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泰衣衫不整的从帐幔中冲出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太子殿下,薨了!”掌事太监跪在地上哭喊着回答。
拓跋宏泰腿一软狼狈的倒在地上,然后慌张的对着内侍总管吩咐“去,吩咐金甲卫,把皇宫的守卫再增加一倍,调金甲卫中精英随侍朕之左右!还有,命令太常寺立即调查太子死因。”内侍总管领命出去。
零州馆驿,楚柏溪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面前站着暗卫“都做好了?”
暗卫半跪在地上,“回王爷,事情都办妥了。东韩亓安帝和北禹拓跋宏泰应该已经知道了!”
“嗯。”楚柏溪独自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而后又问“那边怎么样?”
“回王爷,夜莺已经成功取得拓跋宏泰的信任,每日都在她殿内留宿。据夜莺传回的消息,拓跋宏泰所中之毒已经起效了。”
“好,你退下吧!”
三日前,东韩东宫,一个不起眼的宫女收到一封密信,上写“除掉太子澄。”
第三天傍晚,太子訾澄在饮茶时,突然心痛难当,救治不及,当场身亡。
北禹,自与南岳战败后,太子拓跋禺越发不受拓跋宏泰重视。拓跋宏泰寿诞的宫宴,一个领舞女子同时引得父子两注意,那女子身材妖娆,腰身纤细,不胜一握。眉眼含情,舞姿妩媚动人。一曲舞罢,拓跋宏泰眼睛都移不开了。拓跋禺更是对其垂涎三尺。当晚宫宴结束后,拓跋禺找到她,将她秘密带到东宫,幔帐之中,夜莺欲迎还拒,拓跋禺欲火焚身,打横抱起夜莺放到床榻之上,一夜疯狂。第二天,拓跋禺在夜莺的哭声中醒来。拓跋禺表示会纳她为妾,夜莺表示想回家一趟,收拾东西。结果当天被拓跋宏泰的人带走。而后太子接到了密报,夜莺成了拓跋宏泰的妃子。直到这次出事,也是夜莺一手策划,让拓跋宏泰亲眼看到拓跋禺将夜莺四肢绑在床上,发疯一般撕扯她的衣服,拓跋宏泰大怒之下,将其关押东宫。翌日,太子拓跋禺被刺杀。
楚柏溪处理完事情后,去看自己的宝贝女儿,楚心若的院落内。沈君珩和楚心若在书亭内对面而坐,楚心若两根手指夹着棋子,思考着如何落子。沈君珩则一脸笑意的看着她,眼中喜爱宠溺仿佛要溢出来了一般。微风拂过 吹起楚心若的头发,发丝飘摇拂过楚心若的脸颊。好一幅岁月静好。沈君珩倾身抬手将她的发丝整理好,二人相视一笑。楚柏溪走进院落就看见,沈君珩对着宝贝女儿动手动脚的样子,随即喝到“沈君珩,你个臭小子,干嘛呢?”臭小子,居心不良,敢觊觎我的宝贝女儿。
沈君珩虎躯一震,暗道不好,楚柏溪疾步向前将宝贝女儿扶起护在身后。“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男女有别,不知道吗?”
沈君珩看着楚柏溪,此刻他仿佛炸了毛的狮子,十分警惕。沈君珩沉默不语,大脑飞速思考,又好像没有思考。只听“扑通”一声,沈君珩跪在地上目光坚定“晚辈沈君珩求娶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