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牌的修复很慢,不仅要修复牌本身的损坏,还要重新撑起因牌面折损而坍塌的空间,高难度。
他宁愿重新打造一副,也不愿意修复一张,浪费时间不说,修复这玩意儿的成本嘎嘎高,售价还格外的低。
又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甚至里德尔已经替罂粟为每张牌都施展了一道格外高级的防御咒,卢西亚和爱丽丝还是没有回来。
罂粟见里德尔等不到人怪可怜的,原本是想打电话催促一下卢西亚,可结果电话的声源,居然是在里德尔手中的熊包里传出……
罂粟默默挂断电话。
里德尔满脸无奈,卢西亚的麻瓜通讯设备全都在熊包里,熊包现在却在他的手中……
只能期待着对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联系办法。
被莫名挂上一种期待情绪的罂粟颓废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再怎么说人家也帮大忙了,她怎么也得回个礼。
“别急别急,我还有办法!”
罂粟挽起袖子露出黑蓝相间的凤凰图案,咬破自己的拇指后,又将血液滴在图案上,在罂粟嗦手指的功夫,她胳膊上面的黑色凤凰竟然活了!
“喂,老大,你老婆还要不要?你又跑哪里玩去了?你怎么忍心的啊?给嫂子扔这里不管了?”
夺命N连问后,那只水墨风格的小凤凰在空中扑扇几下后,一头钻回罂粟的手臂,看上去和纹身没什么区别。
里德尔的注意力完全被罂粟手臂上面的图案所吸引,那难道是卢西亚的特殊印记吗?比他的黑魔标记漂亮多了!不过为什么会是凤凰?
正常的凤凰不该是红色的吗?跟邓布利多的那只凤凰差不多……
但这只凤凰似乎很奇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反正指定不是什么好的魔法生物,应该算是黑魔法生物了。
还没等罂粟放下袖子,卢西亚的身影突然幻影移形出现在对方的身旁。
“来了来了,就是……突然,不小心忘记时间了。”
卢西亚·有错就认·死不悔改·马尔福满脸歉意地摸了摸鼻子,刚回到里德尔府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结果就被罂粟用血咒标记召唤。
刚懵懂睡醒的弗兰克满脸疑惑地走出茶水间,还以为是自己看老婆回来接自己了,结果却只看到卢西亚?
“那个,卢西亚,我老婆呢?”
“啊……啊这个,爱丽丝阿姨,她现在可能……大概就是……在家里睡觉了吧……啊哈哈……”
两人逛完街就直接回家了,哪里还记得商场里的茶水间休息室还寄存着两个家伙,全都忘在脑后八百米选啦!
关于把自己的男朋友/丈夫寄存在商场里后,两个女人逛街时究竟可以忘记多少的事情这件事。
弗兰克:“啊??那我呢??”
不是,他老婆逛街后就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吗?怎么这样啊?
“那个,您要不自己回去?或者我帮您联系一下爱丽丝阿姨?”
卢西亚抱起薇薇安,里德尔到茶水间那边去把东西全部拎出来,他们现在可以回家了。
“真可怜,被老婆忘了,”罂粟正边看戏边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大致也能猜出来对方是个什么情况。
“还有你,”罂粟突然凑到卢西亚面前捏了捏对方的脸,又用指尖戳着小女巫的额头不满道:“以后手机能不能随身携带啊?总用血咒的方式联系你很麻烦的!”
“月薪翻倍?”
卢西亚天真无邪地歪着脑袋。
“咳,其实也不是很麻烦。”
绝对绝对不是为了这个月的月薪可以翻倍,她只是单纯的喜欢乐于助人,尤其是小卢西亚,仅此而已。
有问题?能拿钱解决的问题,在卢西亚的眼里都不是什么事,没法用钱解决的问题,那才叫问题。
“那我和里德尔就先回家休息啦,弗兰克叔叔,”卢西亚朝着对方摆摆手告别后,又和罂粟道:“祝平安。”
罂粟面带笑意微微颔首,对她这种人而言,最希望得到的祝福并不是什么生意兴隆和财源广进,有一句祝福平安就够她暖心很久。
该离开的人尽数离开,弗兰克·隆巴顿面色惆怅地站在茶水间等候室,拎起装着他和老婆婚戒的礼盒袋,长叹一声幻影移形回到家中。
回到里德尔府后——
卢西亚兴高采烈地开始欣赏她今天购物获得的战利品:
1.三瓶雨凇云烟系列的香膏,高奢定制的经典款(只是作者虚构的一个产品名称),价值九万九加隆。
2.一个承载着她和里德尔表白时记忆的大兔头玩偶,是用独角兽绒毛制成的,价值五百加隆。
3.两份现在依旧脆软可口的蛋挞,外酥里嫩,香甜四溢,价值五加隆,这才是今天的压轴。
美味的夜宵时间到!
“抹茶的给你,你少吃点,睡觉后胃里不消化,明早起床又会难受。”
“不会不会,那个香膏就是可以调解身体的额……魔药?你可以理解为一种不用服用的固体魔药。”
卢西亚指着桌旁的三个小木盒,它们正被装在黑天鹅绒布的礼盒内,盒子的表面还有魔力在流通,看起来,似乎是一种封印的术法?
“这上面刻绘的图案也是阵法吗?还真是奢侈,这种高级的封印阵,居然用来锁住香膏的香味?!”
里德尔不是很懂现在的阵法师,但心里除去震撼就是疑惑,他的记忆也就和这个世界断层十多年而已,甚至还不算是特别的断层。
可这个世界为什么突然就演变成如此的模样了呢?无痕伸展咒被用来装零用物品,封印阵法被用来封存香膏,还有什么是比这些更离谱的?
可仔细想来,很多魔法不正是为了能够便利生活而研发出来的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魔法成为很多人自认为高高在上的特征?
“当然要锁香啊?不然买回来还没等用完就散没啦,话说你今晚怎么都没开会?给人家也休周末啦?”
里德尔:你猜是谁让我在那里傻等了三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