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后,贾张氏整整一个星期不敢出门,怕遇上苏建挨打。
棒梗在两天后去上学,因为脸肿得不成样子,同学们纷纷喊他猪头。
他在羞怒之下也像贾张氏一样,整天躲在家里不肯去上学。
傻柱最惨,好不容易在易中海的帮助下回到自己家,整整躺了三天才能起来。
杨蜜起初很是内疚,要不是自己身体不争气,双胞胎也不会受到贾家的污蔑。
苏建一直安慰开导她,事情自己及时处理了,孩子没受到伤害。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现小颖和小宁压根没把事情放在心上,完全没有心理阴影。
杨蜜看着在旁边玩耍的孩子,不禁有些感慨,以前的自己从没想日子可以过得这么甜。
俩孩子不仅长得好看,还活泼可爱聪明乖巧。
孩子爸就是这个家的守护者,对俩孩子耐心陪伴教育,才能让他俩这么优秀。
他长相帅气,身形高大,白天宽容大方,到了晚上则体贴细致。
想到昨夜,杨蜜顿时羞红了脸,暗自庆幸没人看到……
日子如往常一样,大家伙都按部就班过着上班下班的生活,除了一个人。
就是傻柱,自从被轧钢厂开除后,他就变成了无业人员。
他也找过街道办要求安排工作,街道办也努力了,但没有一个单位愿意接收。
都知道他是因为盗取公家财物被开除的,尽管只是一只鸡。
幸好他厨艺还行,操办好一场酒席的菜,也才收个三五块钱人工费。
一些人愿意交给他来做,傻柱平日里也就靠接些红白事酒席做厨赚钱维持生活。
做厨不是每天都有,偶尔遇到些拖欠费用的主家,还得低声下气当孙子才能讨要到钱。
现在做席,因为买菜不单要钱,还需要粮票,主家往往按需购买。
大方些的主家会在菜做好后,让傻柱一起吃了饭再回家。
小气些的主家一旦做好菜,就生怕他吃了自家东西,打发他回家让隔天再去拿钱。
傻柱每当空闲下来,就会怀念以前没被开除前的生活,待遇简直是云泥之别。
想当初在轧钢厂一食堂,苏建没来之前,食堂可完全是他说了算。
想让厂里这帮人吃什么菜,给他们吃多少菜,完全由他说了算。
哪些菜自己想要留着,那就成了饭盒里能随意带回家的“剩菜”。
除了想当初,傻柱仍然会想那白莲花。
自上次那件事后,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秦淮茹了。
这秦淮茹也是人精,上回棒梗伤了腿那事,她就摸清了傻柱的家底。
积蓄都被自己套完了,现在又没了工作,一个月做厨赚的估计跟自己不相上下。
加上打架也打不赢苏建,整个人真是越看越丑,自己压根不愿意搭理他。
她每次出门前都会拉开窗帘偷偷看一眼,为的就是避免被傻柱纠缠。
这天早晨,傻柱醒得特别早,但仍无聊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身下那张木板床也随着他的翻身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好几天没人请做厨,他每天除了胡思乱想,就这样无所事事躺着。
不一会,听到动静,是贾家传来的开门声和脚步声。
他飞快地起床套上衣服,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秦姐,早啊,吃过了吗?这是要去上班?”
“要不咱一起走,我正好也要去买点吃的。”
傻柱一脸诌笑,活脱脱像一只摇头晃尾的傻狗。
听到声音,秦淮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早,不需要,不同路。”
这人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她干脆不装了,冷冷地回道。
“走吧,我有时间,我送你去上班。”
傻柱舔着脸笑道,随即跟出了院门。
“傻柱,我说过不需要就是不需要,你不要跟着我。”
“寡妇门前事非多,我不希望被别人说闲话,你再缠着我我可要喊人了。”
秦淮茹回头一脸厌恶盯着傻柱,恶狠狠骂道。
听完白莲花的话,看着那双让他着迷的杏眼,此刻瞪得这么大。
傻柱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
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目瞪口呆。
趁着傻柱发愣的时间,秦淮茹扭着大屁股,头也不回地走了。
久久回不过神来的傻柱,麻木地往院里走,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秦姐这是怎么了?就一段时间不见,她怎么像看仇人一样看着自己?
回到前院,阎埠贵正在浇花。
看到傻柱那失魂落魄的模样,马上明白他是碰了钉子。
“傻柱,这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说来让三大爷听听。”
阎埠贵除了爱算计,人不坏,这段时间看着傻柱的遭遇,有些不忍心。
听到阎埠贵的声音,傻柱才回过神来。
“我之前和秦姐一块出门去上班,她很高兴。”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她不让我跟着,恶狠狠骂我。”
“还说什么寡妇门前事非多,我再缠着她就要喊人。”
“这不是把我当流氓了吗?三大爷,您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这时他也顾不上丢不丢脸,把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你想知道原因吗?”阎埠贵一本正经问道。
“那当然,三大爷请您指教一下我。”傻柱迫切想知道答案。
“先等等,三大爷我还没吃早饭,肚子饿了得先找点吃的。”
“三大爷,我屋里有两个白面馒头,我拿来送你。”
傻柱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回家拿馒头。
“老伴你真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得来两个大白馒头。”
三大妈一直在屋里听着俩人的对话,听到傻柱回家拿馒头。
马上推开了门,笑嘻嘻地对着老伴说道。
“那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阎埠贵一脸的得意洋洋。
不多会,傻柱拿来了白面馒头,三大妈赶紧把他请进了屋里。
“傻柱我问你,你以前有工作,每月有工资有各种票。”
"甚至经常能打包一些好菜带回来,没错吧?"
阎埠贵扶了把眼镜,一本正经盯着傻柱问。
“那是当然。”傻柱老实答道。
“正是因为你有这么些东西,秦淮茹需要你才跟你关系好。”
“现在你有什么给她?肉米面票?钱?菜?”
阎埠贵再也不客气,不直白些点明这个傻柱,怕他是一辈子都想不明白。
“您的意思是说我没有了钱和票,秦姐才不搭理我的?”
傻柱恍然大悟,但仍不死心问道。
“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
“傻柱啊,不要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更不要过度追求,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阎埠贵咬文嚼字,滔滔不绝的说着。
傻柱满脸痛苦,随即思考了一会,做出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