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旭东不耐烦的道:“谁说要娶她了,我只是随便问问。”
“那就好,那就好。”
贾张氏拍了拍胸口,
贾旭东要是真娶了牛爱花,那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
所有人都会觉得她儿子为了升官发财,啥都不管不顾了。
毕竟牛爱花和秦淮茹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之前为了人家的相貌不顾人家的身份,现在又为了人家的身份不顾人家的相貌,
结个婚都目的不纯,谁能看得起他们?
贾旭东目光阴沉,依旧下不定决心。
……
秦京茹很快明白,程治国为什么要强调门的事情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听到门外传来怪异的声音,
初时她以为外面的说话声,没太在意,但这声音持续了半个小时,她终于受不了了。
披上衣服,她凑到门边,仔细地听了起来。
很快意识到这声音意味着什么,秦京茹脸色微红,.暗暗呸了一声。
明知道隔音效果不好,也不知道节制一点,
至少过两天再干这种事。
秦京茹哼哼两声,又是羞涩,又是好奇。
程治国挺厉害的啊……
她将耳朵贴到门缝上,声音更加清晰,
秦淮茹明显捂着嘴,竭力的压着声音,
但似乎有些实在压不住的意思,靡靡的声音连绵不绝。
秦京茹吐了口气,猫悄的回到了床上,蒙住头,打算当不知道。
又过了半个小时,
夜深人更静,
声音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清晰了,
很显然,秦淮茹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京茹身体也跟着燥RE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伸……
又过了半个小时,
秦京茹彻底绝望了,
传来的声音对她而言,再没了半分旖旎,
只剩下烦躁,
她姐姐秦淮茹,真的嫁了个好人家吗?
她能想象到秦淮茹此时被蹂躏的绝望又无助的模样……
这样的日子,
真的快乐吗?
……
易家,
易忠海回来后,一大妈将阎解成和许大茂的事情讲了一遍,随后状似无意的问他去哪了?
“在外面转了转。”
易忠海随口应付一声,问道,“最后怎么解决的?”
“老阎赔得钱,连医疗费和赔偿,一共三十。”
一大妈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追问。
“你刚才说,许大茂跟程治国一起回来的?”易忠海突然问道。
一大妈点点头,问道:“怎么了?”
易忠海摇摇头:“这事八成是他搞的鬼。
阎解成没理由去打许大茂,估计想帮他爸出头,所以找了几个人去收拾程治国。
但不知怎么被程治国发现了,然后将许大茂推了出去。”
“不应该吧。”
一大妈错愕的道,“要真是这样,阎家和许大茂能吃这个哑巴亏?”
“阎埠贵和阎解成是没办法,就算知道是程治国搞的鬼,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毕竟他们说出真相,也改变不了许大茂已经被打的事实,许大茂也不会掉头去找程治国算账。
反而还会让程治国抓住把柄。”
程治国可比许大茂难缠多了。
一大妈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件事后面还藏着这么多的门道。
想想许大茂被揍得模样,
再想想阎埠贵被缠的没办法,对自己儿子下死脚的样子,她心有余悸。
“程治国,心思这么深的吗?”
将人耍的苦不堪言,自己却半点事没有,
能耐可不是一般的小。
易忠海没说什么,程治国要是连这点心思都没有,又怎么将他压得头都抬不起来?
阎埠贵这次出了三十块,不仅没能奈何奈何程治国,还又被他摆了一道,怕是想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想了想,
他决定暂时将程治国要升副科的事情隐瞒下来。
别看程治国是轧钢厂的副科,跟阎埠贵八竿子打不着,
但官官相护的道理,自古有之。
程治国真要是想对付阎埠贵,六级工的身份不值一提,但副科的身份绝对事半功倍。
……
阎家,
阎解成依旧跪在地上,
阎解旷两兄弟站在门边,大气都不敢出。
三大妈扯着阎解成,抹着泪。
阎埠贵坐在桌边,额头上青筋暴出。
三十块!
抵得上他一个月的工资。
这些年,他省吃俭用的,什么都不敢买,都是为了什么!
现在倒好,白白让许大茂得了去!
他扭头恨恨看向阎解成,差点拿起茶杯砸过去。
但想到他终究是自己的儿子,阎埠贵深深的叹了口气,终究忍了下来。
程治国!
想起程治国幸灾乐祸的嘴脸,阎埠贵气的肺都炸了。
“再有下一次,我打断你的腿!”
他怒哼一声,站起身,往屋里走去。
阎解成到底太年轻了,
以为用这种暴力的手段就能收拾得了程治国?
别说一顿,
就算打程治国十次,一百次又如何?
只要别人不知道是他们做的,那就挽回不了他丢掉的颜面。
软刀子杀人,
才更痛!
想要让程治国疼的掉泪,疼的后悔,
只有他出手才行。
“解成,赶紧起来,赶紧起来。”
见阎埠贵没有继续追究,屋里的几人都松了口气,三大妈连忙将阎解成扶了起来,
一边拍他身上的土,一边劝说道:“听你爸爸的话,以后可别干这事了。”
阎解成冷着脸,没说话。
阎埠贵说的下一次,是像今天一样被程治国耍的团团转,
而不是不要再对付程治国。
吃了这么大的亏,他怎么肯就这么算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
第二天早上,
秦京茹顶着一个熊猫眼、打着哈欠起了床。
瞥见程治国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随后就不敢看了,
而秦淮茹也明白昨晚的动静根本瞒不住自家妹妹,
时间太长了!
秦京茹又不是聋子。
所以她也满脸羞涩,不敢去看秦京茹。
一顿饭吃的气氛极为凝重。
秦京茹躲着程治国的眼神,
秦淮茹躲着秦京茹的眼神,
三人一句话都没说。
程治国倒是神情自在,也明白秦京茹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但那有什么关系?
难受的又不是他。
“我吃完了。”程治国放下碗,起身往外走去。
秦淮茹连忙站起身帮他拿包,好奇的道:“今天去这么早、”
“嗯,有点事。”
程治国接过包,径直出了门。
他一走,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