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消息传来,所有人都不敢置信,但当看到他的尸体时,都禁言了。
又是以同样的方式了解,那胸口中亦有那道黑痕,接连的死人,还是高层的头领级别,这让人怀疑山上有敌手。
而唯一有实力的便是白面具,但谁也不敢怀疑,因为契诃未经请示而想直接逮捕他直接被击出十来里,身上创口无数。
要不是大统领来求情,据他们眼中所望,估计是入了土。
经这次,谁也不敢怀疑,五阶私杀三阶,还偷偷摸摸,这太魔幻,他们并不相信。
契诃也觉得自己被权力糊弄了眼睛才做出如此疯狂的行为。
在往下的调查中,他在由夫斯基上吊的五十里处发现打斗的痕迹。
水晶似的树桩像是脆片一样碰之即碎,那雪一样细腻的白色地面一踩便出了一米深的洞口,那是由夫斯基三级冰属性。
而与之对面的则是火属性和土木三种属性,强度不如由夫斯基,但是也弱不了多少,明显是三阶的。
这便清楚了,三阶山上本就不多,加上如此明显的痕迹,那只有那几人。
在大记忆恢复术和强有力的证据下,他们三人承认是其所为,但不承认是他们所杀,因为那夜他们只是一时兴起而切磋。
这话自然是不为大统领的信任,于是他们被直接判为此事的凶手。
而二统领的死亡却让这件事陷入一种光怪陆离的境地,难道是他们杀完后便去接受审问?
二统领方圆百里并无打斗的痕迹。
此事成了一桩悬案。三人入了狱明日处决。
但是在二统领手上又出现问题,他们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一封自首信,内容不外乎是他在由夫斯基和他们切磋之后在回去的途中所趁他法力不济而杀。
地点就在十里处的黑林,由夫斯基的血就在那里流着。
他们去往信中的黑林,在地毯式搜寻中,于林子左方枯黄的树叶下藏有红色的土。
至于他为什么自杀,信中说,自知藏不下去,用自己一命抵一命来换家人的安全。
此案就以这为终点。由夫斯基的位置由契诃继承。三统领成了二统领。
无言对山上感到心烦,便在他们如火如荼的互相告发胡诌中——下了山。
而负责照顾他的那几人,听见他要下山便哀求着也带她们下去。无言想着这几日那难吃的要命的伙食就不寒而栗,于是答应了下来。
夜间——满目疮痍的小镇上有几户人家在哭泣中迎来的笑声。
无言在镇中央放她们下去,自己一人到了那小户的家里。
从被破坏的门进入,发现里面的东西早已被光顾一空,连楼梯的扶手也被人锯了去。
嘎吱嘎吱的门板,肮脏的地面,剥落斑驳的墙面。在半碎的磨砂玻璃的洞口上溜着洁白的月光。
鞋板在泥地里发出了声音。无言指尖一条白色光莹的像蛇一样在这房间四处游走。五平米大的厨房在排水口的旁边的地砖被那光线打开,砖下是带着锁的地板,光线转动弹簧锁扣,狭小幽暗的空间出现。
无言进厨房,手抓住木梯慢慢下去,到了下面手摸索着墙壁,打开了地灯,这是一间储藏室,里面有大量的米、油、盐、米粉以及其他生活所需。
角落里还有一个大冰箱,冰箱用了很多年,陈旧的箱面上贴着很多发黄的海报,长三米宽差不多一米,高度也达到了一米五。
无言以为就是简单的储藏室,当他打开盖板随意扫描的时候,一件被蛇皮袋包着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那袋子像是一个正方形,差不多有七八十公分左右。
那正方形的包裹在那角落里,无言十分费劲地勾住上面的一个袋子,用力拉着那方块。
袋子和冰箱上的冰结为一体,十分坚固,无言丝毫拉不动,只得催动魔法。贴住蛇皮袋的冰块在慢慢消融,无言也轻松了不少,一咬牙,用力把那袋子拽了出来。
蛇皮袋的底部被撕开了,磕着冰箱边缘的蛇皮方块掉了下来,无言也摔了一跤,当他低头一看,屁股上的疼痛也忘了,只觉一阵反胃。
一件头颅和其他残余的躯体被强行挤在一起,那人的面部发着铁青,一双黑色的眼眸凹陷下去,上面有着血块。
这恶心的场景,折磨着他的身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就是那白面具的主人。他被谁杀了,这个小户,不可能,如果是这小户,那他起码是五阶巅峰,如果是这样,那他怎么会就这么简单地被土匪给杀了?
种种种疑问一时间让他宕机,总之这个小户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们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无言仔仔细细地把这房子搜索了一遍,在小户的房间床底下的暗格上找到了房产证,银行卡等等,这里面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道牌子和挂件。
褐金相交的牌子上赫然写着:白尚夜。挂件雕刻着老鹰的正面,与一般老鹰脸不同的是,这一只一半的脸是骷髅状的。
无言把这两件拿了后把其他的放回原位。
至于那尸体,他在月色的掩护下,找个不知名的小山堆埋了。
二日,想在镇上的手机店上买只手机,付款的时候在口袋里掏了掏,衣服的前任留下五十大洋。
离开店铺,买了一根油条、一个茶叶蛋、一瓶优酸乳,手在掰着鸡蛋壳,突然一声尖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昨夜放走的女生以同样的动作看着他。不过她的鸡蛋掉到地下。
无言无视她,径直从她身边路过,依旧掰着鸡蛋。而那女生着抓住他的肩膀,带着颤声道:“你,你在这干什么?”
“放开你的手,我要做什么需要你的同意?”
那女生急忙松开手,无言背对着她咬下一半鸡蛋后警告道:“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
而那女生见他这般说话也不气馁,山上时这个人没有对她们做什么,反而是给予极大的自由空间,而那山上的土匪好像非常畏惧这个人。
如何利用他,可能有希望让更多人下山。
但具体实施时却心里怕的要命,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这个人白面具的底细,但是看他佩戴的面具应该是西部暖区专门佩戴面具的塔克人,这类人也不少见。
延伸一下,塔克人认为面容上的表情是弱点的具象化,所以通常都佩戴面具。
因此,女生还是给自己打气,要让这个人帮助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