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寒的竹谭屿在京城还算知名,江宴知道自家妹妹和霍凌寒在一起后特意查过,所以完全没有因为第一次去而找不到路,轻松到地方。
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江宴叫的车也来了,就跟在江宴的跑车后面。
竹谭屿很大,外面自然需要人看门。
一开始看到陌生车辆没打算开门,但是瞧见了副驾驶的江宁,表情瞬间变得恭敬。
走上来对江宁微微鞠躬,态度恭敬:“江小姐。”
与此同时大铁门打开,江宴一脚油门踩上去,跑车进了竹谭屿,后面的车子也跟着进来。
把车随便停在了一个地方,江宴拉着江宁下车:“不哭!有哥哥呢!”
这边妮妮正在给佣人分配工作,听到门口传来声音,妮妮扭头,看到江宁立刻露出笑容:“江小姐。”
笑容还没出来就看到了江宁红彤彤的眼睛,她一愣,紧接着又看到江宴。
“这位……”
不等她说什么,跟着江宴进来的还有几十个穿着工作服的工人,男的女的都有。
“宁宁,霍凌寒卧室放哪?”江宴哄妹妹。
江宁抽了抽鼻子:“七楼……”
听到楼层江宴立刻扭头看着两个女工人:“去七楼把我妹妹的东西全部打包!”
“是。”
两个女工人抱着一堆超大纸箱就要上楼。
妮妮脸色大变:“你们要干什么?”
其他女佣也想要阻止,但对方都是干体力活的,自然拦不住,扛着东西就进了电梯。
“……”妮妮慌了,立刻看向江宁:“江小姐怎么了?”
江宁默默低头用江宴的西装袖子擦眼泪,不说话。
有个女佣见状就要偷偷拿电话,被江宴一眼发现:“你在干嘛!”
说完又对其中一个工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工人立刻上前把电话抢了过来,电话线直接拔了。
“去把电给断了!”江宴一声令下,立刻有工人去寻找总电闸,都没有关,而是用专业工具全都剪断了。
一瞬间,整一幢楼全部断电,也没有了信号。
“把她们的手机全都没收。”江宴又下达第二个命令。
因为是下午,工作什么的都在上午干完了,所以在的佣人并不多,很轻松就控制住了。
虽然外面也有人,但竹谭屿的占地面积太大,就算喊也不一定会听到。
女佣们的手机全都被没收给了江宴,江宴只是瞥了一眼随即丢在了一边,看着以妮妮为主的女佣们。
“咱们之间并没有恩怨,我也不想针对你们,我带我妹妹来搬家的,要是你们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们,但要是有谁敢对霍凌寒通风报信,那就别怪我无情!”
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江宴的眼神已经变得凌厉。
只有在江宁面前他才是一个喜欢碎碎念的妹控哥哥,但是在外面江宴可是掌控整个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这点威慑力还是有的。
留了两个工人在客厅。
“你们看着她们,别让她们跑也别让她们大叫,其他人去收拾东西,只要是这个家里的女生用品,那都是我妹妹的,就算掉在地上的头发都得收起来带走。”
“是,江先生!”
其他人去找东西了,江宴带着江宁去楼上。
七楼房间不多,主要是她和霍凌寒的卧室。
他们到的时候那两个女工人已经在打包东西了。
把衣柜里的女性衣服全都拿出来,也没时间一个个叠好了,直接一叠折几下,然后放在箱子里封好。
还有一个在收拾洗手间里的东西。
江宁的牙刷,江宁的牙杯,还有江宁用的卸妆水和卸妆棉等等。
看着放在那里的东西全都被收走,江宁鼻子酸酸的。
当初这些东西都是她亲手放上去的,现在全都收走了。
一想起霍凌寒妈妈说的那些话,她又开始委屈起来。
贵族了不起啊,有钱了不起啊,凭什么看不起她。
“还有化妆桌,我妹妹的首饰全都得带走!”
江宴在旁边指指点点。
“是,江先生。”
这边江宴也在生气呢,自己这么宝贝的妹妹从小到大都舍不得欺负一下,凭什么那个霍太太说她妹妹不配就不配了?
他们江家还不稀罕呢!什么东西!
越想越气,江宴低头就看到放在角落的两个小盆,一个是粉色小兔子的,另一个是棕色小熊的,一看风格就知道不是霍凌寒买的。
他指着那两个盆看着江宁:“宁宁,这两个是你买的吗?”
一看到小熊和小兔子的盆,江宁更觉得委屈了,眼泪汪汪:“嗯。”
这是她之前出去逛街的时候看到的两个盆,因为觉得很好看所以就买回来了,做洗脚盆用的。
她一个,霍凌寒一个。
江宴嘟嘟囔囔,二话不说上前把两个洗脚盆给拿起来。
“咱自己买的,带走!”
一手牵着妹妹,另一只手拿着两个洗脚盆下了楼,因为带来的工人够多,加上江宁主要的东西都在卧室里,所以很快就收拾的差不多了。
江宁买的抱枕,带走!
江宁买的垫子,带走!
江宁买的杯子,带走!
哦,江宁贴在墙上的贴纸也都撕下来带走!
把自家妹妹买的东西全都收走了,江宴心里这才舒坦了几分,把手上的两个洗脚盆给了工人让他们打包起来,然后看着妮妮。
“你,就你!”
妮妮抬头看着江宴。
然后就听江宴问:“看你和我妹妹的关系还不错,你是不是我妹妹聘请过来的?”
那表情,仿佛只要妮妮说“我是江小姐聘请过来的”江宴就会立刻把人扛起来打包带走。
妮妮:“……”
“我是我们少爷聘请的……”
“哦!”江宴应了一声,果然不再和她多费口舌了,然后又看向妮妮后面的女佣问:“你是我家宁宁花钱请的吗?”
“……”
江宁埋在江宴怀里闷闷不说话,听着江宴一个一个的问, 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哥哥……”
听到自家妹妹软糯糯的声音,江宴果然不再问了,正好工人已经把她的东西打的差不多了,现在正在往车里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