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的宴会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甚至包括一些世家大族的公子都特地从大汉各地赶来。
甄家实在太特殊,不但是世代两千石的世家,更是家资丰厚。
要是个爱钱的,那甄家就是上上之选。要是个爱惜门第的,那甄家也不差。
所以,这次就连袁家都派出了一个代表,跟袁沽一起来参加甄家的选婿。
还有更多的人,只要是年龄差不多大,而且还未婚的,也都有人来到甄家赴宴。
甄家也不纠结,既然是铁了心要给白加捧场,而且这也是这次中山城汇聚这么多家族的主要原因。
毕竟青龙寨商品的好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就有那看不起商贾的世家大族,说不定人家就不在意你。
可郭嘉是懂得搞事情的,荀彧是懂得商业的,俩人一合计,用文会请文人,商会请商贾,甄家选婿请世家。
相当于是把三个全国性的活动搞出来,再加上青龙军学这个地方性的活动,让中山、青龙寨,和他们的主公白子一起火遍大汉天下。
白加乐呵呵的带着颜良、文丑就往甄家走,今天晚上他还特地选了一根玉簪子,那簪子的玉质晶莹剔透,上面用黄巾包裹,金镶玉的设计让白加颇有些回到现代的感觉。
他把簪子递给颜良,同时吩咐道:“你把这簪子给甄家大小姐送去,就说是郭奉孝送给他的。”
“啊?!”颜良接过簪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白加:“你这是啥意思?送姑娘个簪子,犯得着这么惊讶?”
颜良赶紧把簪子再往回递,“我不去,我不能去。”
白加看得奇怪,你颜良是中山都尉,我才让你去,你这怎么还拒绝了呢?
颜良实在不知道咋解释,难道说:“大哥,前两天郭奉孝才让我用你的名义给人家送过?”
这话颜良说不出口。
文丑一把抓过簪子道:“老四忒麻烦,俺去送。”
白加点头,“还是三弟最有担当。”
“那是!”文丑一拍胸脯,又凑近白加道:“大哥,你觉得俺要是努努力,是不是也能娶上甄家的小娘皮?”
白加看文丑这五大三粗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寒,这恐怕不是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是直接搞来一根房梁压在一朵小花上了。
“不行不行,甄家姑娘肯定比较柔弱,你这身材不是害了人家吗?”白加赶紧制止文丑这危险的想法。
“哦。”文丑有点失落。
走着走着,文丑忽然道:“大哥,你说张夫人是不是也能改个嫁?”
“咳咳咳!”白加一阵咳嗽,“你……你说啥?”
文丑脸红了一些,挠头道:“俺就是觉得,要是甄家小姐不行,那甄家主母也不错,我倒是不嫌弃她嫁过人,还死了男人……”
“呸呸呸!”白加连翻呸出来,一把拉住文丑,“你可不兴有这想法啊!”
白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尼玛刚要给郭奉孝搞定甄家大闺女,你直接去当岳父了,你这都是怎么琢磨的这是?
“行吧。”文丑倒也不纠结,“就是俺小时候就听俺娘说成家立业,我都当了都尉这么大的官了,怎么也得结个婚才对。”
白加赶紧安抚,“别担心,大哥以后给你找个更好的,张夫人死了老公,你要是喜欢这样的,以后我给你也找个死老公的。”
颜良插嘴,“其实不一定都是死老男人的。”
文丑点头,“嗯,有男人也没事,砍死了之后也能改嫁。”
卧槽~这什么脑回路?
老三老四这口味有一丢丢的重啊?你们这是准备走曹老板的老路啊!
我要不要阻拦一下?
白加摇头,罢了罢了,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吧。
大不了以后我把典韦收入麾下,让他给这俩兄弟看大门。
乐进这次没跟着白加,因为这几天他一直在大牢之中。
大牢里面一处肮脏发臭的阴暗处,乐进一脸愤慨,“这条件还是太好了,就没有更差的吗?”
牢头儿连忙赔笑,“乐将军,这已经是咱们这最差的牢房了。”
牢头一指地上的臭水,“您看这水,我都是让人专门泼的。就怕他不臭,我还专门让人撒了几泡尿在这。”
乐进连忙捂住鼻子,仿佛能闻见那骚气的味道。这样他也才满意道:“行了,凑乎着就把张纯关这吧。”
牢头儿连忙一挥手,“把那孙子带过来!”
张纯被五花大绑的带了进来,向着臭水牢房里一扔,张纯的嘴里还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声。
乐进摆手,“让他说话。”
牢头儿亲自过去把张纯嘴里的布取了下来,张纯的嘴终于得到了自由。
结果这家伙立即骂道:“白加你个直娘贼!老子是朝廷命官,两千石的一郡太守,你特么居然敢抓老子,抢老子的地盘……”
啪~啪啪啪~
乐进抖手取出一根马鞭来,对着张纯就抽打过去。
“你敢抽我?!以下犯上……”
啪~啪啪啪~
“大胆鼠辈……”
啪~啪啪啪~
“我……”
啪~啪啪啪~
乐进抽的极其利索,而且下手的轻重掌握的极好,张纯很疼,却不会有太重的商。
张纯闭嘴不说了,这张嘴就打谁能受得了?
乐进笑了,“怎么不骂了?你不是要骂我师傅吗?”
张纯:“我……”
啪啪啪~
乐进又给了他三鞭子。
见张纯闭嘴,乐进再次道:“怎么?你好像对我师傅很有意见?”
张纯:“……”
啪~啪啪啪~
乐进皱眉,“挺硬气啊,居然什么话都不说。”
张纯整个人都不好了,到底我该说还是不该说?
牢头儿都震惊了,这刑讯逼供他们倒是有点手段,可问题是,你这根本就不是逼供的问题,你这就是奔着打人去的。
牢头儿小声劝道:“乐将军,您不是说了,主公原话:不能打死,还要好好伺候吗?”
乐进看了牢头儿一眼,“对啊,我这就是个标准。”
“啊?”牢头儿脑子没转过来,“乐将军,主公,是这个意思?”
乐进点头,“这张纯张嘴就骂,主公怎么可能好吃好喝的招待他?”
牢头儿还是觉得不妥当,再次核对道:“可您传来的原话是……”
乐进幽幽道:“告诉弟兄们,不可以打死,绝不可打死,还要好好地伺候他,伺候舒服了,明白吗?”
“啊,对啊。可您这……”牢头儿指了指无所适从的张纯,这么几下,他身上的粗布衣裳已经裂开,身上一道道的鞭痕。
乐进微微一笑:“不可以打死,就是只要不打死就行。”
“可还有好好伺候呢?”牢头儿赶紧补充。
“你觉得牢里头的好好伺候,是怎么伺候?”乐进自信满满。
牢头儿一怔,旋即福至心灵,“嗯,明白了,这就是伺候。小的可还有十八班武艺没使呢!”
乐进满意的点点头,“对,就按你说的办,好好伺候,伺候舒服了。”
牢头儿有点顾忌,小心道:“乐将军,这度可不好掌握,而且您选这牢房,伤口化脓的话……”
乐进扔出一块腰牌道:“你拿我令牌去军中找军医,就说要最好的金疮药,再要几瓶青龙续命液,打完就给涂上。”
牢头儿都觉得这张纯可怜了,罪犯行刑,打的太重还能休息。可张纯不行,打完就用最好的药物给治伤,然后继续打。
但是可怜没有用,他要做的就是执行好乐进的命令,这是难得的他施展才华的机会。
牢头儿笑道,“好嘞,您瞧好吧!”
牢头儿接过乐进的鞭子,向着张纯就挥了过去,啪啪啪的声音再次响起。
牢头儿恶狠狠道:“张纯,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