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严周也不会得罪什么人。
从出租车上来苏南音便进入小区,走着走着便感觉有人跟踪自己。
心里一下子就跟着紧张起来,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身后的人也紧跟着追上来,到最后甚至小跑起来。
马上就要到单元楼,身后的人上前抓住了她——
“啊!”苏南音吓了一跳,包包跟着掉落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人松了口气,“你干什么?”
司宴忱看着她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轻笑一声:“这么害怕还敢一个人回家?”
“关你什么事?”她弯腰捡起来,一脸的嫌弃,“你跟着我干什么?”
“这条路你们家开的?”他不满的反驳。
“哦,那你继续吧。”说完她就要走。
司宴忱咬了咬牙,大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那个家伙被打的事情不想知道?”
苏南音轻轻皱眉:“你知道什么?”
“比你知道的多。”他骄傲的很。
苏南音有些无语:“要说你就说,不说我回家了。”
“看来你也不怎么关心他。”
“有警察保护我怕什么?”她理直气壮的说。
司宴忱咬了咬牙,对她这个态度十分不满:“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
苏南音看着他不说话。
司宴忱被她盯的有些心慌,“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你的脸皮有多厚。”
司宴忱被她气到,“苏南音,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为什么不敢?我现在又不是你的秘书需要在你手底下讨饭吃,我们之间是平等的。”她理直气壮的说,有些不耐烦,“你要是想告诉我就快点说,不想说我就走了。”
“什么叫我想告诉你?”他不满蹙眉。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谁说我是来找你的?”
苏南音轻声一笑摇了摇头:“司宴忱,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他深邃的眼眸跟着沉了沉:“没意思。”
“没意思你在这跟我浪费什么时间?”苏南音有些恼了,推开他往里走去。
“那个严周,你最好还是离远点。”他冷声提醒。
苏南音还是回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司宴忱轻轻的吸了口气,虽然不是很想管这件事情,但为了她的安全还是说出来,“他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母亲现在再婚的这个老公是秦氏药业的董事长。”
“秦氏药业?”
蔡女士不是单身吗?
司宴忱看着她这个表情不免轻声一笑:“看你这个样子,对自己的男朋友是一点也不了解。”
苏南音走回去几步,“快点说。”
“严周的亲生父亲和秦氏药业的董事长当年是非常好的朋友,他父亲去世后,秦怀就开始追求他的母亲,可据我的调查,他们早在严周父亲还没有去世的时候就开始来往了。”
苏南音蹙紧了眉:“这……这和严周被打有什么关系?”
司宴忱觉得她离开自己真是越来越笨了,“严周的母亲在和严周父亲结婚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可她没有告诉严周的父亲,并且连预产期都叫人修改过,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