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新任城主是铁哥们吗?
张叔德闻言,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这家伙跟自己是铁哥们他怎么不知道?
不过这会,张叔德突然改变主意了,他蹲下身看着刘长信说道:“你确定?”
刘长信见到张叔德这个样子,以为有苗头,自己还是有机会躲过这一劫的,马上就喊道:“我说的是实话,有本事你等到三日之后城主让位!”
张叔德现在身上的杀气锐减,因为他有个新的决定,他决定做个猫戏老鼠的游戏。
到时候,他要这群人死的心服口服。
“好!我给你个机会,那就等到那天。”
他走到罗婉清身边,将其抱起,恶魔则跟在后面。
往下走时,虽然大楼里还有不少的保镖,打手,可是却没有一个敢在上前拦着的。
谁都不想活的好好的,做泉下亡魂。
只是在他们三人离开之后,刘长信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有几分得意的道:“呵呵,还不是不敢招惹我的铁哥们?”
罗安然这会也从沙发后面爬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刘长信:“刘会长,这个张叔德简直是无法无天,敢不把您放在眼里,罪无可恕。”
“会长,您真的跟新任连阳城主是铁哥们?”
刘长信瞪了问他这个问题的人一眼:“废话,怎么,你不相信我?”
那人被刘长信这么一问,吓得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只是刘会长,等新任城主到任之后,还希望您多多提携。”
“哼!”
刘长信冷哼一声,不过很快他就恶狠狠地望向了张叔德离去的方向。
是人就有弱点,这新任城主也一样,所有人追求的无非就是权,钱,美人这三样,不管是哪样,只要占据其一,就是弱点。
只要跟新任城主混上这层关系,以后他在连阳城还不是权势滔天?
张叔德再能打又能怎么样?身边有个恶魔就了不起吗?
等他匍匐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做狗的时候,他要让张叔德看着,他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像一头猪一样,任凭他的羞辱!
但现在也是拉拢人的时候。
虽然罗安然这次办事不力,虽然他身边的这群怂蛋们刚才也吓得尿了裤子,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白帝豪大酒店!
白帝豪大酒店的老板叫徐长贵,那可是帝都大亨。
一个小小的张叔德敢在白帝豪大酒店闹事,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他需要一个联盟。
于是他便摆了摆手,对他们说道:“这事情就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了,但今晚上的事情,谁要说出去,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了。”
众人对视了一眼,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不敢。
敲打了众人,他才说道:“过几日,我的铁哥们新任城主就要来了,你们都听着,到时候我带你们去见识见识。”
众人应允了一声。
霎时间所有人的眼睛里都放出了光。
尤其是罗安然。
他们整个罗家在连阳城之中都是一个末流家族,虽然有点小钱,但是也只能是被支配的小家族,随便一个人一句话,就足以让罗家倒大霉。
但如果是跻身上流社会,跟城主挂上钩,到时候想借着他们罗家攀关系的人将会数不胜数,哪怕是那些名流望族,到时候照样还不是要讨好他们?
罗安然想到这里,甚至忘记了刚才的惊吓,从身后一把抱住刘会长。
她傲然挺立之地蹭着刘会长的后背,让刘会长顿时一股邪火蹿了起来,扭过头,掐着罗安然的脖子,将其推到在了沙发上。
其他几个男女也瞬间加入混战之中。
……
此时张叔德已经带着罗婉清走下了楼。
恶魔什么话都没有说,就一直静静的跟着张叔德。
张叔德回头朝着恶魔看了一眼。
这一次他表现的很好,所以张叔德道:“你办的不错,我赏你一滴精血。”
恶魔愣了一下。
他其实已经被张叔德所折服,更是不敢有丝毫背叛他的意思。
没想到现在张叔德竟然要给自己一滴精血,这可是莫大的荣幸!
当即他兴奋道:“当真嘛?”
张叔德挑了挑眉:“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啊?没有,没有!”
恶魔连连摇头,脸上有止不住的兴奋。
张叔德没有废话,割破手指,真的给了恶魔精血。
恶魔马上俯首,对着张叔德深深地鞠了一躬说:“主人对我不薄,我愿为主人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士为知己者死!
从恶魔臣服于张叔德的那一刻起,可就没有再打算跟他索要分毫,他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先给张叔德。
但是现在张叔德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他此时真的愿意为其付出一切。
恶魔和活人,甚至是魂魄的思想不太一样,他们更加执拗,认定的死理就是死理,像张叔德身边这个,在跟人签下契约,之后又突然反悔的,在整个恶魔界都极其罕见。
即便是他那个时候会随机应变,但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此刻却促使他愿意为张叔德付出任何的东西。
事实上,张叔德也没有想到自己仅仅用一滴精血就能真正的让恶魔臣服,所以也有短暂的错愕。
不过见恶魔如此,眼下他到真的是有一件事情要让他去查查。
于是他便一摆手道:“无妨,以后我们就是患难与共的兄弟,不过眼下我确实需要你帮我办件事,我要你去阴间查查我姥姥的事情,我想知道,我姥姥有没有在阴间!”
一直以来,这对张叔德是一块心病。
是因为姥姥的要求他才来的连阳城。
也是因为来的连阳城,张叔德发现他以前那种平平静静的生活似乎回不去了,仿佛有某种特殊的力量正在不断地支配着他,促使他不断地向前,不断地去面临这些挑战。
而且最近他也越发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有时候并不完全受自己的支配,在他的灵魂深处好像还住着一个东西。
但他们的愤怒,他们的心性,想法,似乎又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