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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特定冲煞(1 / 1)


看江柔说了这么会话有些疲倦,两人拿了钱站了起来告辞,离别前张然还轻轻拍了拍江柔的香肩,告诉她不要着急,一切有他在。

出来后站在医院门口,张然点根烟,叹口气说道:“你看这事弄的,去哪儿找一个外地人来圆这事呢?”

郭璞一笑:“反正这事就我们知道,过两天,说是市民反映得紧,工部局又在催,别人知道这地方出事,都没人敢买,只有你一咬牙,自己借钱欠一屁股的债来帮她。”

“她在医院,上海又没熟人,怎么说怎么做还不是全靠你一张嘴了。唔,到时难说她还会感激你,这一感激,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张然有些羞愧:“你说,咱这样算计一个纯洁的女人,会不会太过了些?”

郭璞哈哈一笑:“跟你说吧,那地方,除了我去盖房子,能让住的人大富大贵,其他不管是谁,住上过七八年就出事!你这是在帮他!”

张然愣了下,望着郭璞看他是不是在说正经的:“你说的是真的?”

郭璞点点头:“当然是真得不能再真了,那儿是个大路冲,其他人再盖,只可能跟以前一样,那路冲就一直还在。”

“过几年流年五黄到座山,还是要出血光之灾,区别是出大祸还是小灾、血光的大小而已。你其实是在救她,按她所说,她还要住那儿,到时肯定还要出事。“

郭璞说得非常认真肯定,张然听着也信了八九分,心里好受了些:“既然是在帮她解这血光之灾,那我就好过得多了。对了,我们住着真不会出事吗?”

郭璞笑道:“也不是说不会出事,有些小事,你的属相冲不到,小事我提前也帮你解决了。嗯,这一波后,要出大事是二十二年后了。”

到时大上海都解放了,自然是出大事,大上海的资本家们都要被收归国有或是合营,那时所有人都一样。

张然听再出事,是遥远的二十多年后,心里大落,看来按郭璞的设计,以后自己肯定是大富大贵了。

再一想他所说,张然奇道:“你说的出事,跟属相相冲才会出?”

郭璞点头道:“当然了,不然这世上多的是冲煞壁刀这些,如果不是只对上特定的人,那人不早死绝了?”

张然想了想,有些不解地问道:“那江柔他那儿死了那么多人,难道所有人的属相都被冲到?”

郭璞摇摇头:“冲到属相主要是指主人,就是冲煞到了的时候,与他对冲的属相就受到了发难,至于像江柔,她我算了下,她是坐太岁上,所以虽然受伤,却不如直接受冲的属相那么重了。”

“至于其他人,则是陪杀的,为的是减轻化解完这一波冲煞,这样陪杀的,很多时候,跟属相有关,更与平时的积累有关了。你回去查查,我估计那胖子房主和死的至少三四人是同一属相,另外的几人,那可能是平时不积德的。”

这一段听着信息量极大,张然听得似懂非懂,大致还是听明白了一些,同一属相的人在这样的冲煞中最先受难,坐太岁的人,也会受冲,程度低些。

他想起一事问道:“那贝祖贤呢?他也受了伤,难道他也是和胖子一样属相?”

郭璞笑道:“他应该是因为坐太岁上,你可以去查查,他估计和江柔是同一属相。嗯,江柔今年二十四,贝祖贤应该是三十六岁,我算算……”

他在手上推了下说道:“丁卯,属兔。对了,袁履高一八七九年生人,也是属兔。”

张然呆了呆:“袁履高也属兔,他这也是因为坐太岁才招致身死?”

郭璞摇摇头:“这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主要是他家那儿的冲煞不仅有路冲,还有他住的靠河边有水局的问题,还有一些其他的,我还没完全看明白,只是没时间去看了,这儿事情差不多了,我再去看那儿,这要弄清楚了原委才行。”

张然知道这是他在验证风水理论,验证了自然是为了以后更好地完善风水。

如此厉害了,却也还在不断地学习。这就是郭璞能在后世风水有大成的原因。

说话间,两人推着车已回到了巡捕房,郭璞去张然办公室睡觉,张然独自去把事情跟钟斯汇报了下,当然也说了自己跟贝祖贤挂上了号的事。

其他事钟斯不在意,这事他倒是非常上心,听他如此说,不由大为欣慰,自己学生如果真与贝祖贤称兄道弟,那未来自己的前途自是一片光明。

两人还在说着话,外面有人在敲钟斯小洋楼的门,看着却是个巡捕,有些着急的样,钟斯还没叫进来,巡捕就进了来,钟斯刚想呵斥,那小巡捕就急道:“巡官,巡捕房来了一个人,姓袁,说要见你,看着派头极大。”

钟斯愣了下:“姓袁?”

他看了看张然,张然也是愣了下:“袁履登?”

两人急忙整理了衣服什么的出了小洋楼往会客处,不用说,袁履登是为了自己兄弟的事来了。

袁履登穿着的是长袍马褂,戴着一副圆眼镜,理着一个平头,相貌堂堂,大模大样地坐在会客厅的主位上,后面站着一个跟班,看着像是秘书助理之类的。

钟斯这洋鬼子进来,他装作要站起来的样,钟斯急忙道:“您坐您坐。不要客气。”

袁履登也就顺势那样坐着跟钟斯握了下手。

张然只能是在边上坐下。

茶上来,袁履登稍点点头,示意了下,直接就开门见山了:“钟斯先生,我来想必你也知道来意,就是为了我兄弟袁履高的事,这么两天了,我一直没来找你们巡捕房,就是等你们出结论,不知你们对于他的死因什么的有没定论?”

钟斯微一笑,指了指张然道:“这事具体是张探和负责,就由他跟您汇报吧。”

张然叹了口气,把跟万董事长说的那些,又重复跟袁履登说了一遍,这次么更好些,因为解剖也已出来,更具有说服力,张然前后说明,再把陈程的事也说了,反正现在非常明显,没有真正的凶手,袁履高是被陈程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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