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志平百思得不到解释,心里烦躁不已,随手抓了一个杯子狠狠砸了。
“砰!”
旁边人吓得哆嗦了一下,还是不敢说什么。
邹志平眼睛瞪的很大,恨不得贴在屏幕上,加快倍速查着监控。
没有、没有!
到底是谁,是谁!
“嗡——”
空气中传来来电铃声的震动!邹志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虎,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他猛的扭头,瞪着声源处!
被邹志平这么瞪着,站在角落的那个人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解释着。
“不、不是我的手机,是邹董您的!”
说完,他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机,是邹志平的手机,刚才他愤怒之下掷出去了,被人捡了起来。
手机竟然还没坏,不过也差不离了,钢化膜和外屏全都碎成了渣渣,就连内屏都已经漏液了,不过好在漏的不多,现在还能看到屏幕。
此时他快要碎成渣的屏幕上跳动着电话,是助理的电话。
邹志平的情绪这才被安抚了下来,他冷声道:“拿过来。”
“是。”那人赶紧把邹志平的手机拿了过来。
滑动了一下屏幕,没想到还能操控,邹志平接通电话后拿着手机冷冷开口:“怎么?”
“邹董!现在上边已经派人来调查咱们公司了!要咱们交出相关资料配合调查。”
“……”邹志平脸色大变:“你给了吗?!”
“没有邹董……”对面的声音弱弱的:“因为很多资料我没有权限动,需要邹董您亲自出面,所以……您现在有空吗……”
后面助理说的什么邹志平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不知过了多久,邹志平这才回过神来,抓着手机对那边道:“我马上回去!你先安抚住他们!”
挂了电话,邹志平也没心再看监控了,起身就要离开。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离开研究所,而是去了自己在研究所里的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除了他,其他人都是没有资格进来的,所以他非常确信不会有人!
进了办公室后,邹志平把门锁上,走到书架前。
他虽然不经常在这里,但是书架上摆放着很多书本。
邹志平的目光在最中间的那一层巡视,在看到某本书时目光一顿,然后伸手碰了一下那本书。
紧接着,书架朝两边打开,露出里面的秘密空间。
而里面就是一面墙中间被掏了一个洞,那个洞的大小刚好能放一个保险箱。
邹志平转动保险箱。
面部输入,指纹输入,语言输入,密码输入。
多重保险,可见有多警惕。
前四关都已经过了,还剩最后一个答题输入。
保险箱已经传来冰冷的机械女音。
“请问,三个臭皮匠下一句。”
邹志平轻咳一声:“臭味都一样。”
就听传来“叮咚——”一声。
紧接着。
“请问,射人先射马下一句。”
“捉奸捉在床。”
叮咚——
最后一个问题是所有考验的结合,像头会监控是不是邹志平本人在镜头面前,如果面部不符合,将会发生警报。
同样,就算面前的是邹志平,可如果他没有张口回答这些问题,同样会被判定为密码开启失败,警报处理。
就算回答的问题都是对的,邹志平也在镜头前也张嘴了,可如果回答的声音不符合邹志平录制的声音,依旧警报。
以此足够可以看出邹志平对此的警惕。
“最后一个问题,书到用时方恨少下一句。”
邹志平想都不用想就回:“钱到月底不够花。”
然后……又过了。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学来的这些奇葩诗句,不过用在这里的确很对。
毕竟……谁也想不到真正的答案竟然这么离谱。
所有检测全部通过,保险箱亮起绿灯。
“欢迎您,邹志平先生。”
然后,保险箱自动打开。
邹志平打开保险箱,里面堆成小山的金砖,只看一眼都觉得闪眼睛。
邹志平现在无心欣赏金砖,而是从众多金砖里拿出一个手机。
看着的确像是手机的模样,但和现在用的手机又有些不同。
只见邹志平在上边按了几下,然后把那个手机放在耳边。
“是我。”
电话一接通,邹志平就开口。
他的脸上闪过一抹狠,就听邹志平咬牙开口:“现在关于我公司的黑料频频爆出,我要求你立刻出手帮我把这些事情全部解决?”
“你也没办法?”那边邹志平直接冷笑出了声:“大家都是狐狸,你在这儿跟我玩什么聊斋,我既然能把电话打到你这儿,就能证明你是有把柄攥在我手里的。”
“装不懂?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事情说清楚。”
“当年——是你从我这拿了药妄图害死霍凌寒,没错吧,嗯?”
“你本想直接弄死霍凌寒的,谁想到那小子运气好竟然挺过来了,后来霍尧渊对霍凌寒无死角保护,你便再也没机会下手了,所以才让霍凌寒活到了现在。”
“呵呵……是我做的毒药又怎么样?你敢告诉霍尧渊那就去说吧!反正我也知道你的身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霍尧渊……应该挺忌惮你的吧,他和霍凌寒都不是傻子,估计他们已经怀疑到你了。如果我再和他们说几句话就能坚定他们的猜测,到时候……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邹志平毫无忌惮地出声威胁!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只见邹志平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说话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这么些年我一直没在霍尧渊和霍凌寒面前提到你就是因为不想咱们之间闹得太难看,只要你帮我度过这次危难,咱们就是最好的朋友。”
“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放心,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只要我能确定我的邹氏平安度过这次检查,我就能告诉你怎么扳倒霍凌寒!”
说到这儿,邹志平脸上闪过一抹冷笑:“那是当然,当年我可留了一手,虽然现在霍凌寒靠克制药压制住了毒,轻易不会再犯,不过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