我也是在那里长大的,所以口音有点怪。”
“哦,你好,苏先生。”
“不必如此客气,请问您如何称呼?”
“本人姓张,名海昌,您叫我张海昌就行了。”
“哦,张海昌,张先生啊,您好。”
两人互相问好,气氛极其融洽。
“话说为什么在甲板上和甲板下都看不到船工啊?”
张海昌回想起苏博实所说的,这艘船有896名船员,而且船工占了大半,可是他一路走来,基本看不到船工。
“大多船工都负责着尼摩卡西号的运作,并且本公司并不会让他们上来,他们的宿舍也是在尼摩卡西号的工作舱附近。”
“那能否让我去工作舱看看?”
“抱歉,我做不了主,并且根据公司规定,这是不符合规定的。”
苏博实十分客气的将张海昌的请求婉拒,张海昌只能作罢。
“嗯,行。”
“张海昌先生,你为什么对工人有了兴趣?”
苏博实对于张海昌为什么如此重视工人,他感到有些不解。
“没什么,在国内,我只是个学生,在学校里时常听到有个大胡子讲工人。”
“哦,原来如此。”
苏博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在他们学校有个大胡子讲过很多次工人。
张海昌看着晚霞,那红色的晚霞将天空染成了橘黄色,晚霞仿佛被一层金光笼罩,美轮美奂。
张海昌抬起手,看了看手表,此时时间已经不久,他和苏博实都没有感受到时间的流逝,时间如同潺潺小溪一般,慢慢地,就流去了许多,张海昌感到有些恍惚,在他的印象里,他们似乎只是聊了几分钟。
“苏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见。”
张海昌将手张海昌将手伸到苏博实面前,苏博实微笑着伸出手,与张海昌轻握,互相道别后,张海昌回到了自己的船舱内,他还需要在船上待上十来天才行。
他从行李中拿出李永新所给的那本书,他还没有看过这本书,只是在那位李大胡子那里听说过这本书。
翻来第一页,这一页是引言。
“一个幽灵,龚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大陆徘徊。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都联合起来了。”
这一段,让张海昌看得热血沸腾,这将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主义,会让欧洲人如此害怕呢?
张海昌继续着,他得到了许多名词,“舞铲阶级”“有产接机”“滋产者”“舞铲者”等等。
他深深地沉入了进入,直到眼镜开始干痒无比,还带着些许刺痛,他这才从中脱离了出来。
他从这里了解了许多,他此时有一个问题,舞铲阶级活该被压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