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中浮现出,白靖远坐在宽椅中,身后可以清楚的看清,是一间酒店的豪华套房。
对面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半袖,嫩粉色短裙,过肩长发的稚嫩女孩。
乍一瞧,这个女孩的年龄并不大,十八九岁的模样,但是长得很清甜。
女孩低垂着头,双手捏着裙摆,已经捏出了道道的褶皱。
白靖远执着红酒杯,轻抿下了一口红酒,撩起眼帘,睨了女孩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道:“干净吗?”
旁边站着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谄笑着回道:“瞧白大少说的,我哪次给白大少找的,不是新鲜的呀?”
白靖远目带微冷的寒气,瞥了身旁穿西装的男人一眼,“老规矩,验了货,钱会打到你的卡上。”
穿西装的男人露出了一抹坏笑,转首冲着女孩说道:“好好伺候白大少,别惹白大少生气,听见没有?否则,你想要给你妈妈治病的钱,我可是一分,都不会给你的。”
女孩咬着唇,轻点了下头。
“砰……”门刚关上。
白靖远将一个手提袋,扔在了女孩的脚下,冷声命令道:“换上。”
女孩捡起了手提袋,转身便想去卫生间换衣服。
白靖远微一蹙眉,直接将旁边圆桌上放着的烟灰缸,扔向了女孩。
女孩根本没想到,白靖远会将烟灰缸扔过来,烟灰缸重重地砸在了她的侧腰上,摔在地上的女孩,侧腰传来了巨疼感,让她的眼泪,立时滚出了眼眶。
女孩趴在地上,狠力的吸着气。
一只漆黑泛着寒光的皮鞋,踩在了女孩的侧额上。
随之,便传来了白靖远歇斯底里的怒吼,“我让你动了吗?就在这里换,如果再让我听到你哭一声,我就把你拔光了,扔大马路上去,听清楚了吗?”
闻言,女孩浑身剧烈的颤抖,惊惧地回道:“我听见了,求你行行好,我妈妈得了重病,我真的急需这笔钱,给我妈妈治病,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只求你别打我的脸,我怕让我妈妈看见,我不哭……我保证不哭了……”
女孩虽是这么说,可是疼痛感让她控制不住,眼眶往外涌的泪水。
“呵呵……”白靖远讥讽的冷笑出声,移开了踩在女孩侧额上的皮鞋,缓缓蹲下了身子,捏着女孩的下巴,阴冷冷地笑道:
“行行好?你没听说过,好人不偿命?坏人活千年吗?哈哈哈……”
陈妍冰看着光影中,白靖远近乎扭曲变形的笑容,难以置信地道:“为什么会这样?靖远这是怎么了?不……这不是靖远……”
这不是她认识的白靖远呀,她从来没见过白靖远这样,从她认识白靖远的那天起,她知道白靖远因为他妈妈得了神经病的缘故,又跳楼自杀,导致白靖远内向、社恐。
虽然白靖远没有对她说过甜言蜜语,但是,从她和白靖远谈恋爱开始,一直到结婚以后,白靖远算是一个合格的好丈夫,往日,就算一句重话,白靖远都没有对她说过。
在陈妍冰的心里,白靖远是个斯文的好男人……
可光影里的白靖远……
“这是你们变出来的,不是真的……”陈妍冰握着冰冷到刺骨的手指,僵硬的腿,朝后倒退着。
白无常抱臂道:“谁有那个心思骗你玩?我们闲得没事干了吗?”
看着光影里的女孩,身上的衣服被白靖远撕烂,凌元子怒色的一挑眉,问道:“白靖远在哪个酒店呢?”
“哎……”白无常拉住了凌元子的胳膊,叹道:“为时已晚,这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了,现在嘛……”
白无常伸指一点,光影飞速的变换。
只见光影中,裹着浴巾,头发还在滴水的白靖远,坐在椅中,举着刚才未喝完的红酒杯,一口一口的慢慢在品尝着红酒。
而床边,站着三名正在穿衣服的男人,一个个意犹未尽的,瞅着床上瑟瑟发抖、蜷缩成团的女孩。
白靖远突然转过脸,命令道:“老规矩……”
三个刚穿好衣服的男人闻言,坏笑着应声,用力地拉拽着女孩的胳膊。
“咚”的一声,女孩从床上重重摔在了地毯上。
“你们放过我吧,我不要钱了……我不要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其中两个男人,一人拖着女孩的一条腿,另一个男人凝眸瞅了一眼,被打开之处,不由得舔了舔唇,递给两个男人一个别有深意的眼色。
随着,卫生间的门被关上后,传出了女孩凄惨的求饶声,和绝望的哭声。
“啪……”红酒杯被白靖远狠摔在了墙上,杯内的红酒飞溅而出,酒杯碎裂,掉落在开着各色牡丹花的红地毯上。
白靖远的白眼球,忽的布满了红血丝,一张脸扭曲到了极致,指着洁白的大床床单上,落下的那抹红,疯了一般的吼道:
“贱人……你们都是贱人,你们都是不洁的贱人,你就是一个被别人玩烂了的贱人,你知道,我每一次碰你的时候,我的五脏六腑有多恶心吗?
凭什么我娶的是一个烂货?哈哈哈……”白靖远笑着,笑着,眼角渗出了一颗颗眼泪。
见到这一幕,朝后倒退的陈妍冰,突然身形一僵,狠力地摇头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不!我和你解释过,我和你在一起,是我的第一次,你当时说过,你相信我。
我是小时候骑马,不慎……我真的没有!靖远,除了你,我从来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
突然,光影中传来了尖锐的惨叫声。
凌元子皱眉看向了白无常。
白无常郁色地摇头道:“凌元子天师,你还是别看了吧,哎……这个白靖远就是个变态,他经常让酒店的经理,给他找一些“干净”的女孩,他自己嚯嚯完了,还让他手下的人嚯嚯。
但是,凌元子天师,白靖远是什么样的人,你看面相,也该知道了呀,他自然是怕留下证据,让女孩报警,所以就让他的手下,给这些女孩洗干净了,就算这些女孩报警,也没有证据。
何况,他在的这个房间,走廊都没有监控,既没人证,也没物证,这些女孩也就能从那个经理的手里,得到极少的钱。”
闻言,陈妍冰惊颤地问道:“所以,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吗?”
白无常点头道:“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呢?白靖远在没和你谈恋爱之前,和你谈恋爱的时候,包括结婚以后,这些肮脏的事,从来都没有少过,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陈妍冰的周身,顿起黑色的怒气,没了脸和鼻子的整张脸,瞬间狰狞到了极致,她道:“我要去找他……如果不是为了他,我怎么会死?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必须得去问清楚才行。”
声落,陈妍冰浑身上下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缓缓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