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穹月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川泽苟岱见她东岛国文说的很溜,发音准确,很惊讶。
秦穹月说完,不忘啐他一口。
秦穹月:"呸!臭东岛鬼子!"
用的华夏语。
语调咬字十分清晰,和她的长相十分不符合。
川泽苟岱:“……”
他也是懂一点华夏语的,更别提杀了这么多华夏人,从他们口中听到的更多相似的语调了。
秦穹月脑海里满是那些被欺辱的华夏女性,是那些无辜惨死的婴儿,是那些朴实憨厚的华夏男儿,是前赴后继、以身献国的先烈……
这些侵略者,他们怎么不该死呢?
秦穹月最怕疼了,光是想着刀在皮肤上划一刀都怕得不行。
而那些普通百姓遭受了难以忍受的实验、侮辱,比如那场惨绝人寰的人体实验……
每有一次人体含水量的提出,华夏人民的苦难就更为清晰,她对东岛国的恨意就更加深重。
秦穹月的身形变换,露出那张看似柔弱的华夏面容。
“你!是你——”
川泽苟岱瞪大双眼。
他是见过秦穹月的,当时裴清晏南下,带上做生意的秦穹月,两人当时交谈甚欢,他还夸她聪明来着……没想到,居然是她?
不对,她是怪物,只有怪物会变成别人的样子!
“砰砰砰!”
川泽苟岱出其不意地抬手开了三枪。
她动作再快,能快过子弹吗?
可秦穹月事先就防着他,一直没放松,对于他的动作也有所察觉。再加上一直修炼虚无,川泽苟岱的动作在她眼里就像慢动作一样,很轻松就能躲过去。
秦穹月:"川泽鬼子,该上路了。"
秦穹月露出一个堪称凶煞的笑容。
“啊——!”
等大部队察觉不对,赶来的时候,正听到一声川泽苟岱的房间传来一声惨叫。
一大堆人瞬间闯进去了。
可迎接他们的只有一个倒挂在梁上,心脏中了一剑的尸体。
而在尸体的正下方,一摊鲜红发黑的血正四处漫延,几乎要流到人的脚边。
“八嘎呀路——”
鬼子军官愤怒地朝天开了几枪,命令人去追。
“砰!”
远处军营忽然亮起一道火光,吸引了所有人都注意。
众鬼子脸色一变。
那……那炸的是军营吗?
第二天,鬼子高级军官惨死、军营被炸、死伤无数的消息就传遍了大江南北。华夏百姓兴奋高呼。
有不方便或不能高呼的,就在心里默默庆祝。
好!死得好!炸得好!
秦穹月也很高兴。
她又喷出一口血,靠在一旁喘着气。
她的眼前一阵模糊,脑中走马灯似的闪过一幅幅鲜活的画面。
“秦小姐。”
“月月。”
“夫人?”
“老婆!”
那人眉眼清冷,抬眼望过来时染了些温柔无奈,一如初见般令人记忆深刻。
好像……撑不到见他的时候了。
好遗憾啊。
她以为,她能和他有个孩子,等全新的国家建立起来,去首都买个四合院,每天早上呼吸新鲜空气,晚上挽着手散步,冬天一起吃火锅,夏天一起纳凉吃西瓜……
她的阿晏。
没她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