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少不得寒暄、谈生意,结果很让秦穹月满意,就那么一会儿,五桩生意成了。
这代表什么?钱啊!好多好多的钱!!!
她的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去了。
裴清晏:"收敛点。"
见她快要不顾形象地笑出声,裴清晏也无奈,捏了捏她的腰。
秦穹月:"好吧……"
秦穹月揉了揉脸。
裴清晏:"不是说要吃东西吗?走。"
裴清晏指着餐饮区,笑着道。
“裴少帅……”
有人来找他谈生意了。
裴清晏眉头微皱。
秦穹月:"你先聊着,我自己去就行,两步路而已。"
秦穹月也不耐烦他一直揽着她的腰走来走去,还不时吃豆腐,轻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裴清晏哪能看不出来?
裴清晏:"嗯,你先去,一会儿我去找你。"
老婆想干什么,他还能阻止不成?
只能随她去呗。
秦穹月踩着高跟鞋,往餐饮区走。
裴哲也去谈生意了,没在两人身边,裴清晏也没法叫人跟着。
“你很得意吧?嫁给裴清晏。”
白玲一身合身又漂亮的淡色晚礼服,神情倨傲。
秦穹月:"???"
不是,大小姐,我也妹到你面前炫耀啊。
秦穹月:"啊对对对,我得意死了。裴清晏真的太有福了,能娶到我这么一个漂亮聪明、会赚钱、有爱心、能歌善舞、能言善辩、美丽无双的老婆。我都想娶我自己了。"
惹了她,谁也别想活。
白玲:“……”
“不可理喻!”
秦穹月:"笑死,白小姐,是你先来找我麻烦的,还说我不可理喻,你在国外学了这么久,都忘了老祖宗教你的因果关系、逻辑关系了?"
她笑起来,像只养尊处优的小狐狸,慵懒又带着惹人喜欢的狡黠。
秦穹月:"白小姐,令尊有没有说过,你上学上得脑子都坏掉啦?我现在是少帅夫人,想让一个人消失可是很容易的哦~"
她的话轻飘飘的,似乎在说这块蛋糕真好吃那样简单的话题。
白玲并不蠢,自然能理解她什么意思,但她还是不服气。
“呵,看了秦小姐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
不就是靠着裴清晏么!如果没有裴清晏她还能做什么?就是一个依靠男人的菟丝花罢了!
白玲眼中莫名出现嫌弃和高人一等的骄傲。
我那美丽却实在愚蠢的前妻。
秦穹月叹息。
秦穹月:"诶,你急了,狗叫了,哎。"
她作出那种欠扁的惊讶模样,让白玲一口血梗在喉头。
她她她……她怎么能这样!
到底是象牙塔的娇小姐,没见过市井流氓骂人话术,她文学素养又不高,脸涨得通红也没说出什么其他的来。
秦穹月:"没关系,我相信你爹不会嫌弃你的。"
秦穹月一副包容的模样,让白玲咬牙切齿,几乎忍不住要动手。
“你……”
小打小闹而已,秦穹月不会针对一个小女生。更何况后来的情况会不好,在这个对女性十分苛责的时代她不想多说什么。
秦穹月无视她,拿了一个小碟子,装上自己爱吃的糕点,迅速走远。
她现在是少帅夫人,有很多人上门巴结,她这么一走开,许多人立刻拥了过来,把秦穹月牢牢圈在人圈里,这也让白玲没了和她说话的机会,只能跳着脚离开。
裴清晏:"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不一会儿,裴清晏过来了。
那些夫人小姐当时都参加过两人的婚宴,也见证他是怎么折磨人的,一见他来,立刻作鸟兽散了。
秦穹月:"没有……也不能说没有。"
秦穹月有些苦恼。
白玲并不是会听劝的人,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她就像一头撞了南墙还不回头的牛,一路倔到底。
秦穹月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她几乎不会为此事烦恼,而能让她糟心的就只有……
裴清晏:"白玲来找你麻烦了?"
秦穹月不打算隐瞒,点了点头。
秦穹月:"她也就是嘴上厉害,什么都干不成,无用之才。"
她嘴上看似在贬低白玲,其实是在说她没有威胁,不用去管。
裴清晏:"你呀你,嘴硬。"
裴清晏想摸她的头,但怕弄乱了她静心去做的发型她会生气,只能捏捏她的脸蛋。
裴清晏也不怕跟她说,直接弯腰在她耳边小声。
裴清晏:"白家有一批货不正当,现在正在收集证据,他得意不了多久了。"
那东西之前在锦城可谓蝗虫过境,片甲不留,到处都是糜烂的景象。还是年轻时候的裴大帅魄力十足,挨家挨户搜集然后销毁,才让生活回归正轨。
无论是裴大帅还是裴清晏,亦或其他人,都对这玩意儿敬谢不敏,避而远之,可以说的上是禁忌了。可是白家现在居然又在私下里偷偷倒卖这害人的物什,其心可诛!
还是那句话。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他自己作死,秦穹月也没办法。
不过能惩治那站在道德制高点指指点点的老东西,还挺爽的。
秦穹月嘿嘿一笑。
秦穹月:"那就等我家少帅的好消息啦~"
见她开心,裴清晏也笑了,连着多日压在心头的阴霾也散去不少。
秦穹月:"你怎么这么开心?"
见他笑得舒心畅快,秦穹月好奇眨眼。
裴清晏:"娶了你,我高兴。"
裴清晏故意逗她。
秦穹月:"是吧,我就是这么优秀,你以后可要对我更更好。"
裴清晏:"好。"
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温馨,他们相视一笑,真应了那句“天造地和”。
裴哲远远看着,不在意般收回自己的眼神,轻轻摇晃着酒杯中暗红色的液体。
红酒的颜色透过晶莹剔透的玻璃酒杯映射在他修长指尖,沾染上几分暧昧的颜色。
月光温柔清冷,它照亮世人,却遥不可及。
他仰头将酒液饮尽,被西装包裹的脖颈露出滚动的喉结,说不出的性感。那双常常锐利刺人的冷眸中出现几分迷离,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也不合规矩地逃出一缕,把他的正经清冷打碎。
像圣洁的神被充满欲望的信徒拉下神坛。
他这副模样像要把人引入迷途的魔鬼,明知是陷阱,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走进去,甘愿沉沦。
“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