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心满意足,乔知芋喝掉最后一口奶茶,跟吴邪一人一边躺在沙发上。
“啊,吃饱了就该这么躺着,舒服。”吴邪看着头顶的吊灯感叹。
“小心消化不良。”解雨臣撇了他一眼。
“那也不能阻止我不想动的想法。”吴邪抻长音回应道。
“不是你不想动就能不动的,下午我们还要去拍证件照。”乔知芋也抻着长音。
吴邪挡住脸,就当作没听见,能多躺一会是一会。
乔知芋手握着手机举在半空中,小杨正询问她下午两点去公安局可以吗。
小杨全名杨征,今年28,也是魔都大学毕业的,进了辛传文娱之后就一直在宋郴身边当秘书,后来宋郴给他用顺手了,平时除了总裁秘书的工作还兼职总裁助理,替他办理一切工作。
乔知芋还问过他是什么让他这么当牛做马为宋郴工作。
她记得小杨当时抹了一把辛酸泪,说宋总给的钱太多了,不好好干觉得良心不安。
她深深的被小杨的精神折服。
回了可以之后乔知芋踢了下吴邪:“你躺着吧,下午两点到,我们一点半走,你还可以躺一个半小时。”
“小哥,来坐!”乔知芋坐起来,拍拍自己腾出来的地儿。
听话的小哥一言不发的过来坐下,乔知芋满足的往他身上一靠。
张起灵的身体修长匀称,肌肉线条流畅薄而有力,明明是这样的身材,身体靠起来却很软,乔知芋心叹绝了。
黑瞎子看着这娴熟的动作啧啧两声:“你这是把哑巴当成靠枕了啊。”
“怎么会,这是我稳重的靠山。”乔知芋听后拍拍小哥,跟黑瞎子说道。
“啧,”黑瞎子看向一人霸占整个双人沙发的解雨臣,痞笑着调戏道:“怎么花儿爷,看着他俩一个靠着,一个坐着让靠,要不您也让我靠靠?”
“不行。”解雨臣淡淡拒绝。
“为什么啊,瞎子我也体验一下这身后有人靠的滋味儿,别看这哑巴一身武功,这身子骨被练的可软。”
说着也看着解雨臣的身子:“花儿爷这从小跟着二爷这唱戏和缩骨,跟哑巴不较高下吧?你就让我靠一下,就一下。”他还用自己的食指和拇指比划。
乔知芋忠于维护解雨臣:“呀死瞎子,你这话真流氓!”
“黑爷我风流倜傥,怎么就流氓了?”黑瞎子咬着牙,不甘的看向乔知芋。
“黑爷这话说的是挺流氓的,你想要靠软的?”解雨臣不紧不慢的开口,修长白润的双手活动起来:“要不我帮黑爷松松骨,你靠着沙发上也软。”
黑瞎子戴着墨镜的双眼含笑,语气无奈:“瞎子我也是个按摩师,松骨这事儿我自己来就好,就不劳烦花儿爷您了。”
解雨臣傲娇的切一声,侧过头不看他。
“小花小哥,缩骨的时候疼吗?”乔知芋好奇的问他俩。
张起灵摇摇头。
解雨臣不指望小哥能开口,他能摇个头就很不错了:“缩骨是童子功,很小的时候练的,那时候不疼,缩久了会难受。”
乔知芋叹息,这几位除了吴邪都是小时候受过苦的。
一点半,五人开车去公安局,小杨已经在那等了,手中拿着四个户口本,户口落的魔都。
他暗自打量跟在自己女神后面的四个男人,外貌身材气质都是个顶个的好。
乔知芋想起黑瞎子不能摘眼镜,就问小杨有什么解决办法没,小杨说拍个照后期p一个就行,反正他们要身份证就是图个方便,不当黑户。
乔知芋点点头,暗戳戳的怼怼黑瞎子胳膊:“你说说你这通缉犯当的是挺潇洒啊,都不用搞身份证。”
黑瞎子压着乔知芋的脑子使劲揉搓,“怎么,觉得瞎子我让你费劲了?”
“怎么会,黑爷最让人省心了。”乔知芋小声说道。
如果不爱调戏人就更好了。
一路绿灯,又顶着拍照的女警异样的眼光,拍完乔知芋把剩下的全权交给小杨,带着四人就逃离这。
“这绝对是我经历过最异样的目光,没有之一。”乔知芋喝了口水,讪讪道。
“这说明你修炼不到位。”黑瞎子调笑。
乔知芋呵呵笑两声:“那指定是赶不上黑爷了。”
“时间还早,我们先回去,晚上要去逛夜市吗?”乔知芋这几天算是把他们的行程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除了昨天,一点也不让他们闲下来。
“去看看吧。”吴邪点头。
“我也好久没去了,许薇蔷手下可真不是人待的。”乔知芋吐口气,感觉自己好悲哀,又感觉这个圈子真恐怖,她一个唱歌的都得时刻保持身材。
“你这把自己也带进去了。”吴邪被她逗的一笑。
“身为当代资本的奴才,我也可以不当人的。”乔知芋一边开车一边认真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吴邪来了好奇劲。
“你看啊,现在的人为了工作得保持身材,为了工作主动买电脑等等等等,这是拉磨慢还给自己买了个鞭子。”
“这不是我找我三叔的时候吗,一次次被他牵着鼻子走,最后还什么都得不到。”吴邪气结。
“想开点,那么多人陪你一起倒搭呢。”乔知芋安慰道。
“别出一格的安慰。”解雨臣轻笑一声。
乔知芋打开车载音乐,特意放了首嗨皮的歌来。
黑瞎子挑眉:“怎么不放自己的歌?”
“还是那句话,我自己羞涩。”乔知芋把音量调小点,瞧着后视镜张起灵皱起的眉头,换了首纯音乐。
到了家,乔知芋把外套一脱,跟他们说要睡一觉的赶紧睡,我们晚上要到夜市都吃一遍!
黑瞎子和吴邪都不相信她的话,主要是不相信她那小猫一样的胃。
吴邪是真困,回了卧室倒头就睡。
解雨臣回书房继续看书。
剩下乔知芋和两个百岁老人面面相觑。
“要不我们...斗地主?”乔知芋不确定的看着两人,没料两人都同意了。
乔知芋拿出扑克牌,翻过一张牌当地主牌。
黑瞎子以前跟小哥下斗的时候教过小哥,小哥这段记忆还在,虽然一言不发,倒也玩的很好。
乔知芋这把地主牌,看着这一手合上漏丝漏缝拆开乱七八糟的牌眼前一黑,开门大黑。
她哆哆嗦嗦的打出三带二。
笑话,这牌怎么都是输,让她先把多的出了!
果不其然,被黑瞎子一手压住之后乔知芋这把就没出过牌,都是瞎子和小哥在对。
心好累。
这把瞎子牌好,毫无疑问的碾压局,第二局瞎子地主,乔知芋看着手上的牌又是眼前一黑。
第三局第四局...
乔知芋心更累了,这牌就没顺过。
第五局这牌尤其的炸眼,乔知芋感觉翻身的机会来了!
两分钟后。
以小哥四个A结束了对局。
“你们的脑袋是计算机吗,记牌记得这么准。”乔知芋放下牌,蔫蔫道。
“这可不是记牌,是你太菜了。”黑瞎子故作高深,拍拍乔知芋的肩。
张起灵收好牌,没说话。
“你的话让人心寒。”乔知芋捂着胸口,语气悲怆。