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胥能走出房间已经是第三天,扶着门槛,甩开苏暮雨扶着她的手,就看到红衣劲装的苏昌河沿着游廊朝她走来…
看着乐胥奇怪的站姿,脸上露出邪气的笑……
苏昌河说:" 木头,以前以为你是无心无欲的,想不到…你可比我狠多了,只是可怜我们乐儿了!"
乐胥脸瞬间红的冒烟,气的!
这个男人口无遮拦,总是…说让她无地自容的话!
苏暮雨说:" 乐儿,明天要走了,乐儿可有要道别的朋友!"
苏暮雨太了解苏昌河了,那一句不是想让乐胥愧疚,进而他得到更多乐胥的关注…
所以,并未搭理苏昌河,反而柔声细语的低头问乐胥…
乐胥微微一僵,半年了,她也算是对叶鼎之这对夫妻有那么一点的了解,毕竟人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客栈里茶馆里几乎都能听上几句…
十年前北离军神叶羽的儿子,不过是…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故事,至于…易文君嫂嫂这个王府侧妃,乐胥可是亲耳听嫂嫂自己告诉她的,她只觉得佩服和畅快,没有一丝高密的打算!
所以……
乐胥并不想也不愿意待苏昌河和苏暮雨去寒水寺山脚下家里,一点暴露哥哥嫂嫂的机会都不愿意留下……
可是又不想就这么片语不留的离开,让哥哥嫂嫂担心…
于是…
乐胥·凤君说:" 我这里并没有什么朋友,不过……有一个病人倒是真的需要我明天去看看,不过…那病人很胆小,你们在这等我,我自己去就可以…"
不管两人什么反应,乐胥忍着酸疼,快速的回房,躺回床榻上,准备养好精神,想好说辞,该如何向哥哥嫂嫂解释自己不见的这几天去了哪里并且……自己要离开的事实……
很舍不得小侄子,乐胥头埋进软枕里,眼泪一滴一滴的隐入枕头里……
带着对离别的不舍和惆怅和对未来的迷茫,乐胥哭的累了陷入沉睡……
门外,两个男人武功高强,屋里的动静怎会瞒得过他们,听着房里压抑的哭声,两人也是心疼,可是他们知道,有些事是需要乐胥自己想明白的!
他们对她是绝不可能放手的!
清晨,乐胥泡在浴桶里,运起异能把自己一身的痕迹消去,恢复凝脂肌肤,这才出了浴桶,披上红纱,坐在梳妆台前,看着磨得光可鉴影的铜镜,乐胥正要拿起梳子梳还在滴水的头发,就被身后伸过来的手阻止…
苏昌河说:" 怎么不把头发擦干,受了凉该难受了…"
说着手轻轻的再乐胥头上游移,顷刻间乐胥头发上的水就被蒸发掉,让乐胥不由得抬起头看这个性格与外表不相符的男人…
乐胥·凤君说:" 你……谢谢你!"
乐胥眼神有些躲闪,苏昌河何等聪慧,如何看不出来,这几日自己并未与之同宿,这女人怕不是以为自己放弃了吧!
苏昌河微微倾身,几乎是趴在乐胥肩头……
温热的气息让乐胥不适的躲了躲,却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禁锢住…
苏昌河说:" 乐儿…你该唤我夫君!"
苏昌河说:" 别忘了,你我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
乐胥·凤君说:" 可…可我和…和………"
苏昌河说:" 乐儿,我都知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和暮雨都是你的夫君!"
苏昌河侧身,手微微抬起乐胥的下颌,微凉的唇瓣轻轻印下……
眼神定定的看着乐胥,说出让乐胥心里早已觉察到,却不敢相信的事实!
共同拥有她,这个决定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是多么的惊骇世俗呀!
乐胥震惊到麻木,脸上泪雨如下……
苏昌河说:" 别怕,一切有我!我和暮雨会保护你,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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