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霄锦一直没抓到兔子,宋郴就把自己的兔子给了岑霄锦,把一只兔子追到栅栏处后兔子无处可逃,只得被宋郴抓住。
双脚在空中使劲蹬了蹬,白乎乎的身子也在空中摇晃着。
宋郴目光迎上岑霄锦,:“你输了,回去后记得给我...”
岑霄锦红着脸:“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两人抓着兔子一前一后走到五人那里,“这兔子能吃吗?”宋郴问道。
乔知芋瘪瘪嘴:“不知道呢,一会问问导演。”
——
“不可以吃。”朴导扶额,让工作人员把他们抓到的兔子都放了。
“不行,我就要吃 ”乔知芋一脸不服,她把兔子按在怀里不给这个女工作人。
工作人员一脸无奈,镜头还在拍着,她温声细语的劝着乔知芋把兔子放了:“我们有那么多菜呢,不差这一只兔子。”
“我差。”乔知芋不听。
“这样吧,你把兔子放了,我去让人买处理好的兔子过来。”朴导妥协,随便吩咐一个人去买来。
“这多不好啊,太麻烦了。”乔知芋状似不好意思起来,但眼下满是小计谋得逞的满意。
朴导太阳穴跳了跳,他当初怎么就想着邀请她了!
[吓死了,我还以为乔知芋真要吃了这些兔子,那也太残忍了。]
[只是看着有些残忍,吃上了就是真香。]
[饿了,想吃兔子。]
回瓦房的路上,乔知芋怀里还抱着兔子。
刚才她抱着兔子转身就走给节目组吓坏了,还以为她不等去买的兔子直接就要把这只吃了。
乔知芋很无奈的保证道只是觉得可爱想多摸摸而已,指定不背着节目组吃了。
在节目组将信将疑的注视下乔知芋大摇大摆毫无负担的抱着软软乎乎的兔子来到张起灵身边。
“小哥来,你抱着。”乔知芋把兔子放张起灵怀里。
“你怎么不自己抱着了?”吴邪问道。
“我的怀抱只留给我的耗子。”
“谁?瞎子?”吴邪张扬着脸问道。
“哟,想不到瞎子我在小孩心中那么重要,就是这爱称可得改改。”黑瞎子闻言回头戏谑道。
乔知芋先是给了吴邪一巴掌,手心啪的一声拍在他肩后,皮肉不笑:“你可真能会想,我说的耗子是我养的仓鼠。”
说完又朝着黑瞎子嗔道:“还有你,转过去!”
吴邪委屈:“我这不是一下子没转过来嘛。”
乔知芋哼了一声,撇过头直直越过他。
“唉。”吴邪长叹,黑瞎子落后几步笑着勾搭他的脖子:“说我是黑耗子?”
明明是笑着的语气,吴邪就是听出来危险:“你这一天就是一身黑,说你一声黑耗子怎么了?”
黑瞎子笑容深了几分,勾着他脖子的左手穿过他的耳侧来到面前,两手相抵发出清脆的响声。
吴邪感觉不妙,下意识大喊:“小哥,救唔!”
张起灵听到吴邪叫他,不解的回身看他,只见黑瞎子一只手捂着吴邪的嘴,一只手还对他摆摆手。
他觉得吴邪和黑瞎子在一起不能出事,看了眼后就转回身。
黑瞎子捂住他的嘴,勾着嘴角说道:“叫哑巴干什么,我俩好好玩玩。”
吴邪欲哭无泪的看着小哥毫不犹豫的转身不再理他了,整个人散发着无助。
[耗子好坏,欺负小狗。]
[楼上的小心瞎子一会钻出屏幕欺负你。]
[求之不得,瞎子快来欺负我!]
[你们都想什么呢,也是先欺负我好吗?]
[都一边去,我已经洗好了就等瞎子钻出屏幕了。]
[靠,遇见变态了,一群。]
黑瞎子到底没对吴邪下手,这小三爷回去了要跟二爷三爷告状他的尾款可就拿不到了。
黑瞎子心里暗泣,身为打工人的悲哀。
这兔子到小哥怀里就乖的不得了,不像在她怀里那样一直挣扎。
乔知芋就在小哥旁边逗着兔子,揉揉兔子脑袋在拉拉兔子耳朵。
“你这表情像是要迫不及待吃掉它一样。”宋郴斜眼看着乔知芋说道。
“怎么可能,请你不要胡言乱语。”乔知芋听后义正言辞的说道。
“是我胡言乱语还是你就是这么想的?”
乔知芋思虑一番,最后说道:“兔兔那么可爱,其实烤了也不错。”
兔子下一秒在张起灵怀里挣扎着,后腿一蹬就从小哥怀里跳了出去。
宋郴余光扫到嗤笑一声:“这兔子都知道你对它不怀好意。”
“吓跑了。”张起灵握着空拳淡淡道。
乔知芋表情震惊,不可思议的咽了口口水:“这年头除了黑耗子,连兔子都成精了。”
吴邪挣脱黑瞎子,揉着凌乱的刘海:“黑耗子?仓鼠?”
“不是,这回是黑瞎子。”乔知芋摇头诚实道。
“小孩,我刚收拾完吴邪,想给黑爷增加点运动量?”黑瞎子一把把头帘抓住向后捋去,露出额头。
本来痞气的的面容变了个味道,野性与危险并存。
弹幕嗷嗷一片,全都是舔屏的,此时一条弹幕显得如此特别。
[你们都庸俗,我软了。]
[六。]
[六加一。]
吴邪喊小哥,乔知芋喊小花,公式套进去准没错。
“小花,救命!”乔知芋先黑瞎子一步躲到解雨臣身后。
解雨臣叹息,脚步一挪就挡在乔知芋身前:“在外面呢,给她留点面子?”
黑瞎子挺受用,挑眉道:“那就听花爷的。”
见黑瞎子不收拾自己,乔知芋这才从解雨臣身后冒出影来。
没等她松口气就被黑瞎子捏住后颈,乔知芋眨眨眼:“做人要讲信用,不能言而无信。”
黑瞎子哼笑出声:“这次是花爷袒着你,下次我就把你按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