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宁还是非常傲娇的,霍凌寒越哄着她叫她就越不开口,江宁小声嘟囔。
“咱们又没有结婚,我才不要这么叫你。”
话音才落放在她腰部的手一紧。
江宁现在是坐在霍凌寒腿上的姿势,霍凌寒手一收,两人离得很近,空气中的气氛越发暧昧。
盯着江宁那张精致的小脸,霍凌寒非常认真的考虑了几秒,然后问:“今天有空吗?”
“嗯?”江宁下意识问:“怎么?”
“去领个证?”霍凌寒诚心发出邀请。
嗯,领了证就正式了,就能理直气壮要求某位小姑娘叫他老公了。
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江宁想都不想直接把人推开坐在旁边。
“我才不要。”
没有求婚,没有戒指,没有惊喜,就要哄她领证?门儿都没有!
江宁的拒绝让霍凌寒蹙了眉,刚才还因为有人骂他病秧子而不高兴,现在他求婚又不同意,小姑娘的心思真难猜。
“刚才五长老说我病秧子,你不高兴。”霍凌寒开口。
“是。”江宁这点承认,她就是不高兴。
“那我求婚你又拒绝我。”霍凌寒说话的时候语气带着丝丝的小委屈。
“就是要拒绝?”江宁傲娇。
拒绝白嫖,从我做起。
霍凌寒将坐远了的小姑娘又拉回来,搂在自己怀里。
他低头,捏了捏她的小脸,用坏叔叔哄小姑娘的语气哄着江宁。
“和我领个证,我帮你出气,怎么样?”
这语气就好像在说“叔叔给你糖,你跟叔叔走 ”一模一样。
“不用。”江宁。
“那……”霍凌寒又想了一下,道:“和我领个证,我向你证明?”
“证明什么?”江宁问。
没等到回答,因为下一秒,霍凌寒直接倾身过来,低头擒住了她的唇,熟练的汲取她独特的甘甜。
江宁猝不及防被亲,她瞪大眼睛就要反抗,可却只清醒了两秒钟不到,很快便沉入霍凌寒的温柔之中,直接忘记了反抗。
前面正在开车的陆晋身子一抖,差点就要紧急刹车,好在他及时稳住。
两只手抓着方向盘,一边开车一边哭卿卿。
虐狗啊!
以前起码还收敛点,现在直接公开虐了!
后边的霍凌寒只想哄着小姑娘去领证,根本没精力在乎单身狗陆晋。
直到小姑娘被他亲的喘不过来气了,霍凌寒这才依依不舍将人松开。
江宁人懵懵的,眼底闪过一抹迷茫,看着又呆又可爱。
那小表情看得霍凌寒低笑出声,笑意涟漪荡漾在眼底,他握着江宁的小手亲了亲,然后道:“证明我不是病秧子。”
江宁刚才被亲的大脑缺氧,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听到男人这么说,只是下意识的问:“怎么证明?”
“嗯……”霍凌寒认真思考了一下,“开个家庭小会?”
“咳!”江宁直接被呛的咳嗽出声,瞪了他一眼:“不要脸!”
明明是在瞪人,可那小眼神看的霍凌寒心情大好,他一本正经又有些理直气壮的道:“只对你一人不要脸。”
正在开车的陆晋猝不及防又被塞了超大一口狗粮,差点把他给噎死。
呜呜呜,我的爷,求求了,回家再秀好吗?我快握不住方向盘了。
……………………………
距离江岚的生日宴还有倒数一天,这次的生日宴是温枳韵负责的。
“岚岚的生日蛋糕已经定好了,一共十层,代表十全十美。”
“明天穿的衣服也已经到了,是欧洲时尚设计师独家设计,根据岚岚的身材和风格画的设计稿。”
“另外高跟鞋也是高定,独一无二款。”
“我还请了设计师和造型师为岚岚做明天的造型,保证不出意外。”
“至于明天的首饰,宁宁已经送过来了。”
温枳韵一边看自己做的笔记一边汇报着。
说完,她看向坐在旁边的江老爷子和江老太太:“爸妈,你们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老太太笑着点头:“我感觉挺好。”
老爷子也是非常满意,“枳韵,辛苦你了。”
温枳韵微笑:“爸,您可不能这么说,我是岚岚的婶婶,这些是我应该做的。”
老爷子一直对这个儿媳妇非常满意,温枳韵书香世家出身,对规矩和礼仪一直恪守,待人真诚,孝顺长辈,江宴和江宁也被她教的那么优秀……
还真是货比货得丢,人比人得死。
有了温枳韵的衬托,衬的周新秀不要太差劲。
就像这次的生日宴,原本应该是周新秀这个亲生母亲操持的。
可周新秀呢?从江岚回来之后连个好脸都没有,对江岚毫不愧疚,这样的人不配为母亲。
温枳韵倒是不会想太多。
虽然之前周新秀和她有恩怨和矛盾,但那是周新秀,和江岚没有任何关系。
周新秀是周新秀,江岚是江岚,虽然两人有血缘关系,但也是独立的个体。
江岚这孩子懂事听话,温枳韵喜欢,所以即便她是周新秀的女儿,也丝毫不影响温枳韵疼她。
温枳韵看着江岚,认真的问。
“岚岚,你有哪里不喜欢的吗?可以告诉婶婶,婶婶让人去改。”
江岚搂着江老太太的胳膊,闻言抿了抿唇,小声道。
“婶婶,只是一个生日而已,不用搞这么大的,咱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就行。”
温枳韵笑着道:“你要是不喜欢热闹,那咱们以后都自己过,不过今年得大办。”
她解释着:“这次生日是你回来之后的第一个生日,爷爷奶奶想给你大办,算是弥补了以前生日的遗憾。”
江岚从前在李家,李家本就不是富裕家庭,加上又重男轻女,估计江岚没过过什么像样的生日。
“其次还是想通过这次生日宴,向别人介绍你的身份。你是咱们江家的孩子,以后要在这里生活下去的,所以要向别人公开你的身份。”
虽然也有人知道江岚是江家人,也有人知道江博文并非江家血脉,周新秀当年生的其实是个女儿,这些年一直在乡下生活,但只有一部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