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穹月:"你谁?"
沉默半晌,秦穹月抖着嗓子问道。
裴清晏:"组织的人。"
裴清晏笑吟吟地看着她震惊的模样。
裴清晏:"组织里的赢安就是我。"
他和秦穹月对了暗号,这暗号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是绝对不会泄露的。
秦穹月:"啊?"
清晏,各自去掉首字母就是赢安。
裴清晏:"那人我早就注意到了,不然你当他是怎么跑掉的?还有上次云班主出锦城,你猜我又为什么放行?"
此话一出,秦穹月背后一凉。
裴清晏……太聪明了。
秦穹月自闭了。
裴清晏却笑了。
有一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妻子,真不错。
话一旦挑明,秦穹月就轻松不少。至少不用再担心他们的立场是否不同,也不用费劲吧啦地瞒着他。
秦穹月:"可是……为什么?"
按理说,裴清晏是裴大帅的儿子,他应该更为习惯掌握权力,享受独裁才是。
裴清晏:"我出国留学,认识了一堆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是那时候进了组织。"
那时外国人有很多看不起华夏人,日常言语中经常出现侮辱的词汇,而留学生中有人选择装聋作哑、视而不见,有人选择奋起反抗、寸步不让——他是后者。
再加上裴大帅不管他,他自小便看尽人间冷暖,知道什么路才是他该走的。
裴清晏心怀大志,他身为炎黄子孙,必不可能向侵略者低下头颅。
当年年仅二十一的裴清晏归国,在妖魔鬼怪中杀出一条血路来,至此,他成为锦城人人畏惧的“暴君”。
既然好好讲道理他们不听,那么便以杀止杀!
大约三天后,鬼子还没找到刺杀的人,裴清晏已经不耐烦了。
裴系的人就站在门外,把酒店和小鬼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训练有素,精良的制服与武器带来极重的压迫感,在与鬼子的无声对质中显而易见取得了胜利。
“放人!”
十载健气他不给东岛国面子,打他的脸,但心里也知道,他不可能永远把裴清晏留在这,迟早要走的。
裴哲面无表情,冷冽的眉眼像威严的石狮子。
秦穹月和裴清晏被人恭敬地请出来,又恭敬地送走。
十载健心里都在滴血。
裴清晏在这里的三天,所有花销一律走他的账。他原以为三天也没有什么,直到经理把这三天裴清晏和秦穹月的消费记录拿给他看。
价格昂贵的红酒和菜肴看得他眼晕。
他甚至怀疑裴清晏就是故意的!
裴清晏当然是故意的。
既然有正大光明薅羊毛的机会,不薅不是傻子么?
可经理的表情十分正常,甚至觉得奇怪。
“感觉裴少帅这次胃口不佳,以前哪次来不是十万八万的话,这几天怎么没吃些好的,难道是菜不好吃?不行,我得去后厨看看。”
十载健:“……”
感情是他拉低了他们夫妻二人的生活水平呗!
十载健是能听到华夏语言的,甚至还能说上两句。只不过他自持身份,觉得高人一等,说其他国的语言对东岛国是侮辱,于是一直用倭语和别人交流。
付完钱,十载健人都是飘得,只有经理露出了恶劣的笑容。
这家店明面上是其他势力的,背后真正的主子其实是裴清晏。对于裴清晏的事经理有几分了解,甚至经理还得了他的命令,让经理三天内都选一些贵东西,杀一杀鬼子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