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这也是应一个老朋友的约,来替他治病的。哪知他的病好得差不多,我也就没有继续待下去。
就想着既然来桃源镇,就过来看看你。
毕竟,咱们叔侄都有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
面对侄儿的责怪,武定国满心的欣慰。
同时又怜悯着侄儿的艰难与落魄。
“叔啊,我是晚辈,要看也是我去看你,而不是你来看我的。对了,你是不是去镇长的父亲治病,听说你与他以前的交情甚好。”
武朝阳问道。
“是的。朝阳,对了,你这些年难道没有找个伴吗,既然那段婚姻失败了,那就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再找个就是。”
武定国盯着侄儿一副篷头络腮胡子不修边幅的样子,不禁怜悯的说道。
“唉,找什么,不找也罢。反正武眉也长大成人,我也无牵无挂了,自由自在惯了。”
武朝阳摇头苦笑道。
“对了,加力呢,他不也是在这家镇医院吗?”
武定国疑惑问道。
“哦,他去县人医参加一个专项会议去了。今天一大清早走的。他也不知道你老人家来了。”
武朝阳解释道。
突然,一直没有开口的陈汉生盯着武朝阳,试探着问道:“那个,请问武医生,你认识一个叫林风的小农民吗,是你们桃源镇夹桃村的人。”
今天在吃早餐时,他从牛大伟他们口中得知林风是夹桃村人,就记在心上。
“桃源镇,夹桃村,叫林风的小农民,我可不认识,不过,我女儿以前是夹桃村的村医,问她估计知道。”
武朝阳想了想,好奇问道:“对了,您找那个叫林风的小农民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有事,就是好奇,问问而已。据说他是你们这里一带的名人。”
陈汉生尴尬笑了笑,随口说道。
武定国也微微一笑,“那个,朝阳,我们找那个小农民有些事情,所以想多加了解一下。要不,你打电话给武眉,问一问她认识那个林风吗?”
“名人?不会吧,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到过这号人物呢。不过,我倒是可以问一问眉眉,看她认识这个所谓的名人不?”
武朝阳不禁哑然失笑。
随后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盖因他经常躲在医院里,每天三点一线,生活简单,很少出去,也少于交际,因此根本不知道桃源镇有这么一个名人。
可是,手机里面响了半天,就是没有人接听电话。
苦笑一声,“不好意思,这眉眉的手机无人接听。估计是上班,没空接电话了。”
“没事儿,你迟些时候打电话给眉眉吧,有什么了解的事情,再告诉我吧。”
武定国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说道。
很快,饭菜与酒都上了桌。
三人一边吃喝,一边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最后,还是武朝阳买单。
而武定国因为还有事,叫了一台商务车,与陈汉生一起坐车回周县去了。
压制林风失败,他们也无脸再叫牛大伟安排车送他们回周县。
等他们一走,武朝阳的手机却响了,却是女儿打来的电话。
两人就开始聊了起来。
“爸,你打我电话,有事吗?”
“嗯,眉眉,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吧?”
“还好的,不过,压力有点大,而且人际关系有点复杂,没有做村医那么简单实在。爸,你还好吗?”
“哦,我还好。一切照旧。嗯,女儿,如果你在那边做得不开心,就要调整自己的心态。毕竟,大医院的环境是挺复杂的,什么都得学会一点。”
“可是,我妈说,如果我做不了,让我去梁叔叔的公司上班,做一名行政人员。而我又不是那块料子。”
“嗯,眉眉,你为人老实忠厚,做医生最适合你。至于那些职场方面,估计你很难胜任。当然,你也想挑战自已一下的能力也无妨。反正不管你做什么,老爸都支持你。”
“谢谢老爸。”
“对了,眉眉,你在夹桃村做村医的时候,认识一个叫林风的小农民吗?”
“认识啊,怎么啦?你找林风有什么事情吗?”
“哦,不是,是你表叔公想了解一下这个叫林风的小农民,据说他都成了咱们桃源镇的名了。”
“桃源镇的名人,我怎么不知道。爸,你这话里有话啊。”
“嗯,没事,眉眉,那就先这样子吧,改天再与你聊聊。我这要去上班了。”
挂完电话,武朝阳就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武定国。
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有事,武定国肯定会主动找自己的。
随后又想这个林风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成了桃源镇的名人。
怀着这样的疑惑,他就去上班了。
与此同时。
夹桃村,孙卫星与张黑子正在挥洒着汗水,在小山头下面整平地基,为砌围墙而作准备。
“呃,你说,卫星,你口渴吗?”
张黑子瞧了一眼不远的破屋子,又对顶着大太阳挖泥巴的孙卫星说道。
“有点渴,只怪我来之前忘了带水壶来了。”
孙卫星停止挖土,拄着铁锹,舔了舔嘴唇,叹息道。
随后又看向不远的破屋子,摇头叹道:“唉,黑子,你看到没有,咱们老大的屋子比我们两家都破烂。也难为咱们老大与大嫂了。”
“是啊,那些泥匠师傅还一直怀疑我们老大是不是骗子,怎么有钱盖养蝎基地。我跟他们解释了好几次,说是我们老大先以创业为主,而对居住的条件不在乎。奈何人家离去时,还有些怀疑。不过,一听到珍珠玉米也是来自于咱们老大的手笔,就立即相信了。”
张黑子也无奈的说出一些让他哭笑不得的事儿。
“是的,我之前叫来做围栏的师傅也是如此,怀疑我们老大是一个骗子,还说大嫂好漂亮好性感的难听话,但我一说出我们老大是蛇法师,他们就立即脸色变了,说话都很小心翼翼了,那样子要多害怕就有多害怕。又得知珍珠玉米是出自老大的手,更是敬畏与佩服的不得了。”
孙卫星也说出他与那些做围栏的师傅们的一些可笑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