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店内,张叔德又做了些布置。
陆老七趁着中午下班,溜到了这边,望着奶茶店即将竣工,他使劲的揉了揉鼻子,回头看着一个跟他体型相似的胖子:“到时候知道怎么做?”
“堂哥,你放心吧!”
“不过……找妹子的事情……”
陆老七一瞪眼:“我啥时候骗过你?”
“放心吧,一定给你从天上人间找个最漂亮的大洋马!”
听到大洋马,陆老七的堂弟双目放光。
“记住,就这个地方,走!”
陆老七拉着他堂弟起身走了。
张叔德并不知道他们在盘算自己,打了个哈欠,跟着罗婉清一起从奶茶店离开。
只是他们刚出来,罗婉清的瞳孔突然变成了双瞳,可下一秒又被压了下来。
嗯?
妖气!
张叔德迅速回头朝着罗婉清看了一眼,刚刚的妖气只在刹那之间,太奇怪了。
罗婉清见张叔德这样猛地转头看自己有些羞涩,脸通红通红的,粉拳也不由攥紧,轻咬薄唇。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
见罗婉清这样,张叔德摇摇头,伸手拉着她:“走,我们回去。”
到家中,张叔德取出龟甲,拿了火盆,将龟甲丢入火中。
龟甲在火中翻滚。
片刻之后,龟甲裂开。
张叔德拿起龟甲,仔细打量。
“困。亨,贞,大人吉,无咎。有言不信。”
“水泽困,困在北,凶煞缠身。”
他捏了捏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罗婉清坐在他的身边,静静的瞅着他:“张哥,怎么?”
“李老太爷的家在摆渡街的北方,那边今晚有异,媳妇,你别去了。”
他在担心罗婉清的安全。
罗婉清同样担心他,便摇头道:“不行,你自己不安全,我也去,至少能提醒你。”
她不知道怎么的,有种预感,两人更安全,所以对张叔德这么说。
“嗯……”
犹豫片刻,张叔德同意了。
日落前无事,张叔德让罗婉清先去休息。
刚一躺下,张叔德便看到罗婉清汹涌的事业线暴露在眼前,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这真的大啊!
罗婉清看到张叔德盯着自己波涛汹涌之地看,脸上一阵炙热,但是却有了一种满意的感觉,似乎很有成就感一般。
哼!
臭男人!
渣男!
哼!哼!还是姐有魅力吧?
张叔德被罗婉清这么一盯,赶紧收回神。
正人君子嘛!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不过刚一转头,张叔德就只觉得鼻子里一股热流滚了下来……
玛德!流鼻血了……额……
定然是这几天吃得太好了,补的。
没敢回头,张叔德赶紧找了个借口从房间里溜了出去。
……
入夜,天气带上了一丝凉意。
李家门外,一层薄薄的霜露覆盖。
门前的两尊石狮子轻轻地动了一下,四周不少的青蛇,蛤蟆,正在往这边聚集。
嘎吱!
丰田商务停在门前。
李谭雅看向张叔德:“张先生,罗小姐我们到了,今晚有劳了。”
说完,她便要推门下车。
张叔德抬手按住了她:“等等!”
李谭雅虽然是英雄之家的豪门之女,但是还是头一次被男人突然按住手,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急忙避开跟张叔德的眼睛对视。
张叔德却没有理会她的神色,只是向外张望一眼,之后取出一张灵符,率先丢出车窗外。
轰!
灵符瞬间染起火焰,若隐若现的,整条街道上竟然出现了一道海市蜃楼的虚门。
鬼门!
张叔德的神情凝重。
之前,他就已经见识过这种鬼门一次了,是在摆渡街那个废弃的小区里。
……
他推开车门,跳下车。
一股阴晦之物便瞬间朝着张叔德扑来。
“呵!找死!”
张叔德冷笑一声,手如闪电,在空中结印,后面的污秽之物猝不及防。
“呃啊!”
惨叫一声,那东西瞬间灰飞烟灭。
张叔德绕着即可绕着车身,走起天罡正步,布下六道八卦伏魔盘,镇住这妖鬼,之后在街道上贴了两张八卦镜,以防万一,这才重新走到车前,将罗婉清跟李谭雅一起喊了下来。
两人一下车,张叔德带着他们起身朝着院中走去。
罗婉清还好,她已经多次见识过张叔德的本事了,知道他会给自己惊喜,所以到也不惊讶,可是李谭雅一直以来都觉得游方术士是骗人的。
而这一次因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才相信,但是这种玄乎奇玄的东西真被张叔德耍出来的时候,还是让她无比好奇,更是忍不住盯着张叔德看个不停。
张叔德神情严肃,白日的卦象让他还是很担心。
只是,刚进院子,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原本张叔德以为今晚,院中人会被清空,但此时,院内灯火通明,院中几十口人都集中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李轻奢老爷子穿的十分正式,一身唐装,坐在前面的一把太师椅上静静望着中庭的方向。
中庭大门关着。
李星泽身边站着一个黄袍道士。
张叔德扫了一眼道士,国字脸,八字胡,梳了个发髻,腰板挺得笔直,但是眼神中却带着几分轻蔑和傲气。
老道负手而立,似乎在静等什么。
“这可是南山观中的杨天师啊?”
“是啊,我听说这位杨天师可厉害了,卜卦算命,从无失手,人送外号活神仙。”
“这次有救了。”
“对了,听说老爷今天还叫了一个小伙呢。”
“那小伙我见了,吊儿郎当的,一副散漫的样子,跟人家杨天师比起来……呵呵,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杨天师的嘴角微微上扬,明显很满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
张叔德闻言则是微微摇头,啧了啧舌。
这院中本来就没有几个人,所以张叔德这一咋舌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李谭雅也刚好说道:“爷爷,李先生,罗小姐请来了……”
她说完,薄唇一哆嗦。
这跟自己的时间点卡的正好,她的父母又该找茬了。
果不其然,李长义马上一回头,脸色阴沉:“你啧什么嘴?”
“这就是那小子啊?年纪才这么点?该不会是骗子吧?”
“我看也是,装什么装!”
“额……道袍都不穿的吗?”
一群人迅速的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