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的名声虽然不好听,但是只要能够保住的傻柱的小命,再难听的名声何雨水都得认啊。
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能够让傻柱活下去,何雨水愿意做很多事情的,毕竟何大清走了很多年了,这辈子会不会回来还不一定呢,何雨水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傻柱这一个亲人了。
虽然说傻柱对何雨水不咋地,更配不上‘长兄如父’这四个字,但是亲人就是亲人,这点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行,奶奶,你的话我记住了,等有人来问我的话,我一定说我哥哥是精神病”何雨水欢欢喜喜的说道,听了何雨水的话,聋老太太忍不住的眼皮抽动了几下,这话虽然没啥毛病,但是怎么听怎么别扭啊。
“说你哥哥是精神病是为了给他脱罪,至于工作,娶媳妇啥的,咱们以后再说,可是,即便是咱们想办法给你哥哥戴上精神病这个帽子,也不保险啊,这件事情,前院那小兔崽子是苦主,他万一一口咬定你哥哥不是精神病,说你哥哥的精神病是装的,要求重新给你哥哥做检查啥的,那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聋老太太老奸巨猾,将事情的始末给想的极为通透,她知道精神病这个帽子好戴,但是杨飞扬不好骗啊。
杨飞扬可不是许大茂那个任由聋老太太欺负的软蛋。
也不是阎家三兄弟那胆小怕事,只想着占点便宜就息事宁人的小市民。
更不是刘家兄弟那种只会抗揍,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人肉沙包。
杨飞扬可是敢于和一大爷,二大爷正面硬刚,丝毫不给聋老太太面子,动不动就去报警的狠人!
傻柱问题的关键还是在杨飞扬的身上。
即便坐实了傻柱是精神病这件事情,傻柱虽然不用去打靶了,但是事情究竟能不能尘埃落定,还是要看杨飞扬的。
“那,那怎么办啊?那杨飞扬可是差点被我哥哥砍死,这种事情落在谁身上,谁也不愿意善罢甘休啊”何雨水此时也犯了难,对着聋老太太说道,不过此时的何雨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紧张,无助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傻柱的命保住了,别的,真的无需计较太多。
“闺女啊,这事就落在你身上了”
聋老太太语重心长的对着何雨水说道。
“啊?我?”何雨水不是很理解聋老太太的意思。
“对,你!有机会的话,你探探那小兔崽子的口风,看看他愿不愿意接受赔偿了事,只要他愿意,哪怕是他狮子大开口,我们也能慢慢的讨价还价,让这件事情过去”
“要是他不愿意,非得让你哥哥去吃枪子,那我们就得想别的办法了”
聋老太太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之中闪烁着一阵阵寒芒。
聋老太太之所以这般关心傻柱,是因为傻柱的命和她的命是拴在一起的,傻柱如果死了,那何大清绝了后,何大清一定会发疯般的报复,傻柱可是他托付给聋老太太的。
照顾好傻柱,是当年何大清离开这里的条件之一,聋老太太亲口答应的。
傻柱如果真的死了,何大清就算是不拿着刀来和聋老太太拼命,也得自爆身份,拉着聋老太太一起死在劳改营。
所以说,聋老太太救傻柱,也是在自救,不然聋老太太这样的人精,凭什么对傻柱这种虎比二愣子这么好?没道理啊。
“还有啥别的办法?大不了我跪下来求他,弄死我哥哥对他也没别的好处啊,还不如让我们把赔偿他一笔钱来的合算呢”何雨水想不到啥好办法,只能委屈扒拉的说道。
“闺女,你今年多大了?”忽然,聋老太太对着何雨水问道。
“十五,快十六了,咋啦?老祖宗”何雨水不解的对着聋老太太问道。
“十五啊,不小了,就是看相上不好,太瘦了,浑身都没二两肉,闺女啊,你听奶奶说啊,要是那杨飞扬死活不肯松口放过傻柱,那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他的把柄,逼着他放过傻柱,那小兔崽子身份清白,实在是没啥把柄好抓,就只能是委屈你了”
聋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拉起了何雨水的手,一副替何雨水感到委屈的样子。
可是何雨水皱着眉头,依旧不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
“到时候,我会让人把他灌醉了,你一定要想办法钻进他的被窝,和他把事情坐实了,做绝了!到时候我抓个现行,你就哭着说你是被他酒后强X的,哼,到时候那小兔崽子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那小兔崽子要是不想去吃枪子,就只能乖乖的按照我们说的办,哎,闺女,闺女”
聋老太太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何雨水便好像是一阵风一般的跑了出去,任凭聋老太太怎么喊,何雨水也没有回头的意思。
“哼!废物一个,就这点小事都不敢办,一辈子办不成大事!”看着何雨水落荒而逃的背影,聋老太太被气得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像是一阵风一般的何雨水冲进自己房间,一下子就跳到了木床上,然后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聋老太太的话太羞人了,她竟然让何雨水主动的去钻杨飞扬的被窝,而且还得把事情给坐实,做绝。
何雨水一个十五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情?
何雨水好像是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被窝里面害羞了足足十几分钟,才有些心虚的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
此时何雨水的脸色依旧满是红晕,但是她脸上却多了一分郑重的色彩,她害羞归害羞,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聋老太太的这个办法确实狠毒,有效。
但就是有些过于的不择手段了。
为了救傻柱,要搭进去何雨水的一辈子啊,何雨水如果真的那样做了,那她就只能认命跟了杨飞扬,过两年等年龄到了,去和杨飞扬领证结婚,而且这还是好的。
坏的就是,杨飞扬和聋老太太把事情当成交易,杨飞扬不追究傻柱的事,而聋老太太和何雨水也会把杨飞扬睡了何雨水的事情烂在肚子里面。
杨飞扬睡何雨水的事情,自然便会化为随风而逝。
这样一来,杨飞扬没事了,傻柱没事了,吃了亏的就只有何雨水。
说白了,聋老太太这是在把何雨水当做救治傻柱的工具使用,至于工具如何,聋老太太是不会关心的。
“他有钱,是轧钢厂的正式工,还是个有才的,能写书呢,长相上也没得挑,高大英俊,成分也好,年纪也只比我大几岁而已,我要是真的跟了他,说白了是我占了大便宜,但如果我们两个自愿的在一起,我当然愿意,可是我不想用这么下作的办法,逼着他和他做夫妻,这样的话,我一辈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何雨水不笨不傻,只是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和心眼子,对于杨飞扬,她自然是有自己的看法。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不到万不得已,算了算了不想了,我俩能在一起的可能性太小了,我哥哥和他可是死敌!”何雨水起床,用凉水洗了把脸,冷静了一下之后,便打开了傻柱的房门,打算拿点有用的东西去医院。
但是这一开门,可把何雨水给看傻眼了。
只见傻柱的房间乱糟糟的,一看就是被人翻过的,很多用了好多年的东西都没有了。
“这是进贼了!”何雨水顿时明白了过来,随即便急忙的向前查看,果不其然,面袋子消失了,傻柱屋子里的抽屉,橱柜啥的都被翻开,里面有没有钱财何雨水不是很清楚,但是现在却毛都不剩一根了。
“报警!”何雨水心中顿时有了决断,随即何雨水便着急忙慌的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当何雨水走到前院的时候,忽然便嗅到了一股奇香,顿时,何雨水的腹部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口水也疯狂的分泌,她知道这是杨飞扬家在炖排骨呢,而且杨飞扬可是说好了,会给她一碗排骨吃的。
但是这时候,何雨水哪里顾得上吃排骨啊,急忙的朝着院外走去,就在何雨水走到院子大门处的时候,却恰好碰到了正要回家的易忠海。
此时已经快到下班点了,易忠海今天没去上班,为了救傻柱一条狗命,在外面打听了许久的消息,才有了点眉头,正打算回家吃饭呢,恰好碰上了要去报警的何雨水。
“一大爷”雨水礼貌性的喊了一声之后便不再搭理易忠海,而是一门心思的继续往外面走。
“雨水,怎么了,着急成这样?没借到钱?”易忠海见何雨水慌慌张张的,还以为何雨水没有从杨飞扬的手中借到钱呢。
“我哥哥家遭贼了,几乎把我哥哥屋子给搬空了,我要去报警”何雨水说了一句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四合院,朝着派出所走去。
“哎!等等,雨水,你先回来,先回来!”易忠海一听何雨水这话,顿时炸毛了,这四合院晚上锁大门不说,白天的时候可谓院院有人,几乎不可能有外来的小偷光顾,要是傻柱家真的丢了东西,那一定是内贼干的。
至于四合院家手脚不干净的,嘿!最出名的当属易忠海的附庸,易忠海的好大儿,好徒弟所在的贾家。
贾家上到贾张氏,中到贾东旭,下到棒梗,就没有一个手脚干净的。
贾东旭从轧钢厂往家里面顺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偷坏掉的工件,铁料啥的去卖钱,更是常有的事。
至于棒梗,偷鸡摸狗习惯了,不放过任何发家致富的机会,在学校里面便是出了名的惯偷,哪个小朋友的文具盒都被他光顾过。
贾张氏都不惜的说了,老贾没了的那几年,她趁人家的婆娘不在家,直接去拆人家水晶的事情,可没少干。
易忠海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傻柱家有八成八的概率是贾家偷的。
贾家和易忠海的关系,整个四合院的人谁不知道啊?
何雨水要是把公安给叫来,查出傻柱家是贾家人偷的,贾张氏那老猪婆,没脸没皮的,自然是不在乎的,但是你让易忠海的脸往哪搁?
易忠海虽然不要脸,但是却要脸面,也就是面子。
“咋了?一大爷,有事你赶紧说,再晚一会派出所就下班了”何雨水有些焦急的对着易忠海说道。
“别去,别去派出所报案,这也不是啥大事,不就是丢了点东西吗?对吧,这要是招来了公安,把事情给闹大了,你让咱们院子人的脸往哪搁?”易忠海对着何雨水打了一套阴阳拳法。
“不,这是大事,我就说我哥哥的存款不应该这么少,我怀疑我哥哥在家里放了不少现金,现在我哥哥屋子里面都快被人搬空了,那现金也没了,这是大案,我一定要报警”
何雨水此话一出,易忠海只觉得脑壳疼。
贾家人趁着傻柱不在的机会,拿点粮食啥的也就算了,反正也看不大出来。
但是听何雨水的意思,贾家人把傻柱家都给搬空了!
易忠海头一次觉得贾家人就是一群猪,蠢的要死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