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风之所以能吊打他们,一是他能掌握的权力比他们大,再一个就是没有私心,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以私利出发,他们找不到攻击他的点。
见攻克不下江临风这山头,还要纠缠就是自取其辱。
“收厂的事先不谈,你答应我们的东西该兑现吧!”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还要多此一举。”
说着拿出本本,开始点名,“赵德友,你登记的是什么?”
“一辆摩托。”
“吴胜才。”
“我的是席梦思。”
......
记录完毕,江临风站起身来。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有钱我就给你们送去。”
“钱呢?”众人异口同声问道。
江临风装作不知道,说道:“我记着呢!有钱就给你们。”
又是有钱,又是有钱,这不是又耍我们吗?
“不行,现在就给,不给我们不出去了。”
“阿叔,你并不出去也没办法啊,我没钱啊,我一个月四百不到,你也知道年轻人花销大,我现在口袋只有三十块。”
“三十也先给我。”
“不好意思,阿叔,这是我的晚饭钱,给你我就要饿肚子。”
“那把我们东西还给我们。”
“已经等级入库了,在拿出来就违法,我没权力这样做。”
“啊....啊。”一众人气的嗷嗷叫,就是拿江临风一点办法没有。
“你这年轻人好没道理,好无耻......”
赵德友说了一大通腌臜话,江临风只做不理,谁叫他耍了他们几圈,就让他们过过嘴瘾。
“走,明天找他算账。”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不一会儿,一群人就悻悻离开。
“江镇,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你要早做准备。”
楼满金没有离开,特意等到他们离开后提醒江临风。
“嗯,知道,没事你也回去吧!”
他当然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他还要他们配合演一场戏呢!怎么可能就放他们离场。
第二天上班,镇大院围满人,都是都是镇企业领导的家属,亲戚。
关系远些的亲戚有些不情愿,赶集的时候顺便来一趟不耽误事,今天又不是赶集,还要特意赶过来。
那些亲戚有点不高兴,浪费他们时间,他们风光也没带着一起。
“阿叔,要不你们明天再来?江镇今天不在镇里,上县里开会去了。”
江临风把这事交给文柔,怎么说话都仔细告诉她。
本来应该交给助理田文松,最后想想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他是躲我们呢!我不信,我们要去办公室找他。”
“这么多人肯定不行,你们挑几个代表跟我进去瞧瞧,瞧
瞧。”
最后以赵德友为代表的几人进办公室,办公室也的确没有江临风的影子。
“他是怕了,躲我们呢!我们就在这等。”
文柔有些想笑,心里在说,他怕你们,你们现在都在被他耍呢,嘴上还是说道:“要不你们明天在来,明天镇里有会议要开,一定能堵到他。”
“叔叔,我就一小小主任,不要为难我嘛!”文柔装着撒娇道。
这也是江临风选文柔做这事的原因,一个闷葫芦是做不好这样的事。
男人男人至死是少年,最美女没抵抗力,再多说几句,估计有人就会忘记来这里的目的。
“好,我们明天再来堵他。”
说完呼啦啦都走出去,来时很快,走时也很利索。
江临风没有去县城,他打扮一番在附近的河边悠闲的钓鱼。
镇大院都是他安排好了,都预习过各种情况,文柔经历的过程也是预演过,至于跑题就看文柔自由发挥,主要一点忽悠他们先回去。
......
第二天
上班时间,赵德友一伙又准时聚集到镇大院,只不过人数少了很多。
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昨天被晾了一天,赵德友一伙已经没有昨天的气势,亲戚也比昨天少了一小半。
这是一个意外收获,没想着凉一天还有这效果,江临风甚至在想要不要再凉两天,想一还是放弃了,这样有点太欺负人。
“准备好了没有?”
“江镇,已经吩咐人去做,你确定他们会来,要是他们不来这么办。”
“他们来了就没我事,他们不来我就自己解决,何况我们还给他们请了不少外援。”
赵德友在镇大院还没开始动作,集市已经传的绘声绘色。
说什么的都有,有说赵德友聚众大闹镇大院,也有说赵德友举报江临风在企改拿好处,还有说赵德友反应江临风自行车肇事逃逸,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最离谱的是说赵德友在镇大院摆擂台单挑江临风。
老百姓生活本就单调,一听还有这瓜可以吃,连东西都没买就往镇大院赶。
东西可以看完热闹再买,瓜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何况还有不少点老板都关门去看赵德友单挑江临风,其中就有钱胖子。
吴有才,温严,楼满金门外也在传,传的就没市场上邪乎,只是在传江临风在企改拿好处,赵德友一伙带人围聚镇大院。
吴有才穿上衣服打算出门,其妻子在后面问道:“不是没东西要买吗?你这是去哪里?”
“去一趟镇大院。”
“你没听外面传啊,现在镇大院乱的很,你去干什么?”
“我家离镇大院有多远?”
“有个五里吧!这和我家有什么关系。”
“现在才到上班时间,这里就在传赵德友的事,你说是什么?”
“你说是江镇长故意要你知道?”
吴有才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前天,江镇问了我一个问题,今天要我给他答案。”
“什么问题?”
“他问我是不是人。”
吴妻有些生气,“就算权力再大,也不能随便骂人吧!”
“我当时也以为他在骂我,只是他后面问我,既然你是人你为什么在一群畜生面前露了怯,露了尴尬。”
“什么意思?”
“这就是他问我的问题,也是今天要给他的答案。”
“你们这说的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吴有才虽说是读书人,吴妻却没读多少书,对读书人打机锋的是肯定一头雾水。
“你真要蹚这浑水?”
吴有才肯定说道:“我感觉只要这次回答的好,我家就能腾飞起来,其实赵德友现在还能蹦主要是江临风要留给我,要不然早被江临风收拾的干干净净,他们在镇上被耍的事我可是知道的。”
“你做主吧!吃干喝稀我都跟着你,健康快乐就最重要,其他都是身外之物,不是自己的东西也不要强争。”
同一步也上演在温严和楼满金家。
温言家婆娘典型的书香门第,大家闺秀。
温言当初也想着要买东西,被他婆娘阻止,还呵斥他为了蝇头小利连做人基本就丢了,总想着偷偷摸摸拿好处,还说只要他拿公家东西就去举报他,弄得他很没面子。
这也是他的油厂每年能给镇里贡献最多的收入的原因。
“必须去,马上去,外面的传闲话的就是江镇在给你们发出的信号,你要坚决支持江镇,如果有必要和赵德友他们断绝关系都没问题。”
“没必要吧!赵德友怎么说也是我五娘舅的妻弟,没必要断吧!”
“我说的是如果,你抓住这次机会外面家就站起来了。”
“你这么相信江临风?”
温严本来就听妻子话,这次采买事件能受益也是听了老婆电话,更加对老婆的话深信不疑。
随后又告诉了一些应对之法就把他推出去。
楼满金家就是另一番景象。
楼满金炮娘使劲拉住他,不让他去蹚的浑水。
“不能去,连一把玩具枪都要收回去,你还帮什么忙?还要得罪这么多人,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家。”
楼满金只好又解释一遍,“江镇现在还没完全原谅我呢!我这次要帮了他,就可以改变他对我的看法。”
“不准去,跟着他有什么好,一点东西都拿不回来,反正那些钱没收回去,怕他做甚?”
楼满金刚要出去,又被拉了回来,“不准去。”
“我去上个厕所。”
“你别想借口上厕所跑出去,把衣服脱了再去。”
楼满金只好脱了上衣,光着上半身跑向镇大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