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清,不过此时的她已洗去身上的血尘,变得美典端庄,那中性的面庞也随之变得柔雅化(中性偏霸道)。
“这是什么?”
她指着那黄牌。
无言拿起它看着上面的指示,与她面面相觑,一脸不知所然。
“怎么会指向你呢?”
“所以这是什么?”
她的话冷不叮,让无言回过神解释道:“成人礼长老给的,说是找到对应物后保管至第二夜十二点。”
清看了上面的指示,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难不成对应物是我?”
无言也不相信,往桌子上拍了拍道:“可能是出现错误了。”
上面的指示依旧不变,这让他大为烦恼,难不成还真的是人,自己可不敢在这女关公面前做什么小动作,这位的实力他从归彥口中得知了。
这女子起码武力值是三阶。
上面的指示让他心慌,四处摸索上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开关,黄牌背后恰好有一个按钮被他其中。
只见指示灯变成一段文字:
此为寻找其魔法之质的探照器,若有弟子寻找相关天赋者,可凭借此物入选公国魔法学院,习得相关知识。
无言看完一阵无语,自己成招生的狗贼了,别人出口胡诌,自己则是是奔老远来这里找学生。
清看不懂上面的文字,问道:“上面写得什么?”
无言则是念给她听,让她明白。
她听完兴奋道:“难道我可以去那学院?”
无言道:“按照上面的信息,是的,不过你真的要去?”
清点点头,转了个身,双手张开望着那月空说:“我早就想去外面看看了。”
无言看她那么开心,对比了,感到自惭,也感到嫉妒,自己没有任何地方比得上。
把牌子丢给她喊道:“拿着。”
清接着还是有点不敢置信,愣了愣道:“我真的可以出去?”
无言起身合拍手道:“是啊,不过你要保管好,别让人夺了,或许保护至第二夜说的是它。”
“好的,谢谢你哈!”
“缘分吧。不过你这么晚来这里干嘛?”
“这个啊!”她挠了挠还没干的头发道:“看别人不爽就随便逛逛,偶尔在这来看看你习不习惯。”
“这样啊,还行吧,感谢你的关心。”
“那就好,那我就不打扰啦,我要去别的地方逛逛。”
她双手握着那牌子笑着脸对他躬腰致谢后跳到窗上,跳下去的时候突然转头道:“如果有人欺辱你,记得叫我,我帮你揍他!”
“哦,好。”
“拜拜啦!”
她挥挥手后跳了下去,今夜对她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无言则是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自己全然没有什么需要做的,坐在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直至深夜在这也睡了去。
第二天,一阵敲门声让他醒了过来,开门见侍者一脸惊慌的样子错愕道:“怎么了?”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道:“司,司奴找您。”
无言说道:“麻烦等我洗漱完。”
“客,客人情况十分紧急。”
见那人的慌慌张张迫不及待,无言也不得不立马跟他走了去。
只见昨夜的会见的地方吵杂无比,无言从外面听得许些声音:
“李昌纪并非死在我族手里,让交了那小子便是!”
“交个屁,若非他,归彥指不齐被掳了去,此恩必报。”
“话是怎么说,但是我们不可能为了一个人与向北一族开战。”
“够了!”
司奴重重一拍,众人停了下来,俨然发现一个谋生人在门口。
司奴也突然发现他,勉强拉起笑容:“小友,请问你昨天是把李昌纪给结果了吗?”
无言想着昨天不过是给了一棒不可能死了的,摇头道:“就给了脑袋一棒。”
“喔吼,直接爆头了。”
下面一个人出声。
无言见此情况结合刚才短短续听到的话,大呼不妙,自己或许要成了祭品,心中也是一寒,有点后悔出手了。
归彥不相信那人死了,说道:“一击致命的可能性太低了,这怕不是他们来讹诈!”
“讹诈,管他什么,谁做得谁出去呗。”
其中一位长老小声说着,引起不少人认同;另一人则是怒声道:“的,怎么忘恩负义,未来怕不是药丸,如果是怎么个处理法,老子不干了回家陪老婆。”
这话也引起不少人认同,不过人数不多。
两派又重新吵了起来,司奴震怒:“够了!”
场面静了下来,他说道:“我族有恩必报,恩人的命必保!”
说完转身对着这个恩人说:“小友,麻烦你特地一趟,放心我们会帮助你的,现在请先去休息吧。”
随后招呼侍从带他下去。
等他走后,司奴也在想着自己要怎么处理和向北的关系,他们儿子凉了不可能就此罢休。
这让他头疼不已,不由暗骂那小子不会下手轻点。
一位长老则是出了一个主意,说道:“要不这样,我们让他偷偷走了,并给向北模糊指出一条路线让他们自己去追,这样成功还是失败,都是他们的事情了,我们也不会失掉信用。”
“好啊,这样好啊!”
这话一出得到了大多人的认同。
而司奴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能这样做,这还是过于失义了。”
归彥也说道:“不行,这样不就成了背信弃义的人了。”
“按我说就杀出去,灭了向北!”
这话又引起争吵。
吵了一个小时后,司奴让他们下去好好想想对策。
私下有位长老来找了他,极力推荐刚才的偷偷放人路线。
司奴也不像上面的坚决反对,而是支支吾吾道:“这不太好吧。”
长老见有机会,拐弯抹角道:“那让他自己离开,这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这……”
司奴模糊着话,并没有明确回复,但这对长老来说就是应允,摆出的手势退了下去。
回到住所的无言,在心神不宁中度过,简单洗漱后不断思考着对策。
不等他思考完,外面又传来声音,开门后说是长老有请。
他本想婉拒,但看来着一副不容置疑不得已从之。
长老的院子颇大,有小鱼塘,上面飘着荷花和长脚白鹤,底床似乎是生生从这木干中凿的。
只见他在那亭子里悠哉喝着茶,见他来了边坐着示意坐下。
无言看此人不善,但也无可奈何做了下去。
那人泡起一杯茶递给他道:“小友,你的恩情我们是不会忘的,但是你认识向北一族吗?”
无言摇头。
他继续道:“向北一族,是居于我族北边的相邻的一个部落,人数是我族的1.5倍,实力也是如此,我们一直有着小摩擦,但从未爆发长期的大规模战争,因为这样会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
这话的意思无言已经有所明白,这人是铁定要他出去给人偿命。
长老目光阴鸷,他为了保全这一族会不计一切代价。事情本来不会走到这一步,只要司奴听从他先前的话,让清和李昌纪结婚,那族群就有了一个强大的盟友,可惜啊。
现在人还不争气的死了,自己还得处理这个麻烦。
他饮下一口茶,缓缓道:“如果全面开战,双方必有损伤,我族也必死伤无数,这样小友你就造成了许多杀戮,我们是不想你承担这些,知道你是不愿的。”
无言说不出什么话,自己要是坚决留下,就成了他口中造就杀戮的人。俯视那茶水中的自己,有了一种凄凉,说道:“你要我这么做?”
“小友,客居院子后面的假石中有一道通道,但我希望你留在这,我们会保护你的,我不过是跟你说我们所付出的代价。”
“那就感谢长老的好意了。”
长老看着百米高空被树叶遮挡的残余阳光道:“中午可是酷热无比,越早越凉快啊”
“在下有事就先告退了。”
无言起身便要离开,那长老坐着说:“且慢。”
无言回身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只见他从地上拿出一包东西,放在桌面上说:“小小谢礼请笑纳,还有近来部落内的治安不好,小友注意安全啊!”
无言看了他一眼后,僵着脸接过:“那就失礼了。”
离开后,回到住宿便把那包东西丢到垃圾桶。
那长老见事情解决不由心情大好,坐在鱼塘边钓鱼,并吩咐手下把追踪仪给那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