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庄园外,秦穹月望着漂亮的建筑止不住的感叹。
塔纳托斯:"喜欢吗?"
塔纳托斯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秦穹月点头。
秦穹月:"改天写个文章好了。"
塔纳托斯疑惑的看着她。
塔纳托斯:"什么?"
秦穹月:"写个文章,就叫国王的庄园。"
秦穹月指了指面前的偌大庄园。
塔纳托斯:"……"
泰瑞尔笑眯眯凑过来,问她:
泰瑞尔:"要不你也给我写一篇?我的庄园也很好看。"
塔纳托斯:"泰瑞尔将军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塔纳托斯哼了一声。
泰瑞尔:"怎么会多余呢,小月亮最喜欢我了。"
泰瑞尔摸了摸秦穹月的头,挑衅的说了句。
秦穹月直接无视两人,率先走进了庄园。
即使国王不来,这里也是有人打理的。
负责管理这里的人早就接到了消息,提前准备好了。
龙套:"国王陛下,泰瑞尔将军,赛莉娜小姐,午安。"
龙套:"陛下,房间已经按您的要求收拾干净了,您看还有什么是我能为您做的吗?"
塔纳托斯:"下去吧。"
塔纳托斯冷脸看了他一眼,然后牵起秦穹月的手。
塔纳托斯:"我带你去那边看看。"
他们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
塔纳托斯:"喜欢这个庄园吗?"
秦穹月点头,眼睛亮闪闪的。
塔纳托斯:"那送给你吧。"
塔纳托斯勾唇,趁秦穹月没反应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
塔纳托斯:"这庄园,你可要好好打理啊。"
第二天一早,周围一个庄园的庄园主听说国王陛下来了,就邀请他来自己的庄园玩。
塔纳托斯:"不去,回绝他。"
国王陛下一边吃着所谓的爱心早餐,一边回道。
一个公爵罢了。
龙套:"是,陛下。"
管事上身微微前倾,一手背后,打算出去。
秦穹月:"塔纳托斯,这里有别的漂亮地方吗?最好有河。"
秦穹月哒哒哒提着裙摆下来,她坐在对面看塔纳托斯吃饭。
塔纳托斯:"怎么,温泉不行?"
塔纳托斯放下餐具,手支撑着下巴。
秦穹月翻了个白眼。
秦穹月:"会把鱼煮熟的好吗?鱼不喜欢!"
作为一条深海人鱼,秦穹月可以忍受寒冷,却受不了温泉的那种热热的感觉。
刚要出去的管事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还是尽职的说了句:
龙套:"利维坦公爵的庄园那边有一条河,周围还有鲜花和小动物呢。"
利维坦公爵就是刚刚邀请塔纳托斯的那个。
塔纳托斯:"想去?"
秦穹月用力点头,眼睛眨巴眨巴,bulinbulin的。
“喵呜~”
毛毛跳上了桌面。
秦穹月:"毛毛下去。"
秦穹月挥了挥手,坐到塔纳托斯旁边来。
秦穹月:"好不好嘛?"
塔纳托斯被她的目光盯得受不了,喉结耸动,让管事去告诉我们的人他一会儿就带着秦穹月去。
管事一走,塔纳托斯就把秦穹月勾到怀里。
塔纳托斯:"好处你得了,付点报酬不过分吧?"
在她害羞又疑惑的目光中,塔纳托斯摩挲了下她红润的唇,最后点了点自己的。
塔纳托斯:"亲我。"
秦穹月是谁,她会怕吗,早就老夫老妻了。
她眼睛转了转,假装不好意思了下,然后听话的照做。
果不其然,塔纳托斯勾着她的腰吻的更深。
秦穹月微凉的小手划过他的衣领,塔纳托斯的睫毛颤了下。
他垂头看她。
秦穹月嫣然一笑,仰头亲了亲他的喉结。
这谁能受得住。
塔纳托斯下意识要去寻她的唇,却被她一把推开。
秦穹月:"国王陛下,已经够了哦。"
她好心情的抱起毛毛,上楼收拾东西,顺便等泰瑞尔。泰瑞尔说今天也有空陪她玩。
身上还留着秦穹月的香气,塔纳托斯看了眼自己的反应,深吸一口气,上楼洗冷水澡。
坎德大街,一座小屋面朝阳,木门上还画着鲜红色的十字。
阳光顺着打开的窗户溜进室内,又经过镜子的不断反射,最后停留在一扇门前。
阳光止步于此,好像门后有什么令它害怕的东西在。门后浓郁到几乎能化为实质的黑暗和温暖的阳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扇门是通往地下室的。打开门顺着狭小的楼梯而下,拐弯,经过一条岔路口右拐,再次推开一扇门,只一眼,叫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空气中弥漫着的类似福尔马林药物的味道仿佛无孔不入,不到一会儿就能钻进皮肤里去似的。
这里各种动物标本都有,甚至还有人的内脏。
在这些装着绿莹莹的溶液的最深处,有一个巨大的鱼缸,鱼缸四面都是透明的玻璃,可以看清里面的东西。
这鱼缸里,装着一条人鱼,一条伤痕累累的人鱼。他身上的伤口深可见骨,有的地方可以看到手臂上裸露的白骨,还能看到银色鱼尾处的白森森的鱼骨。
他好像睡着了,脖颈处的鳃轻轻打开又闭合,这是在呼吸。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一丝血色,人鱼微闭着眼,像精美易碎的工艺品。
“嘎吱——”
“苏维尔,该喝药了。”
轻软的声音传来,穿着白衣的金发女人端着托盘,走到鱼缸旁边。
鱼缸中一丝动静也没有。
“苏维尔?”
见他不动,女人大惊,连忙去试探他的呼吸。
可没等她触碰,人鱼刷的一下睁开眼,并用尾巴抽开她的手,也不管鱼尾处忽然涌出来的大量的蓝色血液。
“怎么,还嫌害我害得不够?”
人鱼眼眸中满是厌恶。
被这种高贵优雅的生物讨厌,应该是一件令人苦恼的事,可女人像是没察觉到他的表情,只是甩了甩发麻发红的手,皱着眉。
“苏维尔,不要任性。听话,喝了药,伤口才能好。”
人鱼苍白却依旧好看的面上出现名为哂笑的表情。
“然后让你再割下来几块肉去做你的研究?”
“苏维尔,你最近很不听话,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为了人类才会如此,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呢?”
“理解?我都这样了,还要怎么理解?就为了成全你?”
苏维尔的尾巴猛的甩出一捧水,把女人身上弄的湿漉漉的。
“欧若拉,你到底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