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灰原哀回家,原本喋喋不休的太宰治顿时闭上了嘴,连忙松开了琴酒的大腿,站立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了打开大门处,翻着死鱼眼走进来的灰原哀。
在一道冰冷,一道好奇的目光之中,灰原哀若无其事的在客厅的茶几上放下了书包,然后一脸自然的坐在沙发上。
“哀酱,今天第一次去学校感觉怎样?”
“感觉挺有趣的,第一天上学就遇到了有人做假的岛国币被柯南碰上,还摸到了手枪,蛮刺激的。”
面对太宰治好奇的提问,灰原哀反而想起不久之前自己开枪之后柯南那个惊恐的小表情,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见灰原哀第一天上学就这么刺激,琴酒凉凉的冷笑了两声:“也不奇怪,毕竟他可是号称死神的存在。”
“死神?”见琴酒说起,灰原哀不禁有些好奇的望向了琴酒。
“嗯,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发生命案的神奇存在,不叫他死神,叫什么。”
见灰原哀若有所思的表情,琴酒凉凉的瞪了一眼一旁装模作样的太宰治,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门。
见状,太宰治也失去了继续寻找琴酒诉苦的欲望,有些黯然神伤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这个家里面,似乎只有他的地位是最低的了。
连一只猫都不如。
……
时光飞逝,眨眼间,又到了怪盗基德蠢蠢欲动的时节。
夜晚八点,此时的琴酒和伏特加还坐着保时捷365A在肝任务的路途上飞驰着。
然而一道不速之客乘坐着洁白的滑翔翼突然从旁边的高楼上一跃而下,直直的俯冲向琴酒的爱车车顶上。
“伏特加,停车!”
随着伏特加一脚刹车下去,琴酒冷着脸拉开了车门,望向了车顶上似乎摔得有些凄惨的快斗。
“哟,GIN叔,好久不见。”
见琴酒冷着脸出现,快斗立马站起身,摆好了姿势。
银色镜框的单片眼镜在月光下反射着光芒,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迷人的弧度。
修长整齐的白色西装以及猎猎作响的披风让快斗整个人都有一种月下绅士的感觉。
“你来找我做什么事?”琴酒有些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看着快斗在自己的爱车上摆poss。
右手直接插进了黑色风衣的口袋里面,似乎下一刻就要直接拔枪指着快斗的脑壳子。
车顶上,快斗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连忙从车顶上跳下来,对着琴酒讪笑道:“GIN叔,我来找你,是想买一批炸弹。”
“炸弹?”琴酒闻言,挑了挑眉。
“没错,炸弹。”看着琴酒此时挑眉的表情,快斗不动声色的在心中给阿笠博士扎起了小人。
他居然跟快斗说不做炸弹那种危害公共安全的东西。
真是的,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怪盗基德唉!是那种拿着炸弹去杀人的人吗?
“当然可以。”见是顾客,琴酒立马凉凉的对快斗笑了笑。
对于琴酒来说,出售枪械炸药等东西只能说是业务范围的一部分了。
“你人真好,GIN叔。”听到琴酒答应下来,快斗都快感动到落泪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了这点炸药操碎了多少心。
若是琴酒再拒绝他的话,快斗感觉自己就得回家手搓炸弹了,那样的话指不定要耗费多长时间。
“除了炸弹之外,我还想要GIN叔你帮我一个忙。”
见快斗那蹬鼻子上脸的神情,琴酒的笑容逐渐充满了杀气:“当然可以,但是你得额外加钱。”
听到琴酒凉凉的声音,快斗只觉得心中一悸,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咽了一口唾沫,快斗弱弱的问到:“价格是多少?”
见快斗那个有些心虚的表亲,琴酒眼睛眯了眯:“炸弹十万岛国币一枚,我的雇佣价格,一次是五百万岛国币。”
听着琴酒的报价,快斗快速的心算了一遍自己所拥有的钱财,然后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是一个穷屌丝,全身上下所有的身价加起来也才只够十个炸弹和雇佣琴酒出手一次。
不过金钱对于快斗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只要给他时间筹集很快就能够有足够的资金。
“就这么说定了!GIN叔!我要大概三十个左右的炸弹另外还需要GIN叔你的帮忙,8月22号的时候,大阪见!”
说完,快斗直接重新支撑起滑翔翼,快走两步,又一次冲天而起。
原地还留下了一张怪盗基德的卡片。
见快斗下单,琴酒也收起了自己眼中的寒意,捡起了那张卡片。
卡片上除了写着快斗的联系号码,还另外附加了一行字。
“希望到时候的GIN叔能穿一身白衣前来——??怪盗基德”
看着快斗的留言,琴酒想着自己那一衣柜的黑大衣陷入了沉默。
白色的衣服,自己好像只有上次伪装怪盗基德所穿的那一套白西装了吧。
见到琴酒陷入了沉默,身后一直当小透明人的伏特加这时候才敢说话:“大哥,真的要帮那个怪盗基德吗?他跟组织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哦。”
收起了卡片,琴酒再一次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刀了伏特加一眼“组织研发那些返老还童的药物以及维持组织运转也是需要资金的。”
“除了组织明面上那些财团收敛的资金之外,还需要我们这些杀手敲诈勒索以及交易来的资金。”
“偶尔当几次雇佣兵对组织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
说着琴酒重新坐回了车上,伏特加见状,同样连忙坐回到了驾驶位。
“回去吧。”有些担心伏特加脑子的琴酒点了一根烟,淡淡的吐出了一股烟幕。
这烟,抽得不是尼古丁,而是伏特加的脑子和忧伤啊。
随着保时捷停在别墅的车库里面,刚一进入别墅,太宰治便给了琴酒一个‘惊喜‘。
只见整个别墅的客厅内到处都缠满了绷带。
太宰治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被绷带五花大绑的吊在房梁上,而客厅地上,还有金酒猫猫就跟玩足球一样顶着绷带团四处乱跑。
照这趋势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整个别墅都会被绷带给缠满了。
眼见这一幕闹剧上演在琴酒的眼前,许久没有跳起的青筋这一刻又在琴酒的额头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