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放在一起对比,才发现差了那么多……
顾泽言再次看向温惜月的眼神里带着温柔,语气里也柔和不少:“我这里有个项目,可能需要你出面……”
“好。”温惜月笑:“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会办好的。”
……………………
江宁报了个地址让霍凌寒送她过去。
到了地方,男人停车,瞥了一眼门口,然后收回目光又看向旁边的小姑娘:“确定这样可以?”
江宁正在整理头发,听到这话她看向驾驶座,对男人挑了挑眉:“纪夫人是个很注重仪式的贵太太,她每天都会花一个小时学习插花,这里是‘偶遇’她的最好地点。”
男人的娱乐就是一起打打高尔夫,自然不会想到喝茶插花这类陶冶情操的爱好。
所以若想搞定一个女人,还得靠另一个女人。
把头发整理好,江宁解开安全带:“好了,回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听到“回家”二字,男人弯了弯唇:“等一下。”
已经开了门的江宁闻言顿住:“怎嗯?”
他伸手,将她的袖子理了理。
她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所以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长袖掩住。
灯笼袖在袖口位置会用上松紧带,显出款式。
霍凌寒小心翼翼地将松紧带位置做了下调整,不让它贴在江宁的伤口处,花边袖口正好也能盖住纱布。
“项目能不能谈成不重要,别使左手知道吗?身体不舒服的话要给我打电话,我立刻来接你……”他不放心地吩咐着。
江宁怔了怔,随即露出笑:“我没事,这个项目对你很重要,所以我一定会拿到。”
“对我而言,你最重要。”男人看着她,认真地纠正着。
这话听的江宁心里暖暖的:“知道啦,我会注意的。”
推开车门,她下了车,直接走了进去。
这是家非常低调的店,也是贵妇聚集地。
有些喜欢出入高级酒店的贵妇通常是为了炫耀,炫耀自己幸福的生活,炫耀自己嫁了一个好丈夫。
更多富太太平常不会高调炫耀,更喜欢在这种安静的地方学习一些事情来陶冶情操。
江宁进去后就发现了,虽然外面看着普普通通,但里面别有洞天。
装饰的并不算很豪华,虽然简单,但也不失高级。
旁边桌子上随便摆的小花瓶江宁见过,是某某高奢品牌的,一个十一万,也就手掌大小。
就连旁边的垃圾桶也都是驴牌的。
看到江宁,前台立刻露出温柔的笑:“您好。”
她们这种地方服务的都是高端人士,但也见过不少网红女、拜金女穿着昂贵的衣服来她们这办卡,就是为了和真正高端社会的富太太做朋友。
其实她们是真有钱还是装有钱,前台一眼就能看出来。
气质骗不了人。
江宁今天穿的简单,给人一种干净清新的好印象,虽然衣服上没有大大的logo来给她镇场子,但光看气质就非富即贵。
所以前台也格外尊敬。
江宁对她们礼貌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帮我办一张插花班的卡,谢谢。”
“好的。”
卡很快办好,江宁收回东西,跟着人去了插花班。
推开门进教室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意境。
很多太太坐在那儿认真地修剪花枝,每人一位老师一对一教学。
江宁看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某处。
“昕昕,你这是怎么搭配的啊,感觉怪怪的。”
听到好友的嘲笑,纪太太看了看自己的花:“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说完看向老师:“老师觉得呢?”
“……”老师露出一抹尴尬的笑:“纪太太……颜色太杂的确会显得有些怪。”
纪太太摇了摇头,她就觉得自己的好看。
“我倒是觉得不错。”
听到声音,几人望向一处,就见一位年轻姑娘朝她们走来。
姑娘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化着淡妆,似下凡的仙子,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神仙气质。
江宁走过来,看着桌子上的花,缓缓开口:“东方式插花崇尚自然,朴实雅秀,讲究诗情画意,用简单的两个字来形容就是风格。朴实风,自然风等等,但是我觉得不应该在固定的风格发挥,应该更多创新。”
“这位太太瓶里花的颜色的确多了些,但颜色和颜色之间融合的非常自然,没有土气的感觉,倒让人觉得眼前一亮,似春天万物复苏……”
听到江宁的描述,众人又看向那束花,果然感觉都不一样了。
就连专业插花老师也露出羞愧的表情:“我的思维好像真的太禁锢了,这位小姐说的不错,艺术应该创新。”
纪太太看着面前的年轻姑娘,眼里带着赞赏:“没想到我和小姐的眼光一样。”
“是吗?”江宁淡淡一笑:“我也觉得小姐和我很有缘分。”
听到江宁的话,纪太太笑了笑:“从我结婚后别人都叫我纪太太,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叫我小姐了。”
江宁的笑容依旧很漂亮:“纪太太这个称呼是您的丈夫给您的荣耀,您长得漂亮气质又好,这是您自己的底气。”
纪太太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年轻姑娘印象非常好:“你叫……”
江宁伸出自己的右手:“你好,我叫江宁。”
听到这话,纪太太眼睛一亮:“宁静致远的宁?巧了,我就姓宁,叫宁昕。”
“看来我和纪太太真的很有缘分。”江宁笑。
“你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有一些,我比较喜欢喝茶,偶尔会弹弹钢琴,最近才迷上的插花……”
江宁在之前做足了功课,纪太太是个非常注重品质的女人,弹琴喝茶插花是她每天的生活。
果然,纪太太的眼睛都亮了,像找到了知己:“这不巧了,我也喜欢。”
“是吗?那有空可以一起喝茶呢。”
“还等有空做什么,现在就……”
纪太太本想说现在就可以,但是看了一眼时间,又尴尬的笑了笑:“我还有十五分钟就下课了,估计今天是不行了。”
江宁才来,课程结束得一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