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宴会,也是四国齐聚的国宴。之前被囚禁的北禹质子拓跋尧也被放出来。毕竟不能在这种场合,明面上打人家的脸。但是自零州之事后,沈君珩只要有空就会去“探望”他,探望完了,拓跋尧浑身上下哪都疼。
楚景风知道吗?那能不知道吗,只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由得沈君珩过罢了。谁让拓跋尧不长眼伤了心儿丫头呢!
北禹试着看着走路歪歪扭扭的三皇子,还被人“扶”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开口发难“堂堂大国,竟然这样对待我北禹皇子。岳皇,难道不该给我北禹一个说法吗?”
谁料,楚心若一句轻飘飘的“败军之将何以言勇?”噎的那使者脸红脖子粗,却无话可说。
到底是一国之相,杨政不紧不慢的开口“这位姑娘想必就是靖安郡主了吧?王大人贸然发问,确实不妥。只不过王大人问的是岳皇,却是郡主回话,难不成这南岳真如外人所说,摄政王府一家独大?”
其他两国都暗搓搓的笑,这离间计用的。要不说人家能当丞相呢!
楚景风没说话,他就静静的看着杨政表演。楚心若笑了笑“敢问杨相,这王大人在贵国是身份?”
杨政“王大人官乃本国一品巡防使。统领一切外交事宜。”
“一个小小的巡防使,竟然在如此肃穆的场合向我国陛下公然发问!北禹这是藐视我南岳国威不成?”太子楚星奕肃声道。想欺负我妹妹,门都没有!
“你……强词夺理!有辱斯文!”
“王大人急什么?太子殿下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你们丞相公然挑唆,说我摄政王府有异心,插手我南岳国事。父王和本宫也不曾生气。堂堂巡防使,怎的这般小肚鸡肠?这样不好的。”楚心若眉目低垂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脸上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狡黠笑容。
沈君珩看着捉弄人的小姑娘,仿若一只调皮的小狐狸,摇晃着尾巴,狡猾又傲娇的样子。他坐在那里温柔的不像话,静静的看着小丫头捉弄人,眼中柔情似水,任凭她嬉笑打闹。楚柏溪摇头,唇角微微扬起,这小丫头从来不肯吃亏的。
东韩的亓明轩适时开口“靖安郡主果然伶牙俐齿,传闻靖安郡主文采斐然,武功了得,但不知明日的比试,可否能一睹郡主风采?”
楚心若定定的看着他,随即露出一抹微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阴险狡诈“你会看到的!”
亓明轩莫名觉得背后一阵阴冷,他抬手摸了摸后脑勺,这朝圣殿里挺暖和啊,怎么有点冒冷汗呢!
北禹这次搞事没占到便宜,暗戳戳的打算明天一定要找回场子。楚心若看着他们窃窃私语的样子,轻蔑一笑,等着打脸吧!
北禹以武开国,以武治国。自以为在武功方面的比赛不会有人打的过他们。第二日,是四国大比的第一项——将相和。
所谓将相和借战国时期廉颇蔺相如的典故演变而来。赛场上抽签决定哪两国互为对手,每国派出一文一武,文官负责猜词,武官根据文官猜中的答案射中相应的靶子。猜对射不中不算,猜错射中也不算,猜不到射不中更不算。一柱香内,三局两胜,累计多的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