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上官曦,请吃饭就不必了,刚才我也是有点太大惊小怪了,不必放在心上”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笑,最后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上官曦?
好巧哦,我家那位也是叫这个名字。
该不会…她就是吧?
要是她真是我的那位,那我岂不是赚大了,这么漂亮的女鬼老婆,想想都激动。
死鬼,刚才不会是故意装不认识我,背后却又偷偷的来帮我吧?还说车上没鬼,明明就是担心人家害怕,偷偷将鬼赶走了。
好一个欲擒故纵。
今年我已经十八岁了,她说过八年后会来找我,我一直还在想我们俩会以什么样的形式见面,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就这样我想了一路,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随便洗漱了一下倒头就睡了。
半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到有一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那个人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他缓缓的靠近我的脸颊,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想推开却感觉四肢无力,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人是个男人,因为他的胸是平的。
妈的,我居然被一个男人压了。
我想喊却又喊不出来,而他却没有打算停止的意思,狗啃一样啃我的脖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就迫不及待的去照镜子,因为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啊~”
看着镜子里的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脖子上居然有吻痕。
那个死变态~
我赶紧拿毛巾擦拭,洗了三次澡都不过瘾,甚至拿钢丝球开始刷脖子上的痕迹,可是不管我怎么弄,始终都还在。
没事,慢慢会消失的!
我安慰着自己。
我不断地又重新洗了好几遍,直到累了才满意的回到房间。
当我回到房间里的时候,这时候我发现我的床上躺着一个绝美的男人,他一袭黑色软袍加身,精致棱角分明的脸庞,白的不像人的皮肤,束着一头精致的,不知什么年代的长发,狭长的丹凤眼架着莫名其妙的好看却又和他的打扮不突兀的金丝眼镜。
我的天,真是美的雌雄莫辨啊,我居然看着一个男人入了神,咳咳!你们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他是个男人,因为他半敞开的衣领,我能清楚的看见那平坦的比飞机场还飞机场的飞机场。
但此刻的我打起了万分精神,我才不管他好不好看,来路不明的家伙一律当作小偷。
我愤怒的大喊了一声:“喂你谁呀?知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我劝你一秒钟赶紧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虽然我的表情装的很凶,但心里还是没有底的,我记得昨晚我回来后门都锁的好好好的,他是怎么进来的?加上昨晚遇到的诡异事件,还有他那一身打扮,不得不让我心里发怵。
他扶了一下金丝眼镜:“才一日不见就不记得我了?看来这八年来白养你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什么一日?什么八年?
我靠,我突然想起来了,他该不会是上官曦吧?
不会吧?怎么可能?我心目中的上官曦明明就是像昨晚那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上官曦啊,怎么会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长的雌雄难辨的狐狸精?我不信,打死我都不信,我也不能接受!
男人跟男人之间怎么能够结婚?
一定是他忽悠我的。
看着我吃惊的样子,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并不理会我的想法!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你是…上官曦?”
谁知这家伙根本就没在听我讲什么,他摘下了眼镜,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这人类的东西还真是用不习惯啊”
尼玛,此刻的我眼睛瞪像铜铃般,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我快要疯了,我在问你话呢,能不能尊重我一下,我问你是不是上官曦,跟你那狗屁眼镜有什么关系?
“喂,你这个家伙,我在问你话呢”我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他只直勾勾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气急败坏地胡乱抓了一把我的头发,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是和不是你倒是表个态啊,看着我干嘛啊?
“那个…麻烦你出去一下下好吗?我…我上学要迟到了…那个我…我要换衣服了”见硬的不行,我只能来软的了。
谁知,突然间他又冒出一句话来:“怎么?你看我不像吗?”
等等,让我捋一捋,我刚刚到底问了几个问题。
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
这就是所谓的比别人慢一拍吗?你再慢也不能慢成这样啊,都上个世纪的问话了。
我回你秒回,你回我却是轮回。
这天没法聊了。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麻烦你出去一下,我真的要换衣服了,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想脏了你的名声”
那个…古人应该很注重名节吧!
管他呢,骗出去再说。
“名声?呵~”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里又多了件我昨晚换洗下来的上衣,他拿起我的衣服闻了闻。
“我才离开这么一小会,你就给我惹了这么些个烂桃花,如今,你却大言不惭地跟我说名声?乖乖…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惩罚你妹啊,我胆怯地瞟了他一眼,可为什么总感觉气氛不对劲,不对,他看我的那是什么眼神?
“你…你…要干嘛…?”这表情吓的我话都不利索了,我赶紧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我摸了摸自己两只手臂怎么总感觉凉飕飕的?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我靠,原来我没穿,昨晚换下来的衣服还在他手上呢。
完了,我还记得八年前那张阴契上面赫然的写着几个大字--保护好童子身,留我八年后再用,今晚我该不会就这样交代在这里了吧?
看我手足无措,他倒是得意起来了。
“死gay,你这个变态,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咳咳…叫宝宝”
“死gay~”
“我再问你一句,叫死gay,还是叫宝宝?”
“死gay,死gay,死gay~”我愤怒地朝他吼了一句。
“叫宝宝~”看我咆哮,他也翻脸了,脸一下子拉的老长,眨眼间青筋暴起,张开比脸还大的血盆大口朝我咆哮起来,碎沫子还喷了我一脸。
“鬼啊~”
我来不及恐惧,突然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