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德这一笑反而让罗婉清心安下来。
不过她知道张叔德不会轻易说这种话,所以主动地朝着张叔德靠近过去。
张玉玉咧了咧嘴,气的不行,这个张叔德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能吹出这种牛逼来?
这么多人现在堵着他们呢?这不是找死吗?
张叔德竟然能说出这些人能不能出去?这不废话?出不去才是扯淡。
她看张叔德的眼神满是恼火。
堵着张叔德他们的壮汉同样咧嘴一笑:“sb吧你?行行行,我倒要看看,我们怎么就走不出去了。”
就这样一个毛小子还想要威胁自己,开什么玩笑?
刚说完,他就提着棒球棍走了过来。
不过他也很少见这种愣头青,一般人见到这情况,都已经吓怕了。
他现在却还这样,实属少见。
可是他刚想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的时候,前面柜子上放着的一个花瓶突然啪的一声便摔在了地上。
听到这声音,众人吓了一跳:“卧槽!”
这可是封闭的环境。
这花瓶在前面的桌子上已经放了许久,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摔落下来。
难道……
有鬼?
不过转瞬间,几个壮汉便将心中的这种念想甩了出去。
怎么可能?
这世界上要真有鬼,他们就不可能横行这么久。
这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一定是巧合!
中介这时也有些不耐烦了,朝着几个壮汉喊道:“教训教训他们三个。”
一见这种情况,张玉玉急眼了,急忙喊道:“大娘,我们是亲戚,这事情是张叔德一个人挑起的,跟我和罗总没关系,看在亲戚的面儿上,放过我们吧?”
她倒不是真的关心罗婉清,只是万一她没说这句话,出去了可能工作不保。
要不是因为这一点,她甚至巴不得让罗婉清被狠狠暴揍一番。
“呵呵,你算哪门子亲戚?别说是你,除了我儿子,就是你是我亲爹也不行。”
中介得意的笑着。
之后她又将目光转向了张叔德:“小子,大娘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做出门在外别太狂。”
张叔德却只不过轻轻地摇了摇头:“真是不知道死活。”
刚才花瓶落下,便是那冤魂最后的警告。
众人要是乖乖退出去,日后给这里烧两根香,烧点纸钱,这事情也就算是过去了。
但是很显然,他们不但没有这意思,反而得寸进尺。
其实这凶鬼迟迟没有出面也是因为这里有个张叔德让它感觉到了恐惧。
可惜,很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
啪!
就在壮汉他们又一次要朝着张叔德扑过来的时候,身后,那扇门瞬间关上。
一股阴风顿时袭来。
阳光在屋中被断绝,漆黑一片,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这……这怎么回事?”
顷刻间,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壮汉赶紧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起来。
这一照,他的整张脸都已扭曲。
这些看上去壮硕的大汉竟然瞬间被吓得叫了起来,裤子都湿了。
四周的墙面上开始不断往外渗透血水。
房梁上还似乎隐约能看到一根绳子。
手机光照在这里,把这里的环境渲染的漆黑一片,阴森感十足。
即便这里的吊死鬼还没有出来,他们都已经吓尿了。
反观张叔德,此时却只是咧嘴笑着,看着他们大喊大叫却无动于衷。
张玉玉虽然跟张叔德接触了几天,但也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顿时也被吓得面无血色。
真有鬼!!
刚才她还在嘲讽张叔德,现在这会只想依靠张叔德保命,所以毫不犹豫的就朝着他这边躲了过来。
壮汉用手电照了一会,总算是找到了出口,一咬牙,抡起手中的棒球棍就朝着门玻璃上砸了上去。
但是他这一下子砸上去整个手臂却震得一阵发麻,虎口都崩裂了,但那玻璃比防弹玻璃还结实,这一下子根本没用。
噗通!
中介最先忍不住了,眼前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紧接着绳子垂下来,屋中的灯光忽明忽暗,房梁上已经出现了一根绳子。
一个胖子若隐若现的出现,踩着木凳子正往绳子上套自己的脑袋。
他的双目之中满是血泪,眼球都已经爆开,丑陋,而且可怕。
这胖子明显就已经是死后的模样,不止如此,还是满腔的怨气。
“啊!”
张玉玉也同样吓得瘫坐在地上。
而刚刚那几个还很嚣张的壮汉,此时却哭的跟孩子一样,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别杀我,别杀我!”
“冤有头债有主,求您去找害您的人。”
“我啥都不知道,我……我错了,我错了!”
这些壮汉连头都不敢再抬一下。
张叔德摇摇头:“一群怂蛋,就这,还敢对跟我叫板?”
反观罗婉清,虽然也怕,但却没有像他们一样,只是深深地呼息着浊气看了看张叔德,问:“张叔德,能解决吗?”
解决不了,她也不会跪下来求饶。
做人要有骨气!
张叔德还是和之前一样,咧嘴一笑:“媳妇,你胆子真的大。”
罗婉清翻了个白眼:“再不动手,你媳妇就没了。”
罗婉清其实本意没往别的地方想,但是一说完,她的心竟然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不知不觉得说出了这样的话。
张叔德哈哈哈一笑:“你承认是我是你老头子了?”
“去你的!”
罗婉清脸更红了,推了推张叔德,让他别贫嘴,赶紧动手。
张叔德此时也同样是干劲十足,使劲的点点头:“放心,这就动手!”
说完,张叔德连一张符都没有掐,就直接在几个壮汉瞠目结舌的目光中走向了前面的凶魂。
这小子疯了吗?这前面的可是鬼啊!他是愣头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