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是上神的徒弟,你是神君的女儿,论身份地位,她高于你,你对她动手便是以下犯上,这是二罪。”
“见了本战神,故意歪曲事实,传达不实言论,想借由本战神的手除掉白苏苏,这是三罪。这其中任何一项都够你受一道天雷的。”
“九灵上神念在你年幼,只允你一道天雷,不知足就算了,还质疑九灵上神和本战神的公平性。那这三道雷,你便一起受了吧!”
说完流樱已经腿软跪在了地上。
元机无奈的叹口气,现在已经不是道歉不道歉的问题了,而是流樱这样子,必须给她点实质性的教训,让她长长记性了,要不然日后定然还会出别的祸端。
“小神愿代女儿受过。”
“这天界,可从来没有别人代受一说,谁犯的错,谁来承担,否则,这刑法还有何意义。”
夙渊刚正是出了名的。
此时若是换了别的神仙,可能就会答应了,但是在他这里,不行,谁的错就是谁承担,若是被人受过,那她不痛不痒,又怎么知道错了。
“不过,依然还按照九灵上神刚才所说,看在流樱年幼,还是一道天雷。”
见夙渊不肯让他代替,但是却又降到一道天雷,元机的心情就像过山车。
流樱也不例外,她此时整个人已经慌了,无声的哭着,摇着头,喃喃自语不要受罚。
本以为此事就这么定了。
九灵忽然开口。
“元机神君手里拿的是什么!”
元机神君似乎此时下想起来。
“这是给小仙子带来的赔罪之物,还望小仙子喜欢,莫要再跟流樱一般见识。”
说着元机就要打开,九灵出声阻止。
“罢了,如此贵重的东西,还是留着等你的女儿受刑过后再用吧。”
“本尊听说,元机神君手里有一件法宝,可聚集天地灵气,不如就将那个当做赔罪之物吧。这法宝不是什么珍贵之物,想必在神君手里也没什么用!”
九灵面色淡然的说出这番话,元机却犯了难。
这法器虽然不比神器,但是却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物。如今放在流樱的院子里助她加快修炼呢,这九灵上神的眼神果然是毒。
都张嘴要了,他也不好不给啊!
“一会儿便派人给上神送来。”
流樱想说些什么,被元机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只能无声的瞪着白苏苏。
那法宝,虽然只是一件法器,但是她用的格外趁手,就连法力都比别的仙子涨的要快一些,为这件事她一直在仙子圈里很骄傲。。
如今法宝也没了,以后叫她如何在她们面前抬起头啊!
夙渊带着两人离开,去接受雷罚。
白苏苏想跟去看热闹,被九灵拦住了。
“那等场面不适合你一个小孩子观看。”
白苏苏撇撇嘴,行吧,不看就不看。
不过。
“九灵,你刚才理直气壮,丝毫不带脸红心跳的跟人家要宝贝的样子,我倒是头一次见。”
见这么不要脸的九灵。
虽然是法宝,但是她猜也知道是个好东西,要不然能让他给惦记上?
“你惦记人家法宝很久了吧!”
九灵别开目光,假装没有听到。
紫木看着两人互动,适时的插了一嘴。
“都怪我这个大嘴巴,平时就爱说些有的没的,不过没想到某些人竟然一直记在心里啊!”
面对紫木的调侃,和白苏苏嬉笑的注视,九灵直接转身走进屋内。
白苏苏和紫木对视一眼,然后跟了进来。
“那灵颜除了对你话语威胁,别的没再对你做什么吧!”
紫木一边坐下,一边问白苏苏。
九灵听到紫木的问话,也看向白苏苏,等着她的回答。
白苏苏缓缓摇了摇头。
“没有。”
“你们是怎么跟她玩到一起的啊,这人不行,威胁恐吓我一个小孩子,只为了能让那个什么元机神君记她个人情。”
紫木和九灵对视一眼,瞬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不管什么情况,这灵颜因为一己私欲,对一个小孩子如此,这人品属实是不咋地。
九灵意味深长的看着紫木,那眼神仿佛在说,看看你干的好事。
紫木摸了摸鼻子,眼神闪躲。
“我当时只是想人家喜欢你,你又是单身,她长得也不错,想着或许有戏呢,谁知道她平时装的挺好,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人呢!”
“本尊看,你不是觉得有戏,你是觉得有好戏看,才常常将她带来的。”
“哎呀,堂堂上神,怎可如此小气,苏苏还看着呢!”
果然,一扭头,就对上白苏苏看戏的目光。
八卦看戏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两人同时选择闭嘴,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忽然远方闪过一道雷电,吸引了白苏苏的注意。
白苏苏跑出去想看仔细,但是已经没了。
“看来,夙渊已经带流樱受刑完了。接下来小半年你怕是都看不到她了。”
原来刚才那道闪电就是流樱受刑的天雷。
“上神,元机神君派人将法宝送来了。”
祥云从门外走来。
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圆形的罗盘一样的东西。
九灵接过,随手一抛,那法器便悬在神隐宫上方,然后将整个神隐宫都覆盖了起来。
白苏苏只觉得周围的灵气一瞬间好像就浓郁了起来,起码是之前的三倍。
这宝贝好啊,怪不得九灵会惦记呢!
许久没有再现的雷罚,忽然出现,众神都好奇这受罚的是谁,又是因为什么受的罚。
没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天界。
就连白苏苏的画像都传遍了整个天界。
人们都想一睹白苏苏的真容,但是白苏苏却躲在神隐宫里不出来了。
九灵让白苏苏在神隐宫专心的修炼,正好借着法宝可以事半功倍。
修为起不来,到哪里都是受欺负的那一个。
白苏苏也深感到在天界,实力和靠山的重要性。
今日夙渊为她出头,她看到了不一样的夙渊,虽然他看起来是秉公执法,但是不过是打着秉公执法的理由为她出头罢了。
她一直想找个机会感谢他一番,但是自从夙渊走了以后,就再也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