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辰渊都没拉安酥雪离开,就在众人眼前开始为自己辩解。
“安师妹,你想差了,我说了永远不会离开你,只是表达我永远不会离开天音门。”
“你我都在天音门,你的父亲又是我的师父,我们又怎么会分开。”
“至于安师妹你喜欢我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我以前有什么话让你产生误会,我向你道歉,还希望安师妹以后忘了我,让我们的关系重新回到原点。”
安酥雪呆愣在原地,真的没想到,禹师兄会拒绝她。
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这里不止有天音门的弟子,还有百花谷、寒溪寺的弟子,更有许许多多的青云宗弟子。
她以为禹师兄就算为了给自己留些颜面,也会答应和她在一起。
从没想过,禹师兄会拒绝她,真的没想过。
安酥雪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像断线的珍珠手链。
“为什么,禹师兄?”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有哪里不好?”
“像你说的,天赋、修为、地位、外貌,我哪里配不上你?”
禹辰渊看到安酥雪的眼泪,没有一点心疼,只觉得无比烦躁,实在是看多了,会怜惜才怪。
“安师妹,你哪里都好,以后你会遇到比师兄更好的。”
“是师兄配不上你,师兄有的地方还有些不如你。”
安酥雪眼里的泪依旧没有停,追问道。
“禹师兄是觉得配不上我,所以才拒绝我的吗?”
“我不在乎啊,我只想和禹师兄在一起。”
禹辰渊没办法,只能搬出他师父。
“安师妹,师父不希望你和我走到一起,师父对你~~”
禹辰渊没选择说完,留下空白,随大家想象。
而且他师父确实不怎么喜欢他和安酥雪在一起,还阻挠过很多次,最后拿自己和安酥雪没办法才同意的。
也不知道师父现在有没有这种想法,安酥雪又知不知道。
“父亲那里,我们可以一起面对,他最后会同意的。”
“师兄,你不用为此担心,父亲最是疼我,你是知道的。”
禹辰渊皱眉,实在没想到,师父现在就对他有点意见了。
还和安酥雪说了,不然安酥雪怎么会这么说。
“好吧,那我们相处试试,师父应该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安酥雪立马破涕而笑,禹师兄只是担心父亲不同意而已,她就知道,禹师兄是喜欢她的。
立马跑过去抱住禹辰渊,而禹辰渊却像一个木头人,神情还有错愕。
余珍看两人抱在一起了,立马溜到人群,然后把衣袖里的一瓶淡香偷偷打开,她可不想听到还有别的男弟子说话,言不由衷。
即便那些人离她有点距离,没禹辰渊离的近,她也怕对他们产生影响,还是把解药拿出来比较好。
自己偷偷帮安酥雪和他的禹师兄在一起了,可以安酥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知道真相了,会不会谢谢她。
在人群里,看着安酥雪抱着禹辰渊,禹辰渊又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余珍笑的很开心。
周围还有不少人为他们欢呼,并且送上祝福,禹辰渊应该什么都听不进去吧。
禹辰渊确实听不进去,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毛病了,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想说的是拒绝安酥雪,表达师父怎么会同意。
怎么就换了个意思,自己重生了,难道身体或者神魂还遗留了什么问题吗?
想到这里,也不管什么安酥雪和顾凤了。
什么都没自己的小命重要,把安酥雪扒拉下来,转身就离开了。
看到挡在自己眼前的弟子,嘴里还说着祝福语,禹辰渊一把把人推开。
周围的人看禹辰渊这个样子,也自觉让开了路。
周围的欢呼声,全都停了下来,觉得这情况有些诡异。
这男的,一点都不像和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样子,脸色实在是难看。
不少人看了看安酥雪,甚至猜想,天音门的掌门,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才让这男弟子神情如此难看。
就是抱得美人归,也不见多开心。
这男弟子是太害怕他师父才会这样,不然怎么解释现在这状况。
安酥雪脸色有些不好看,简直就是地狱要仙界,在从仙界到地狱。
就这么一会会时间,她心绪起伏实在太大,不过,好在禹师兄亲口答应和她在一起,还是在四大门派面前,容不得他反悔。
看禹辰渊离开,安酥雪立马跟上,也不去管周围人的目光。
余珍用了个小法术,周围起了一阵轻风,带起微不可闻的香。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害了别人,多不好。
还是大家都闻闻解药比较好,保险。
不过,这香真的很好用啊,就是需要的时间有点久。
看着人群散去,她也找了个地方呆着。
等到她上台比试,余珍就起身上了比试台。
一个宗门选五十人,一共两百人,上次淘汰了一百人,一次淘汰五十人。
只要赢这一轮,她就可以进天旋秘境了。
说实在的,她觉得这比试有些草率,像她这种关系户,对手一般都不是很强,基本都能进秘境。
当然,其他宗门的也一样,关系户也基本能进。
要是你实在差劲到两个人都打不过,那就没办法了。
余珍这次的对方是个练体的,这个她熟啊。
师父在功法上交不了她很多,打斗却没放松,不是师父亲自训练,就是让三个师兄来。
对手还没她师兄厉害,余珍解决的的并不费劲。
不过余珍想慢一点,不想那么快。
对方的攻击,就没有落到她身上的,等对方消耗的差不多,余珍出手击败了对方。
练体的也没那么容易消耗,所以时间上看,并不是很短。
下一轮比试,她打算直接输,并不想继续比下去。
名次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奖品她也不在意,而且原主也是在下一轮比试中输了。
晃悠悠的回到自己的住处,最近三位师兄都有事出去了,没在峰上。
师父,估计和钱长老喝酒去了,一个人还真是有些孤零零,连胜了的喜悦都没人分享。
三位师兄还能说有事,师父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输赢。
等三位师兄回来,她要问问他们只是怎么样的,师父以前是不是就是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