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忱说得这么笃定，唐清远却迟疑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你觉得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发脾气，但是说不定，会在她的心里种下一个疙瘩。”
“所以唐总今天让我来这里，除了谈合作，就是想说这件事？”
司宴忱虽然被人调查了，但是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以生气的地方。
最多不过他以后行动再小心一点。
“不，这只是一个题外话而已，”唐清远很快就摇了摇头，头顶的灯光映射在他的脸庞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阴影，“我今天来这里，还是为了跟司总谈合作的，如果不是司总突然问起我身份的问题，我也不会想用这件事情交换。”
司宴忱有些摸不准这个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唐清远既然敢问自己这个问题，那就证明他知道那个女孩子在哪。
但是……
司宴忱怀疑的是，自己这么多年，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找那个女孩都没有找到，一个唐清远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
“我不是这里的人。”
唐清远很快就解释了司宴忱的疑惑，“你一直都在国内寻找对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她现在在国外？”
是这样吗？
虽然唐清远回答的很快，但是对于司宴忱来说，他现在的举动依旧会让人觉得疑惑。
“所以呢？”
“司总，我可以把那个女孩子的地址给你，不过作为交换，您也不要再问我是什么人了，如何？”
唐清远的气场不输给司宴忱。
再加上他说出来的事情，司宴忱确实很想知道，从明面上来看，司宴忱更像是落了下风一样。
这可不是什么好感觉。
司宴忱将自己的情绪收了起来，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
“你让我想想。”
没有人愿意在谈合作的时候落下风，毕竟那个样子就证明，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司宴忱这么多年，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像今天这个样子，可以说是很难见。
“我不着急。”
唐清远一副司宴忱会答应自己的样子，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算过一样。
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是实际上，却让司宴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答应你。”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司宴忱都想知道当初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他可以确定自己心里只有苏南音，但是对于当初那个女孩子，司宴忱的心里一直保持着感激。
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
“司总果然是个爽快的人，”唐清远听到司宴忱的话就笑了，“她就在M洲的贫民窟里，当初她家破产之后，她的父母就把她送走了。”
“你说的是真的？”
司宴忱看了他一眼，倒是能够保持冷静。
“我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欺骗你，再说了，你找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她已经不在的可能吗？”
司宴忱当然想过，不过之前那几年他一直忙着司家的事情，没有精力去国外找人，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