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不说是半仙之体,但是也差不多了吧?怎么回事?”
“呕~”又是一阵干呕。
安然赶紧灌下一口灵水,反手搭到了自己的寸,关,尺上。
“这……脉相如滚珠玉盘之状……这……这是喜脉?”
安然反复测定,却是有一排气泡,如滚珠般滚过手指。
这……安然吓的不能自已,跌跌撞撞的来到了药物柜旁仔细翻找。
记得当初给一师兄女朋友买过一个试纸,去哪儿了呢?
“呼,终于找到了!”
安然甚至有些手抖,躲起来,测试了一番。
“师父……你在哪儿?我,我好像怀孕了!”
然而并没人回声,安然无助的摸向自己的怀里。
“这里有了生命?”想想自己的月事,可不就是好久没来了吗?
自己这日子是过的有多粗糙啊!
安然欲哭无泪,算算时间,差不多都三个多月了!这真是要了老命了!
自己经常女扮男装,时间长了,都忘记了自己其实还是个女人,摸摸自己的小腹,甚至都没有多做考虑。
如此,以后就是咱们娘两相依为命了!
因特殊原因,你父亲还不知道,待一切尘埃落定,必是你们相认之时。
安然自言自语。
有些无助的安然再次出了空间,回到现实,看到自己身边打盹的叶狰,安然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
自己是有大病啊!这做的叫什么事?
“叮!扣除声望值100!”
呃,吓的安然赶紧止住念头,又想了想所有美好的事情,才才压下心中心惊肉跳。
悄悄观望了一下空间数值,呃,这个只有扣除整数时才出现吗?
平日一个一个的数值,上升或者扣除都是自己自动滚动?
安然好似找到了窍门,不敢再放肆,便依着这把双刃剑,老实的开始打坐。
时光如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
“砰~”一声轻响,缓慢走动的车队,突然停下。
“怎么了?”叶狰开口问道。
宫姓兄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的车外一声音传来。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安然一听差点笑出声,这是遇上了传说中的土匪?
这个场景已经电视上经常看到,这影像照进现实啊!
叶狰也从迷糊中惊醒,不由的打开车门,看向车外。
“霍~”这车前好几块巨石,想要过去却是不易。
在巨石的上面,居高临下的站着几个男子,安然突然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宫姓兄弟时的样子。
“好歹一堂堂土匪,怎可如此这般……啧啧啧……”
安然没说口。
“噗!”但是叶狰已经笑出声。
对面神情严肃的几人,看到自己被人笑了,顿时一恼。
“哼,竟然还敢笑?”说着就冲身后喊道。
“都出来吧!”
然后就在安然和叶狰惊诧的眼神中,突然涌出好多脑袋,其中竟然还有孩子?
“你们不是山匪?”
“你们是流民?”叶狰震惊出口。
宫姓兄弟此时早已整装肃穆,准备大干一场。
“哼,少罗嗦,识相者,还不快快交出你们的财物?”
“哦?怎么个说法?”
“交出你们的六成财物,剩下的你们可以滚了!”
叶狰此时已经走出了马车,安然也紧随其后,站在马车上,高高的正好看向远处。
越看越是心惊,只见周围并不像泾阳城一样,到处白雪茫茫。
但也是寒风凛冽,一望无际的人?
“你们是哪里人,这里并没有灾祸,为何你等会出现在此处?”
“我们……我们……”众人开始闪躲。
显然这些都是轮为流寇的流民。
“少废话,还不快快放下钱财,然后你们自去?”对方并不想多说。
“沧浪~”宫姓兄弟一听顿时手持长刀,后面伪装成商人走卒的士兵也抽出武器。
吓得流民们直接腿一软,就都跪下了!
“各位好汉,我们并不是山匪,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要杀要剐随便,反正我们也不想活了!”一个少年人梗气的僵直脖子,对着宫姓一群人。
安然看着情况有变,早已下了车。
“宫一,莫要冲动!”走到众人面前,看向对面的一群人。
“此处是云州地界,按照道理不应该有流匪才对!”叶狰疑惑出声。
“本次灾害损失已经降到几乎是没有,看你们的衣着,说话,习惯,你们是楚国人士?”
“偷渡客?”安然惊呼出声。
对面众人一听,几个妇人,直接就吓软地上了,急急忙忙起来,就是一叩。
“求贵人们给口吃的,救救我这可怜的孩子!”
“你个娼妇,还不快快起来,为了一口吃的,这般委曲求全。”通行男子恶声恶气。
霍,已经是都当山匪了,还挺矜持。
周围的妇人们也是一阵异动,显然也想磕头求吃食,但被旁边的这几名壮丁给威胁了!
叶狰一看情况哪里还不知,直接就给宫姓兄弟使眼色了。
几个回合的功夫,一会儿便都跪满了地。
让那几名壮年汉子把路清开,然后不知哪里搬来了两张椅子,放在众人前。
安然也紧随叶狰后坐好,准备听听这些人的故事。
顾月儿看着没自己什么事,车都没下就直接打坐修炼了。
“来,你来说!”叶狰指了指那个刚才最先开口的女子。
那女子声泪俱下,“我乃楚国普通村妇,最近因地震……”
女子声声泣血,哭着自己的无奈,原来因为这次地震,家中亲人早已死的死,伤的伤,就留下自己与身边一个虚弱的孩子。
因流离失所,无处可去,后不知哪里听说,说魏国有一奇人-顾神医,因他使百姓都安居乐业,他们心向往之,便这样跌跌撞撞的,来到了此处。
叶狰一听,不自觉看向安然。
“奔着你来的!”
“那你们怎么走到了这里?”
“本来队伍里有几个来过魏国的人,可是此次地震,震的到处山河移位,实在是不知去了哪里,便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此处。”
“禀贵人们,我等实在是走投无路,并没有伤害路人,钱也没有全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