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眼皮轻垂,遮住眼底的精光。手中无意识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这二人所犯何事?”
沈君珩故作玄虚“倒是招了些东西,不过涉及案情,不方便告诉侯爷,见谅!”
“理解,理解。”秦柯给沈君珩续了一杯茶,不再言语。这时传来鸟鸣声。沈君珩知道这是磬书回来了。沈君珩站起身“君命在身,本王告辞了。”
“怎么这就要走?好歹用过寿宴嘛!”秦柯故作挽留。
“改日吧,听闻平殷有一处湘云楼,专做地方特色。改日,还要烦劳侯爷相陪!您做东,我请客?”
“哦,哦,哈哈哈!好好,一定,一定!”
沈君珩转身离开,出了平秦侯府,沈君珩和磬书坐在马车里。“怎么样,查出什么了?”
磬书面色严肃“少主,这个平秦侯府不简单,卑职潜进书房,在一幅唐宫侍女图后面发现了暗门,卑职发现桌子上的烛台就是控制暗门的机关。进去以后,里面堆放着好多金砖,还有很多珠宝玉石。”
“还有吗?”
“卑职从里面发现了一本名册,好多朝廷官员都牵涉其中,有的在零州案中也出现过。卑职怕打草惊蛇,没有将名册带出来。卑职从书房出来,进了他的卧房,没有找到什么机关,但是,卑职发现了这个。”说着怀里套出手帕,里面包裹着像拇指指甲那么大的圆锥形紫色熏香块和一包药粉。“卑职不敢鲁莽行事,怕引起秦柯怀疑,所以拿了一小点。还有他府里那座假山很是特别,很不对劲,但是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但卑职就是觉得有问题。因为时间关系,卑职只查到这么多了。”
“你做得很好!”沈君珩拍了拍磬书的肩膀。
京城,京兆府。祖川坐在府衙二堂,愁的眉头紧锁,手指揉着太阳穴,一脸苦恼,这苏致远的嘴严实的紧,狱卒头都秃了,什么刑罚都用了,就是没撬开他的嘴。无奈,祖川只能找太子求救。“表哥,你肚子里坏水多,你……”
“你说我什么?”太子从书里抬起头。
“不,不是。您足智多谋,机智过人。求您想想办法,让那狗贼父子开个口。”
“没空,忙着呢!”太子低下头继续看书。
祖川气馁的坐在台阶上耍无赖“那我不管,你妹妹揽的破事,你就得出苦力。”
太子气笑了,拿起笔写了点什么。祖川拿着纸条喜滋滋的回去了。第二天,苏致远招了。这拐卖少女儿童都是原英王楚雄主使的,为的就是要引起朝廷动荡,趁机赶楚景风退位。
“呵呵,野心倒是不小。英王,空有大志,毫无施政仁爱之心。若真让他得逞,南岳危矣!”祖川看着供状,讽刺道。
祖川带着供状进了宫,楚景风大怒。自他登基以来,还没有发过这么多脾气。底下的人战战兢兢,害怕的紧。正逢楚心若进宫看望太后,被留在宫中修养。楚心若提着一个食盒走进崇德殿,笑问“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